头会箕敛-头会箕敛,以供军费翻译

tamoadmin 成语成因 2024-09-12 0
  1. 什么是形容稻谷的词语?
  2. 哀江南赋原文及翻译
  3. 头字开头 成语
  4. 庾信原文_翻译及赏析
  5. 箕敛的引证解释箕敛的引证解释是什么
  6. 求庾信《哀江南赋序》原文以及翻译

头出头没 比喻追随世俗。

头高头低 形容用秤称东西时,秤杆的一端高一点或低一点,难免稍有出入。

头会箕赋 按人数征税,用畚箕装取所征的谷物。指赋税苛刻繁重。同“头会箕敛”。

头会箕敛-头会箕敛,以供军费翻译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头会箕敛 头会:按人头征税;箕敛:用畚箕装取所征的谷物。形容赋税繁重苛刻。

头昏目眩 头脑昏晕,眼睛发花。同“头昏目晕”。

头昏目晕 犹言头昏眼花。头脑昏晕,眼睛发花。

头昏脑闷 犹言头昏脑胀。

头昏脑眩 头部昏晕,脑子发胀。

头昏脑胀 头脑发昏。形容人的繁忙或事物毫无头绪,使人厌烦。

头昏眼暗 犹言头昏眼花。头脑昏晕,眼睛发花。

头昏眼花 头脑昏晕,眼睛发花。

头昏眼晕 头脑晕乱,眼睛昏花。

头焦额烂 形容十分狼狈窘迫。

头角峥嵘 头角:比喻青年人显露出来的才华;峥嵘:特出的样子。形容年轻有为,才华出众。

头没杯案 头伏在酒杯和桌子间。比喻尽情欢乐,不拘形迹。

头面人物 指在社会上有较大名声或势力而又经常抛头露面的人。

头破血出 多用来形容惨败。同“头破血流”。

什么是形容稻谷的词语?

《古代兵法散文·隋唐五代兵法·为李密檄洛州文》原文鉴赏

[原文]

自元气肇改,厥初生人,树之帝王,以为司牧,是以羲农轩顼之后,尧舜禹汤之君,靡不祗畏上玄,爱育黔庶。乾乾终日,翼翼小心。驭朽索以同危,履薄冰而为惧。故一物失所,若纳隍而愧之;一夫有罪,遂下车而泣之。谦德轸于责躬,忧劳切于罪已。普天之下,率土之滨,蟠木距于流沙,瀚海穷于丹穴,莫不鼓腹击壤,凿井耕田,致之升平,驱之仁寿。所以爱之如父母,敬之若神明,用能享国多年,祚延长久。韦有暴虐临人,克终天位者也。

隋氏往因周末,预奉缀衣。狐媚而图圣宝,肢箧而取神器。及缵戎负扆,狼虎其心,始曀明两之晖,终于少阳之位。先皇大渐,待疾禁中,遂为枭獍,便行鸩毒。于是罪深于莒仆,衅酷于商臣。天地之所不容,神明之所嗟愤。加以州吁安忍,阏伯日寻。剑阁所以怀凶,晋阳于焉起乱。甸人为罄,*刑斯逞。夫九族既睦,唐帝阐其钦明;百世本枝,文王表其光大。况乃隳坏盘石,剿绝维城,唇亡齿寒,宁止虞虢。欲其长久,岂可得乎!其罪一也。

禽兽之行,在于聚麂;人伦之礼,别于内外。而兰陵公主,逼幸告终。谁谓敤首之贤,翻见齐襄之耻。逮于先皇嫔御,并进银环;诸王子女,咸贮屋。牝鸡鸣于诘旦,雄雉恣其于飞。袒衣戏陈侯之朝,穹庐同冒顿之寝。爵赏之出,女谒遂成,公卿宣*,无复纲纪。其罪二也。

平章百姓,一日万机。末晓求衣,昃晷忘食。是以大禹不重于尺壁,光武无隔于反支。体此忧勤,深虑幽枉。而荒湎于酒,俾昼作夜,或号或呼,酣嗜声伎。常居窟室,每籍糟丘。朝谒罕见其身,群臣希睹其面。断决自尔不行,敷奏于焉停拥。中山千日之酒,酩酊无知; 襄阳三雅之杯,留连讵比。又广召良家,充选宫掖。潜为九市,亲驾四驴; 自比商人,见邀逆旅。殷纣之谴为小,汉灵之罪更轻。内外惊心,遐尔失望。其罪三也。

上栋下宇,著于《易》爻; 茅茨***椽,陈诸史籍。圣人本意,唯避风雨。讵待朱玉之华,宁须绨锦之丽。故琼宫崇构,商辛以之灭亡;阿房崛起,泰族以之倾覆。而不遵古典,不念前车,广立池台,多为宫观。金铺玉户,青琐丹墀,蔽方日月,隔阂寒暑。穷生人之筋力,罄天下之资财。使鬼尚难为之,劳人固知不可。其罪四也。

公田所彻,不过十亩;人力所供,才止三日。是以轻徭薄赋,不夺农时,宁积于人,不藏府库。而课税繁猥,不知纪极;猛火屡烧,漏仓难满。头会箕敛,逆折十年之租; 杼轴其空,日有万金之用。父母不保其赤子,夫妻相弃于匡床。万邦则城郭空虚,千室则烟火断绝。西蜀王孙之室,翻同原宪之贫; 东海糜竺之家,俄成邓通之鬼。其罪五也。

古先哲王,卜征巡狩,唐虞五载,周则一纪。本欲亲问疾苦,观省风俗。乃复广积薪刍,多聚饔饩,年年历览,处处登临。从臣疲弊,供顿辛苦。飘风冻雨,聊窈比于前驱; 车辙马踪,遂周行于天下。秦皇之心未已,周穆之意难穷。宴西母以歌云,浮东海以观日。家苦纳秸之勤,人阻来苏之望。且夫天子有道,守在海外。夷不乱华,在德非险。长城之固,战国所为,乃是狙诈之风,非关稽古之法。而乃追踪秦代,极筑更兴,广营基址,延褒万里。遂使尸骸遍野,血流成川。积恕比于丘山,号哭动于天地。其罪六也。

辽水之东,朝鲜之地,《禹贡》以为荒服,周王弃而不臣。示以羁縻,达其声教。苟欲爱人,非求拓土。又强弩末矢,不能穿于鲁缟; 冲风馀力,非敢动于鸿毛。石田得而无堪,鸡肋食而何用。而恃众怙强,穷兵黩武,惟在吞并,不思长策。夫兵犹火也,不战则自焚。遂使亿兆夷人,只轮莫返。夫差丧国,实为黄池之盟; 苻坚灭身,良由寿阳之役。欲捕鸣蝉于前,不知黄雀于后。复矢相,髽吊成行。义夫切齿,壮士扼腕。其罪七也。

直言启沃,王臣匪躬,惟木从绳,若金须砺。唐尧建鼓,思闻献替之言; 夏禹悬鞀,时听箴规之美。而乃愎谏违卜,妒贤嫉能,直士正人,皆由屠戮。左仆射齐国公高颖,上柱国宋国公贺若弼,或文昌上相,或细柳功臣,暂吐良药之言,翻加属镂之赐。龙逢无罪,遂遭夏癸之诛;王子何辜,滥被商辛之戮。遂令君子结舌。贤人钳口。指白日而为盛,射苍天而敢欺。不悟国之将亡,不知死之将至。其罪八也。

设官分职,贵在铨衡;察狱问刑,无闻赂鬻。而钱神起论,铜臭为公。梁冀受黄金之蛇,孟佗荐葡萄之酒。遂使彝伦攸 ?,政以贿成,君子在野,小人在位。积薪居上,验汲黯之言; 囊钱不如,伤赵壹之赋。其罪九也。

宣尼有言: 无言不立。用命赏祖,义岂食言。自独夫嗣位,每岁行幸,南北巡狩,东西征伐。至于浩丰陪跸,东都固守,一乡野战,雁门被围,自外征伐,不可胜纪。既立功勋,须酬爵赏。而志怀翻覆,言行浮诡,临危则勋赏悬授,克空则丝纶不行。异商鞅之赉金,同项王之印。芳饵之下,必有悬鱼。惜其重赏,求其死力,走丸逆阪,譬此非难。凡百骁雄,莫不仇忿。至于匹夫蕞尔,宿诺不亏,况在乘舆,二三其德。其罪十也。

有一于此,末或不亡。况四维不张,三空总萃。无小无大,愚夫愚妇,共识殷亡。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 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是以穷奇灾于上国,猰猰暴于中原,三河纵封豕之贫,四海被长蛇之毒。百姓歼亡,殆无遗类,十分之计,才一而已。苍生凛凛,咸忧杞国之崩;赤县嗷嗷,俱愁历阳之 ?。

且国祚将改,必有常期,六百丧殷之年,三十终姬之数。故谶录皆云:“隋氏三十年六而灭”。此则厌德之象已彰,伐终之兆先见。皇天无亲,惟德是辅。况乃标枪竟天,申繻谓之除旧; 岁星入井,甘公以为义兴。兼朱雀门烧,正阳日蚀,狐鸣鬼哭,川竭山崩,并是宗庙为墟之妖,荆榛旅庭之事。夏氏则灾衅非多,殷人则咎征更少。牵牛入汉,方知大乱之期;玉良策马,始验兵车之会。

今者顺人将革,先天不违,大誓孟津,陈盟景毫。三千列国,八百诸侯,不谋而同辞,不召而自至。轰轰隐隐,如霆如雷,雕虎啸而谷风生,应龙骧而景云起。我魏公聪明神武,齐圣广渊,总七德而在躬,包九有而挺秀。周太保魏国公之孙,上柱国蒲山公之子。家传盛德,武王承季历之基;地启元勋,世祖嗣元皇之业。笃生白水,日角之相更彰; 载诞丹陵,天宝之文斯著。加以姓符图谶,名协歌谣,***所以归心,三灵于焉改卜。文王厄于 ?里,赤雀方来; 高祖隐于砀山,彤云自起。兵诛不道,《赤伏》至自长安;蜂锐难当,黄星出于梁宋。九五龙飞之始,大人豹变之初,历试诸难,太敌弥勇。上柱国总管齐国公孟让、柱国历城公孟畅、柱国绛郡公裴行俨、大将军左长史邴元真等,勇冠三军,击剑则斩蛟截鳌,弯弧则啼猿落雁。韩彭绛灌,成沛公之墓; 寇贾吴冯,奉萧王之业。复有蒙轮挟輈之士,拔距投石之夫,冀马追风,吴戈照日。

魏公属当期运,抚兹亿兆。躬擐甲胄,跋涉山川。栉风淋雨,岂辞劳倦。遂兴西伯之师,将问南巢之罪。百万军旅,四七为名。呼吸则河渭绝流,叱咤则嵩华自拔。以此攻城,何城不克?以此击阵,何阵不摧?譬犹决沧海而灌残荧,举昆仑而压小卵。鼓行而西,百道俱进,以四月二十一日届于东郡。而昏朝文武,留守段达、韦津等,昆吾恶稔,飞廉奸佞,尚迷天数,敢拒义师。驱率丑徒,众有十万,回洛仓北,遂来举斧。于是熊罴角逐,貔虎争先,因尔倒戈之心,乘我破竹之势。曾未旋踵,瓦解冰销。坑卒则长平未多,积甲则熊耳为少。达等助桀为虐,婴城自固。梯冲乱舞,徒设九拒之谋; 鼓角潜鸣,空凭百楼之险。燕巢卫幕,鱼游宋池,殄灭之期,匪朝伊夕。

然兴洛、虎牢,国家储积,我并先据,为日久矣。又得回洛,复取黎阳,天下仓廪,尽非隋有。四方起义,万里如云,足食足兵,无前无敌。裴光禄仁基,雄才上略,受赈聊征,遐尔攸凭,安危是托。乃识机知变,迁虞事夏。袁谦擒于蓝水,张须陁获在荥阳,窦庆战殁于睢阳,郭绚授首于河北,隋之亡殄,断可知也。

清河公房彦藻,近秉戎律,略地东南,师之新临,风行电击。安陆、汝南,则随机荡定;淮安、济阳,则俄然送款。徐圆朗平鲁郡,上柱国东平孟海公,久破济阴。于是海内英雄,咸来响应。封民瞻取平原之境,郝孝德据黎阳之仓,李士才虎视于长平,王德仁鹰扬于上党,滑郡公李景、考功郎中房山基发自临榆,刘兴祖起于北朝,崔白驹自颖川起,房献伯以谯君来,各拥数万之兵,俱期牧野之会。沧溟之右,函谷之东,牛酒盈于军前,壶浆迎于道左。

诸君等并衣冠华胄,杞梓良林。颜神灵泽之秋,裂地封侯之始,豹变鹊起,今也其时; 龟鸣鳖应,见机而作。各宜鸠率子弟,共建功名。耿弇之赴光武,萧何之奉高帝。当以金章紫绶,轩盖朱轮,富贵以重当年,圭璋以传奕叶,岂不盛哉!

若隋代官人,同夫桀犬,尚荷王莽之恩,仍怀蒯聩之禄。审配死于袁氏,不如张郃归曹;范增困于项王,未若陈平从汉。魏公推以赤心,当加好爵。择木而处,幸不自疑。脱其猛虎犹豫,舟中敌国,夙沙之民,其缚其主,彭宠之仆,***其君,***上赏,即以相授。如暗于成事,守迷不迈,昆冈纵火,玉石俱焚,义等噬脐,悔将何及,黄河带地,明余旦旦之言; 皎日丽天,知我勤勤之志。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鉴赏]

《为李密檄洛州文》,隋朝祖君彦撰。祖君彦(?-公元618年),范阳遒县(今河北省定兴县附近)人。出身于文学世家。自幼博闻强记,聪明绝顶,及至长成,才华横溢,名扬海内。隋炀帝妒其才名,按一般选调常例,任命他为东平郎书佐、检校宿城令。他怀才不遇,常思反隋,后李密兵起,深得李密赏识,引为上宾。

李密是隋末农民起义军的杰出首领。当时农民革命的烽火已成燎原之势,燃遍全国各地,“大则跨州连郡,称帝称王;小则千百成群,攻城剽邑。”在这众多的农民起义队伍中,数李密领导的河南瓦岗军的声势最为浩大,力量最为强盛。大业十三年(公元617年)初,他们一举攻陷了隋王朝最大的粮仓河南巩县境内的兴洛仓,打败了前来援救的隋将刘长恭,迫降了隋将裴仁基。同年三月,李密立为魏王,建元永平,四月又攻下了洛阳附近的回洛仓。自此,“天下仓廪,尽非隋也”。瓦岗军声威大振,山东河北的各路起义军云集而响应,投归李密麾下,兵临隋王朝的东都洛阳。正是在这种隋军节节败退、朝不保夕,而起义军长驱直入、所向披靡的大好形势下,祖君彦在四月的下旬为李密起草了这篇义正词严、气壮山河的檄文,晓谕暂时还处在隋王朝统治下的洛州将吏,认清东都早晚必破、诸将不降则死的形势,敦促他们举义响应,“鸠率子弟,共建功名”。

全文共分三大部分。

第一部分(包括第一至第十三自然段)主要声讨杨广的滔天罪行,说明隋王朝覆灭的下场不可避免。这一部分又可分为三层。第一层(第一自然段)称颂作者心目中的尧舜禹汤等上古帝王恪守天运,躬行仁义,对黔庶百姓“爱之如父母,敬之若神明”,不使一家失所,一人犯罪因而能祚运长久。第二层(包括第二至第十二自然段)分别从窃国篡立、纵情声色、荒废朝政,广治宫室、课税繁多、巡狩无已、穷兵黩武、屠戮忠臣、卖官鬻爵、勋赏不行等十个方面无情地斥责了扬广这个***对内“逆折十年之租”,“日有万金之用”,敲骨吸髓地剥削穷苦百姓,对外则“恃众怙强”“惟在吞并”,专事征战扩张,遂使亿兆吏民流离失所,横遭涂炭的十恶不赦的罪行。在这一层,作者极尽铺陈夸张之能事,酣畅淋漓,笔挟风雷,慷慨陈辞,咄咄逼人。尤其是其中的“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更是骈文中被人们传诵不绝的名句,我们今天仍在使用的“罄竹难书”的成语便是脱胎于此。第三层(第十三自然段)既是总括上文,又是深入一步的开掘,进一步指出,无论是从天道还是从人事方面来说,隋朝必亡无疑。显得简洁有力。这里我们也应当指出,在这一部分里作者在许多地方以为依据的乃是充满迷信和宿命色彩的谶纬天命,暴露了他作为一个封建时代知识分子的历史局限性。

文章的第二部分(包括第十四至第十七自然段)主要写了农民起义军锐不可挡的英雄气概和胜利在即的大好形势。文章首先说明李密领导的瓦岗军顺天应人,得到各路起义军的热烈响应,他们“不召自来,不期同时,不谋同辞”。同时也深得广大群众的拥戴,“牛酒盈于军前,壶浆迎于道左”。接着又热情歌颂了起义军的领袖度量宽宏,思虑深远,栉风淋雨,身先士卒;而广大战士则义无反顾,勇往直前,所以上下一致,将帅同心。最后写起义军“足食足兵,无前无敌”,隋王朝“徒设九拒之谋”“空凭百楼之险”,都不过是垂死挣扎,犹如“燕巢卫幕,鱼游宋池”殄灭之期,屈指可数。此处议论叙事,熔为一炉。一环扣一环,层层推进,结构严密,逻辑性强。

文章的最后部分(包括第十八和第十九自然段),晓以大义,陈说利害,告诫惰朝广大官员从速认清形势,及时举兵响应,共诛无道,同灭昏朝,效法当年“萧何之奉高帝,耿弇之赴光武”,当不失封侯爵赏,如果执迷不悟,抗拒义军,必将玉石俱焚,后悔莫及。

纵观全文,作者以其纵横捭阖、宏伟奔放的气势,淋漓尽致地揭露了隋朝最高统治者杨广横征暴敛、连年征战的虐政和穷奢极欲荒* *** 的罪行,热情歌颂了李密领导下的农民起义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强大威力。“百万军旅,四七为名,呼吸则河渭绝流,叱咤则嵩华自拔。以此攻城,何城不克;以此击阵,何阵不摧。譬犹决沧海而灌残荧,举昆仑而压小卵。”文章写得汪洋恣肆、正气凛然,大长了农民起义军的志气,大灭了封建统治者的威风,足以动军声,壮军威,具有强大的鼓舞士气的作用。在我国古代农民革命文献横遭摧残几乎湮灭殆尽的情况下,这实在是一篇不可多得的以农民起义军的名义声讨最高封建统治者的佳作。

哀江南赋原文及翻译

形容稻谷的词语有:不稼不穑,服田力穑,禾黍之悲,禾头生耳,青黄不接,头会箕赋,头会箕敛,务本力穑,凶饥,黄澄澄。

不稼不穑:稼:播种;穑:收获谷物。泛指不参加农业生产劳动。

服田力穑:服:从事;穑:收获谷物。指努力从事农业生产。

禾黍之悲:黍、禾:都是可以信用的谷物,泛指庄稼。比喻亡国的悲伤。

禾头生耳:禾头:农作物的顶端;耳:耳状物,指谷物经雨而长出的芽。庄稼顶部出芽,那么这种庄稼也就报废了。此为灾年的征兆。

青黄不接:青:田时的青苗;黄:成熟的谷物。旧粮已经吃完,新粮尚未接上。也比喻人才或物力前后接不上。

头会箕赋:按人数征税,用畚箕装取所征的谷物。指赋税苛刻繁重。同“头敛”。

头会箕敛:头会:按人头征税;箕敛:用畚箕装取所征的谷物。形容赋税繁重苛刻。

务本力穑:本:指农业;穑:收割谷物,这里泛指农业劳动。指努力从事农业劳动。

凶饥:凶:谷物不收,年成不好。指饥荒灾害。

黄澄澄:形容金**。

头字开头 成语

哀江南赋原文及翻译如下:

哀江南赋序文言文原文

哀江南赋序

作者:庾信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日[1],大盗移国,金陵瓦解[2]。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3]。华阳奔命,有去无归[4]。中兴道销,穷于甲戌[5]。三日哭于都亭[6],三年囚于别馆[7]。天道周星,物极不反[8]。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9];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10]。昔桓君山之志事[11],杜元凯之平生[12],并有著书,咸能自序[13]。潘岳之文***,始述家风[14];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15]。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16],藐是流离,至于暮齿[17]。《燕歌》远别,悲不自胜[18];楚老相逢,泣将何及[19]!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20];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21]。下亭漂泊,高桥羁旅[22]。楚歌非取乐之方[23],鲁酒无忘忧之用[24]。追为此赋,聊以记言[25],不无危苦之辞,惟以悲哀为主[26]。

日幕途远,人间何世[27]!将军一去,大树飘零[28]。壮士不还,寒风萧瑟[29]。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30];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31]。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32];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33]。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34];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35]。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36];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37]!

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38];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惟八千[39]。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40]。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41]?江淮无涯岸之阻[42],亭壁无藩篱之固[43]。头会箕敛者,合从缔交[44];锄_棘矜者,因利乘便[45]。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46]!是知并吞****,不免轵道之灾[47];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48]。呜呼!山岳崩颓,既履危亡之运[49];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50]。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51]!况复舟楫路穷,星汉非乘槎可上[52];风飙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53]。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54]。陆士衡闻而抚掌,是所甘心[55];张平子见而陋之,固其宜矣[56]。

——选自中华书局排印本《庾子山集注》

[北朝·周]庾信

哀江南赋序文言文翻译

梁太清二年十月,大盗篡国,金陵沦陷。我于是逃入荒谷,这时公室私家均受其害,如同陷入泥途炭火。不想后来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却有去无归。可叹梁朝的中兴之道,竟消亡于承圣三年。我的心情遭遇,正如率部在都城亭内痛哭三日的罗宪,又如被囚于别馆三年的叔孙_。按照天理,岁星循环事情当能好转,而梁的灭亡却物极不反了。傅燮临危只悲叹身世,无处求生;袁安居安常念及王室,自然落泪。以往桓君山的有志于事业,杜元凯的生平意趣,都有著作自叙流传至今。以潘岳的文彩而始述家风,陆机的辞赋而先陈世德。我庾信刚到头发斑白之岁,即遭遇国家丧乱,流亡远方异域,直到如今暮年。想起《燕歌》所咏的远别,悲伤难忍;与故国遗老相会,哭都嫌晚。想当初自己原想象南山玄豹畏雨那样藏而远害,却忽然被任命出使西魏,如同申包胥到了秦庭。以后又想象伯夷、叔齐那样逃至海滨躲避做官,结果却不得不失节仕周,终于食了周粟。如同孔嵩道宿下亭的旅途漂泊,梁鸿寄寓高桥的羁旅孤独。美妙的楚歌不是取乐的良方,清薄的鲁酒也失去了忘忧的作用。我只能追述往事,作成此赋,聊以记录肺腑之言。其中不乏有关自身的危苦之辞,但以悲哀国事为主。

我年已高而归途遥远,这是什么人间世道啊!冯异将军一去,大树即见飘零。荆轲壮士不回,寒风倍感萧瑟。我怀着蔺相如持璧睨柱之志,却不料为不守信义之徒所欺;又想象毛遂横阶逼迫楚国签约合纵那样,却手捧珠盘而未能促其定盟。我只能象君子钟仪那样,做一个戴着南冠的楚囚;象行人季孙那样,留住在西河的别馆了。其悲痛惨烈,不藏于申包胥求秦出兵时的叩头于地,头破脑碎;也不减于蔡威公国亡时的痛哭泪尽,继之以血。那故国钓台的移柳,自非困居玉门关的人可以望见;那华亭的鹤唳,难道是魂断河桥的'人再能听到的吗!

孙策在天下分裂为三之时,军队不过五百人;项藉率领江东子弟起兵,人只有三千。于是就剖分山河,割据天下。哪里有号称百万的义师,竟一朝卷甲溃败,让作乱者肆意戮杀,如割草摧木一般?长江淮河失去了水岸的阻挡,军营壁垒缺少了藩篱的坚固,使得那些得逞一时的作乱者得以暗中勾结,那些持锄_和棘矜的人得到乘虚而入的机会。莫不是江南一带的帝王之气,已经在三百年间终止了吗!于此可知并吞天下,最终不免于秦王子婴在轵道旁投降的灾难;统一车轨和文字,最终也救不了晋怀、愍二帝被害于平阳的祸患。呜呼!山岳崩塌,既已经历国家危亡的厄运;春秋更替,必然会有背井离乡的悲哀。天意人事,真可以令人凄怆伤心的啊!何况又舟船无路,***不是乘筏驾船所能上达;风狂道阻,海中的蓬莱仙山也无可以到达的希望。因踬者欲表达自己的肺腑之言,操劳者须歌咏自己所经历的事。我写此赋,为陆机听了拍掌而矣,也心甘情愿;张衡见了将轻视它,本是理所当然的。

庾信原文_翻译及赏析

头出头没 比喻追随世俗。

头高头低 形容用秤称东西时,秤杆的一端高一点或低一点,难免稍有出入。

头会箕赋 按人数征税,用畚箕装取所征的谷物。指赋税苛刻繁重。同“头会箕敛”。

头会箕敛 头会:按人头征税;箕敛:用畚箕装取所征的谷物。形容赋税繁重苛刻。

箕敛的引证解释箕敛的引证解释是什么

庾信(513—581)字子山,小字兰成,北周时期人。南阳新野(今属河南)人。他以聪颖的资质,在梁这个南朝文学的全盛时代积累了很高的文学素养,又来到北方,以其沉痛的生活经历丰富了创作的内容,并多少接受了北方文化的某些因素,从而形成自己的独特面貌。 庾信 介绍 庾信(513—581)字子山,小字兰成,北周时期人。南阳新野(今属河南)人。他自幼随父亲庾肩吾出入于萧纲的宫廷,后来又与徐陵一起任萧纲的东宫学士,成为宫体文学的代表作家;他们的文学风格,也被称为“徐庾体”。侯景叛乱时,庾信逃往江陵,辅佐梁元帝。后奉命出使西魏,在此期间,梁为西魏所灭。北朝君臣一向倾慕南方文学,庾信又久负盛名,因而他既是被强迫,又是很受器重地留在了北方,官至车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北周代魏后,更迁为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封侯。时陈朝与北周通好,流寓人士,并许归还故国,唯有庾信与王褒不得回南方。所以,庾信一方面身居显贵,被尊为文坛宗师,受皇帝礼遇,与诸王结布衣之交,一方面又深切思念故国乡土,为自己身仕敌国而羞愧,因不得自由而怨愤。如此至老,死于隋文帝开皇元年。有《庾子山集》。 文学成就

早期

庾信早期的赋,现存有《春赋》、《对烛赋》、《荡子赋》等七篇,有些已残缺。这些赋均属宫体文学范畴,内容不外是女子的美貌或相思别离,篇幅短小,语言华艳,注重音节之美。其中《春赋》最具体表性。此篇写春光之美及妇女游春景象,色泽极为艳丽。赋的开头和结尾多用七言诗句,有较强的音乐效果。如结尾一段:三日曲水向河津,日晚河边多解神。树下流杯客,沙头渡水人。镂薄窄衫袖,穿珠帖领巾。百丈山头日欲斜,三晡未醉莫还家。池中水影悬胜镜,屋里衣香不如花。 和《舞媚娘》一样,也是歌咏对人生中短暂的欢乐时光的留恋。这种诗赋结合乃至诗赋难分的倾向也为后人所继承,如初唐王勃、骆宾王及稍后的刘希夷等都有类似的作品。总的说来,庾信早年的诗赋,在语言技巧上已有相当的成就,但反映的生活面过于狭窄,缺乏壮阔的 *** 。

生平

成长经历

庾信(513—581)字子山,小字兰成,南阳新野(今属河南)人。庾信少负才名,博览群书。十五岁入宫为太子萧统伴读,十九岁任抄撰博士,后任***东国常侍等职,陪同太子萧纲(梁简文帝)等写作一些绮艳的诗歌。梁武帝末,侯景叛乱,庾信时为建康令,率兵御敌,战败。建康失陷,他被迫逃亡江陵,投奔梁元帝萧绎。元帝承圣三年(554年)他奉命出使西魏,抵达长安不久,西魏攻克江陵,杀萧绎。他被留在长安,官至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故又称“庾开府”。庾信被强留于长安,永别江南,内心很是痛苦,再加上流离颠沛的生活,使他在出使西魏以前和以后的思想、创作上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庾信出使西魏以前的作品存者不多,一般没有摆脱“宫体诗”的影响,迄今被传诵的诗赋,大抵是到北方后所作,这些作品从思想内容到艺术风格都和早年有所不同。他的诗歌代表作有《拟咏怀》27首,虽属模拟阮籍,实则全是感叹自己的身世。他的乐府歌行,常常使用比兴手法自悲身世,如《怨歌行》、《杨柳歌》等。庾信到北方以后的诗歌苍劲沉郁,和他经历战乱及对北方景物有较深的感受有关,佳作有《郊行值雪》、《望野》、《燕歌行》、《同卢记室从军》。他的一些小诗写得亲切动人,很少用典,如《寄王琳》、《寄徐陵》、《和侃法师三绝》、《重别周尚书二首》等,都很著名。 庾信在辞赋方面的成就并不亚于诗歌,他的抒情小赋如《枯树赋》、《竹杖赋》、《小园赋》和《伤心赋》等,都是传诵的名作,著名的《哀江南赋》是其代表作。庾信又是南北朝骈文大家,他的文风以讲究对仗和几乎处处用典为特征,其文章多为套用文,但常有抒情性和文学意味。今本《庾子山集》以《四部丛刊》影印明代屠隆本为最早。《增订四库简明目录标注》讲到明有汪刊本,共十二卷;还有朱曰藩刊本,仅六卷,有诗无文。此外还有明代张溥所刻《汉魏六朝百三家集》本,称《庾开府集》。庾信集较早的注释本是清代吴兆宜所注十卷本,稍后有倪璠注本十六卷。

庾信的诗文阳关万里道,不见一人归。惟有河边雁,秋来南向飞。——南北朝·庾信《重别周尚书》

重别周尚书

阳关万里道,不见一人归。

惟有河边雁,秋来南向飞。 送别友情殷仲文风流儒雅,海内知名。世异时移,出为东阳太守。常忽忽不乐,顾庭槐而叹曰:“此树婆娑,生意尽矣!”。 至如白鹿贞松,青牛文梓。根柢盘魄,山崖表里。桂何事而销亡,桐何为而半死?昔之三河徙植,九畹移根。开花建始之殿,落实睢阳之园。声含嶰谷,曲抱《云门》。将雏集凤,比翼巢鸳。临风亭而唳鹤,对月峡而吟猿。乃有拳曲拥肿,盘坳反复。熊彪顾盼,鱼龙起伏。节竖山连,文横水蹙。匠石惊视,公输眩目。雕镌始就,剞劂仍加。平鳞铲甲,落角摧牙。重重碎锦,片片真花。纷披草树,散乱烟霞。若夫松子、古度、平仲、君迁,森梢百顷,槎枿千年。秦则大夫受职,汉则将军坐焉。莫不苔埋菌压,鸟剥虫穿。或低垂于霜露,或撼顿于风烟。东海有白木之庙,西河有枯桑之社,北陆以杨叶为关,南陵以梅根作冶。小山则丛桂留人,扶风则长松系马。岂独城临细柳之上,塞落桃林之下。若乃山河阻绝,飘零离别。拔本垂泪,伤根沥血。火入空心,膏流断节。横洞口而敧卧,顿山腰而半折,文斜者百围冰碎,理正者千寻瓦裂。载瘿衔瘤,藏穿抱穴,木魅睒睗,山精。况复风云不感,羁旅无归。未能***葛,还成食薇。沉沦穷巷,芜没荆扉,既伤摇落,弥嗟变衰。《淮南子》云:“木叶落,长年悲。”斯之谓矣。乃歌曰:”建章三月火,黄河万里槎。若非金谷满园树,即是河阳一县花。“桓大司马闻而叹曰:“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南北朝·庾信《枯树赋》

枯树赋

南北朝 : 庾信

殷仲文风流儒雅,海内知名。世异时移,出为东阳太守。常忽忽不乐,顾庭槐而叹曰:“此树婆娑,生意尽矣!”。

至如白鹿贞松,青牛文梓。根柢盘魄,山崖表里。桂何事而销亡,桐何为而半死?昔之三河徙植,九畹移根。开花建始之殿,落实睢阳之园。声含嶰谷,曲抱《云门》。将雏集凤,比翼巢

殷仲文风流儒雅,海内知名。世异时移,出为东阳太守。常忽忽不乐,顾庭槐而叹曰:“此树婆娑,生意尽矣!”。

至如白鹿贞松,青牛文梓。根柢盘魄,山崖表里。桂何事而销亡,桐何为而半死?昔之三河徙植,九畹移根。开花建始之殿,落实睢阳之园。声含嶰谷,曲抱《云门》。将雏集凤,比翼巢鸳。临风亭而唳鹤,对月峡而吟猿。乃有拳曲拥肿,盘坳反复。熊彪顾盼,鱼龙起伏。节竖山连,文横水蹙。匠石惊视,公输眩目。雕镌始就,剞劂仍加。平鳞铲甲,落角摧牙。重重碎锦,片片真花。纷披草树,散乱烟霞。

若夫松子、古度、平仲、君迁,森梢百顷,槎枿千年。秦则大夫受职,汉则将军坐焉。莫不苔埋菌压,鸟剥虫穿。或低垂于霜露,或撼顿于风烟。东海有白木之庙,西河有枯桑之社,北陆以杨叶为关,南陵以梅根作冶。小山则丛桂留人,扶风则长松系马。岂独城临细柳之上,塞落桃林之下。

若乃山河阻绝,飘零离别。拔本垂泪,伤根沥血。火入空心,膏流断节。横洞口而敧卧,顿山腰而半折,文斜者百围冰碎,理正者千寻瓦裂。载瘿衔瘤,藏穿抱穴,木魅睒睗,山精。

咏物 , 羁旅 , 思乡 , 抒怀悲愤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江淮无涯岸之阻,亭壁无藩篱之固。头会箕敛者,合纵缔交;锄耨棘矜都,因利乘便。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是知并吞***,不免轵道之灾;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呜呼!山岳崩颓,既履危亡之运;春秋叠代,必有去故之悲。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况复舟楫路穷,星汉非乘槎可上;风飙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陆士衡闻而抚掌,是所甘心;张平子见而陋之,固其宜矣!——南北朝·庾信《哀江南赋序》

哀江南赋序

南北朝 : 庾信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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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庾信《哀江南赋序》原文以及翻译

箕敛的引证解释是:⒈以箕收取。谓苛敛民财。引《史记·张耳陈馀列传》:“外内骚动,百姓罢敝,头会箕敛,以供军费,财_力尽,民不聊生。”裴_集解引《汉书音义》:“家家人头数出_,以箕敛之。”《新五代史·杂传四·赵_》:“今府库虚竭,箕敛供军,若行郊_,则必赏_;是取虚名而受实弊也。”明何景明《忧旱赋》:“苦箕敛之无方兮,矧予_之不食。”清吕履恒《牛口谷》诗:“里胥坐门催军粟,箕敛斗会麦千斛。”。

箕敛的引证解释是:⒈以箕收取。谓苛敛民财。引《史记·张耳陈馀列传》:“外内骚动,百姓罢敝,头会箕敛,以供军费,财_力尽,民不聊生。”裴_集解引《汉书音义》:“家家人头数出_,以箕敛之。”《新五代史·杂传四·赵_》:“今府库虚竭,箕敛供军,若行郊_,则必赏_;是取虚名而受实弊也。”明何景明《忧旱赋》:“苦箕敛之无方兮,矧予_之不食。”清吕履恒《牛口谷》诗:“里胥坐门催军粟,箕敛斗会麦千斛。”。 结构是:箕(上下结构)敛(左右结构)。 拼音是:jī liǎn。 注音是:ㄐ一ㄌ一ㄢˇ。

箕敛的具体解释是什么呢,我们通过以下几个方面为您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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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箕收取。谓苛敛民财。

二、网络解释

箕敛箕敛,是汉语词汇,读音为jīliǎn,释义是以箕收取。谓苛敛民财。

关于箕敛的诗句

只今利口且箕敛民无箕敛士宿饱箕敛民弗堪

关于箕敛的成语

科头箕裾横征苛敛箕裘之业斗挹箕扬头会箕敛

关于箕敛的词语

箕帚之使箕山之风斗挹箕扬敛声屏息暴敛横征箕裘相继箕山之节科头箕裾头会箕敛箕裘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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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传庾信(513—581),字子山,南阳新野(今河南新野县)人。少聪敏好学,有才名。初仕梁,为昭明太子伴读,曾任尚书度支郎中、东宫领直等官。后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值西魏灭梁,被留。历仕西魏、北周,官至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故世又称庾开府。在梁时出入宫禁,为文绮艳,与徐陵并为宫廷文学代表,时称“徐庾体”。《北史》本传谓其“每有一文,都下莫不传诵。”留北后虽居高位,却常怀故国之思,作品风格亦由早期的轻靡华丽变为苍劲沉郁。他的《哀江南赋》和《拟咏怀》诗可为代表。虽有堆砌典故、用意曲深之弊,但总的成就集六朝诗、赋、文创作之大成,对唐代文学影响甚巨。杜甫称“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戏为六绝句》),《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也谓其“北迁以后,阅历既久,学问弥深。所作皆华实相扶,情文兼至,抽黄对白之中,灏气舒卷,变化自如”。有《庾子山集》。

题解据《北史》本传载,庾信留北,“虽位望显通,常作乡关之思,乃作《哀江南赋》以致其意”。“哀江南”三字语出《楚辞·招魂》“魂兮归来哀江南”句。作品概括了梁朝由盛至衰的历史,凝聚着对故国和人民遭受劫乱的哀伤,具有史诗般的规模和气魄,在辞、赋和整个文学发展史上都占有重要的地位。又其叙家世,抒哀思,感情深挚动人,是研究庾信生平的极好资料。本文即《哀江南赋》的序文,概述了全赋的主题,并阐明了“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的创作动机。全篇以骈文写成,多用典故来暗喻时世和表达自己悲苦欲绝的隐衷,体现了庾信在辞赋和骈文创作中的特色。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日〔1〕,大盗移国,金陵瓦解〔2〕。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3〕。华阳奔命,有去无归〔4〕。中兴道销,穷于甲戌〔5〕。三日哭于都亭〔6〕,三年囚于别馆〔7〕。天道周星,物极不反〔8〕。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9〕;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10〕。昔桓君山之志事〔11〕,杜元凯之平生〔12〕,并有著书,咸能自序〔13〕。潘岳之文***,始述家风〔14〕;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15〕。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16〕,藐是流离,至于暮齿〔17〕。《燕歌》远别,悲不自胜〔18〕;楚老相逢,泣将何及〔19〕!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20〕;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21〕。下亭漂泊,高桥羁旅〔22〕。楚歌非取乐之方〔23〕,鲁酒无忘忧之用〔24〕。追为此赋,聊以记言〔25〕,不无危苦之辞,惟以悲哀为主〔26〕。

日幕途远,人间何世〔27〕!将军一去,大树飘零〔28〕。壮士不还,寒风萧瑟〔29〕。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30〕;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31〕。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32〕;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33〕。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34〕;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35〕。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36〕;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37〕!

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38〕;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惟八千〔39〕。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40〕。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41〕?江淮无涯岸之阻〔42〕,亭壁无藩篱之固〔43〕。头会箕敛者,合从缔交〔44〕;锄耰棘矜者,因利乘便〔45〕。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46〕!是知并吞***,不免轵道之灾〔47〕;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48〕。呜呼!山岳崩颓,既履危亡之运〔49〕;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50〕。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51〕!况复舟楫路穷,星汉非乘槎可上〔52〕;风飙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53〕。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54〕。陆士衡闻而抚掌,是所甘心〔55〕;张平子见而陋之,固其宜矣〔56〕。

——选自中华书局排印本《庾子山集注》

梁太清二年十月,大盗篡国,金陵沦陷。我于是逃入荒谷,这时公室私家均受其害,如同陷入泥途炭火。不想后来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却有去无归。可叹梁朝的中兴之道,竟消亡于承圣三年。我的心情遭遇,正如率部在都城亭内痛哭三日的罗宪,又如被囚于别馆三年的叔孙婼。按照天理,岁星循环事情当能好转,而梁的灭亡却物极不反了。傅燮临危只悲叹身世,无处求生;袁安居安常念及王室,自然落泪。以往桓君山的有志于事业,杜元凯的生平意趣,都有著作自叙流传至今。以潘岳的文彩而始述家风,陆机的辞赋而先陈世德。我庾信刚到头发斑白之岁,即遭遇国家丧乱,流亡远方异域,直到如今暮年。想起《燕歌》所咏的远别,悲伤难忍;与故国遗老相会,哭都嫌晚。想当初自己原想象南山玄豹畏雨那样藏而远害,却忽然被任命出使西魏,如同申包胥到了秦庭。以后又想象伯夷、叔齐那样逃至海滨躲避做官,结果却不得不失节仕周,终于食了周粟。如同孔嵩道宿下亭的旅途漂泊,梁鸿寄寓高桥的羁旅孤独。美妙的楚歌不是取乐的良方,清薄的鲁酒也失去了忘忧的作用。我只能追述往事,作成此赋,聊以记录肺腑之言。其中不乏有关自身的危苦之辞,但以悲哀国事为主。

我年已高而归途遥远,这是什么人间世道啊!冯异将军一去,大树即见飘零。荆轲壮士不回,寒风倍感萧瑟。我怀着蔺相如持璧睨柱之志,却不料为不守信义之徒所欺;又想象毛遂横阶逼迫楚国签约合纵那样,却手捧珠盘而未能促其定盟。我只能象君子钟仪那样,做一个戴着南冠的楚囚;象行人季孙那样,留住在西河的别馆了。其悲痛惨烈,不藏于申包胥求秦出兵时的叩头于地,头破脑碎;也不减于蔡威公国亡时的痛哭泪尽,继之以血。那故国钓台的移柳,自非困居玉门关的人可以望见;那华亭的鹤唳,难道是魂断河桥的人再能听到的吗!

孙策在天下分裂为三之时,军队不过五百人;项藉率领江东子弟起兵,人只有三千。于是就剖分山河,割据天下。哪里有号称百万的义师,竟一朝卷甲溃败,让作乱者肆意戮杀,如割草摧木一般?长江淮河失去了水岸的阻挡,军营壁垒缺少了藩篱的坚固,使得那些得逞一时的作乱者得以暗中勾结,那些持锄耰和棘矜的人得到乘虚而入的机会。莫不是江南一带的帝王之气,已经在三百年间终止了吗!于此可知并吞天下,最终不免于秦王子婴在轵道旁投降的灾难;统一车轨和文字,最终也救不了晋怀、愍二帝被害于平阳的祸患。呜呼!山岳崩塌,既已经历国家危亡的厄运;春秋更替,必然会有背井离乡的悲哀。天意人事,真可以令人凄怆伤心的啊!何况又舟船无路,***不是乘筏驾船所能上达;风狂道阻,海中的蓬莱仙山也无可以到达的希望。因踬者欲表达自己的肺腑之言,操劳者须歌咏自己所经历的事。我写此赋,为陆机听了拍掌而矣,也心甘情愿;张衡见了将轻视它,本是理所当然的。(曹明纲)

注释

〔1〕粤:发语辞。戊辰:梁武帝太清二年(548)岁在戊辰。建亥之月:阴历十月。〔2〕大盗:窃国篡位者,此指侯景。移国:篡国。《后汉书·光武帝纪》赞曰:“炎正中微,大盗移国。”金陵:即建邺,今南京市,梁国都。《南史·梁武帝纪》:“太清二年八月戊戌,侯景举兵反。十月,……至建邺。”〔3〕窜:逃匿。荒谷:《左传》杜预注:“荒谷,楚地。”此指江陵(今湖北江陵县,古楚地)。《北史·庾信传》:“侯景作乱,梁简文帝命信率宫中文武千余人营于朱雀航。及景至,信以众先退。台城陷后,信奔于江陵。”公私:公室和私家。涂炭:谓陷于泥涂炭火。《尚书》:“有夏昏德,民坠涂炭。”〔4〕华阳:华山之南。阳,山南。此指江陵。奔命:奉命奔走。梁元帝承圣三年(554),庾信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十一月,江陵被西魏攻陷,信遂留长安未归。〔5〕中兴:指梁元帝于承圣元年(552)平侯景之乱,即位江陵。道销:中兴之道销亡。甲戌:承圣三年岁在甲戌。《南史·元帝纪》:“承圣三年,魏使于谨来攻。……十一月,魏军至栅下,帝见执。魏人戕帝。”〔6〕“三日”句:《晋书·罗宪传》:“魏之伐蜀,宪守永安城。及成都败,知刘禅降,乃率所部临于都亭三日。”临,《左传》杜注:“哭也。”都亭,都城亭阁。〔7〕“三年”句:《左传·昭公二十三年》:“晋人来讨,叔孙婼如晋,晋人执之,……乃馆诸于箕。”按“三年”不知所指,或信为此赋时被羁已三年?俟考。〔8〕天道:天理。周星:即岁星,也称太岁,木星,因其一十二年绕天一周,故名。物极不反:指梁朝就此一蹶不振、再难恢复。〔9〕傅燮:字南容,东汉末年人。无处求生:据《后汉书·傅燮传》载,燮为汉阳太守,王国、韩遂等攻城,城中兵少粮乏,其子劝燮弃城归乡,燮慨叹:“汝知吾必死耶!……世乱不能养浩然之志,食禄又欲避其难乎?吾行何之,必死于此!”遂令左右进兵,临阵战死。〔10〕袁安:字邵公,后汉时人。自然流涕:《后汉书·袁安传》:“安为司徒,以天子幼弱,外戚擅权,每朝会进见及与公卿言国家事,未尝不噫呜流涕。”〔11〕桓君山:即桓谭,字君山,后汉时人。著《新论》二十九篇。志事:一作“志士”。〔12〕杜元凯:即杜预,字元凯,晋代人,有《春秋经传集解》。其序云:“少而好学,在官则观于吏治,在家则滋味典籍。”〔13〕自序:古人著书往往有自序记述身世和写作旨意。桓谭《新论》自序今佚。〔14〕潘岳:字安仁,晋代诗人。始述家风:潘岳有《家风诗》,自述家族风尚。〔15〕陆机:字士衡,晋代诗人。先陈世德:陆机有《祖德赋》、《述先赋》,又《文赋》:“咏世德之骏烈。”〔16〕二毛:指头发有黑白二色。丧乱:指侯景之乱和江陵沦陷被留西魏。时信年四十左右。〔17〕藐:远。“藐是”一作“狼狈”。暮齿:暮年。〔18〕《燕歌》:指乐府《燕歌行》。《乐府诗集》引《广题》曰:“燕,地名也,言良人从役于燕而为此曲。”《北史·王褒传》:“褒作《燕歌》,妙尽塞北苦寒之言。元帝及诸文士和之,而竞为凄切。”今《庾子山集》中亦有此作。〔19〕楚老:代指故国父老。旧说引《汉书·龚舍传》,谓楚人龚胜于王莽时不愿“一身事二姓”,“遂不复开口饮食,积十四日死”,庾信世居楚地,故引此事深惭自己身事二姓。泣将何及:《后汉书·逸民传》:“桓帝世党锢事起,守外黄令陈留张升去官归乡里,道逢友人,共班草而言。……因相抱而泣。老父趋而过之,植其杖,太息言曰:‘吁!二大夫何泣之悲也,夫龙不隐鳞,凤不藏羽,网罗高悬,去将安所?虽泣何及乎!’”〔20〕南山之雨:《列女传·贤明传》:“妾闻南山有玄豹,雾雨七日而不下食者,何也?欲以泽其毛而成文章,故藏而远害。”一说以山高在阳喻君主,谓迫于君命不敢不使魏。践秦庭:《左传·定公四年》:“申包胥如秦乞师,……立依于庭墙而哭,日夜不绝声,……七日,……秦师乃出。”此喻己出使求和救急。〔21〕“让东海”二句:据《史记·伯夷列传》载,孤竹君之子伯夷、叔齐因相互推让君位,先后逃至海滨。武王灭纣,二人以为不义,遂不食周栗,饿死于首阳山。二句言己本以谦让为怀,却不能如夷、齐那样殉义。一说让东海句用《史记·齐太公世家》载齐康公十九年“田常曾孙田和始为诸侯,迁康***滨”事,指魏、周换代。〔22〕下亭:《后汉书·范式传》载孔嵩***入京,道宿下亭,马匹被盗。高桥:一作“皋桥”。《后汉书·梁鸿传》:梁鸿“至吴,依大家臯伯通,居庑下。”臯家傍桥,在今江苏苏州阊门内。二句言其旅途劳顿。〔23〕楚歌:楚地民歌。《汉书·高帝纪》:“帝谓戚夫人曰:‘为我楚舞,吾为若楚歌。’”〔24〕鲁酒:鲁地之酒。许慎《淮南子注》:“楚会诸侯,鲁、赵俱献酒于楚王,鲁酒薄而赵酒厚。楚之主酒吏求酒于赵,赵弗与。吏怒,乃以赵厚酒易鲁薄酒。奏之楚王,以赵酒薄,故围邯郸也。”〔25〕记言:《汉书·艺文志》:“古之王者,世有史官,左史记言,右史记事。”据此可知庾信为此赋,非惟慨叹身世,亦兼记史也。〔26〕“不无”二句:本嵇康《琴赋》序:“称其材干,则以危苦为上:赋其声音,则以悲哀为主。”〔27〕日暮途远:谓年岁已老而离乡路远。《吴越春秋》:“子胥谢申包胥曰:‘吾日暮途远,吾故倒行而逆施之。’”远一作“穷”。人间何世:《庄子》有《人间世》篇,王先谦《集解》:“人间世,谓当世也。”二句感慨年老世变。〔28〕“将军”二句:《后汉书·冯异传》:“每所止舍,诸将并坐论功,异常独屏树下,军中号曰‘大树将军’。”此以冯异自喻,言己去国,梁朝沦亡。〔29〕壮士:指荆轲。《战国策·燕策》记太子丹送荆轲易水上,“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二句言己出使西魏,一去不归。〔30〕荆璧:即和氏璧,因楚人和氏得之楚山而名。睨:斜视。连城:相连之城。二句典出《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赵惠文王时,得楚和氏璧。秦昭王闻之,使之遗赵书,愿以十五城请易璧。……遂遣相如奉璧西入秦。……相如视秦王无意偿赵城,……因持璧却立,倚柱,怒发上冲冠,谓秦王曰:‘……大王必欲急臣,臣头今与璧俱碎于柱矣!’……秦王恐其破璧,乃辞谢固请,召有司案图,指从此以往十五都予赵。……相如度秦王虽斋,决负约不偿城,乃使其从者衣褐,怀其璧,从径道亡,归璧于赵。”此指自己使魏被欺。〔31〕载书:盟书。珠盘:诸侯盟誓所用器皿。《周礼·天官·冢宰》“若合诸侯,则共珠盘玉敦”郑注:“合诸侯者必割牛耳,取其血歃之以盟。珠盘以盛牛耳。”二句用毛遂事。《史记·平原君列传》:“平原君与楚合纵,言其利害,日出而言之,日中不决。毛遂按剑历阶而上,……谓楚王之左右曰:‘取鸡狗马之血来!’毛遂奉铜盘而进之,……于是定纵。”此言己出使西魏,未能缔约,梁朝反遭攻打。〔32〕“钟仪”二句:《左传·成公七年》:“楚子重伐郑。……囚郧公钟仪,献诸晋。……晋人以钟仪归,囚诸军府。”九年,“晋侯观于军府,见钟仪问之曰:‘南冠而絷者谁也?’有司对曰:‘郑人所献楚囚也。’……使与之琴,操南音,……文子曰:‘楚囚,君子也。’”此以钟仪自比,谓己本楚人而羁留魏、周,有类南冠之囚。〔33〕季孙:春秋时鲁国大夫。行人:掌朝觐聘问之官。西河:今陕西省东部。《左传·昭公十三年》载诸侯盟于平丘,邾、莒告鲁朝夕伐之,因无力向晋进贡。晋遂执季孙。后欲释之,季孙不肯归。叔鱼遂威胁说:“……鲋也闻诸吏将为子除馆于西河,其若之何?“季孙惧,乃归鲁。二句自比季孙而稍变其意,言己被留难归。〔34〕申包胥:春秋时楚国大夫。顿地:叩头至地。事见《左传·定公四年》:吴伐楚,申包胥至秦求兵,“立依于庭墙而哭,日夜不绝声,勺饮不入口。七日,秦哀公为之赋《无衣》,九顿首而坐。秦师乃出。”二句谓己曾为救梁竭尽心力。〔35〕“蔡威公”二句:刘向《说苑》:蔡威公闭门而泣,三日三夜,泣尽而继之以血,曰:“吾国且亡。”此言己对梁亡深感悲痛。〔36〕钓台:在武昌。此代指南方故土。移柳:据《晋书·陶侃传》,陶侃镇武昌时,曾令诸营种植柳树。玉关:玉门关,在今甘肃敦煌县西。此代指北地。二句谓滞留北地的人是再也见不到南方故土的柳树了。〔37〕华亭:在今上海市松江县,晋陆机兄弟曾共游于此十余年。河桥:在今河南孟县,陆机在此兵败被诛。《世说新语·尤悔》:“陆平原河桥败,为卢志所谗,被诛。临刑叹曰:‘欲闻华亭鹤唳,可复得乎!’”二句谓故乡鸟鸣已非身处异地者所能闻。〔38〕孙策:字伯符,三国时吴郡富春(即今浙江富阳)人。先以数百人依袁术,后平定江东,建立吴国。三分:指魏、蜀、吴三分天下。一旅:五百人。《吴志·陆逊传》:“逊上疏曰,昔桓王(孙策谥号长沙桓王)创基,兵不一旅,而开大业。”〔39〕项籍:字羽,下相(今江苏宿迁西南)人。江东:长江南岸南京一带地区。《史记·项羽本纪》记项羽兵败乌江,笑谓亭长曰:“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40〕“遂乃”二句:本贾谊《过秦论》:“宰割天下,分裂山河。”〔41〕百万义师:指平定侯景之乱的梁朝大军。卷甲:卷敛衣甲而逃。芟夷:删削除灭。据《南史·侯景传》载,侯景反,梁将王质率兵三千无故自退,谢禧弃白下城走,援兵至北岸,号称百万,后皆败走。又景曾戒诸将曰:“破城邑净杀却,使天下知吾威名。”〔42〕江淮:指长江、淮河。涯岸:水边河岸。〔43〕亭壁:指军中壁垒。藩篱:竹木所编屏障。〔44〕头会箕敛:《汉书·陈余传》:“头会箕敛以供军费”服虔注:“吏到其家,以人头数出谷,以箕敛之。”合从缔交:贾谊《过秦论》:“合从缔交,相与为一。”原为战国时六国联合抗秦的一种谋略,此指起事者们彼此串联,相互勾结。〔45〕锄耰(yōu优):简陋的农具。棘矜:低劣的兵器。贾谊《过秦论》:“锄耰棘矜,不敌于钩戟长铩也。”因利乘便:“贾谊《过秦论》:“因利乘便,以宰割天下。此指陈霸先乘梁朝衰乱,取而代之。〔46〕江表:江外,长江以南。王气:古以为天子所在地有祥云王气笼罩。三百年:指从孙权称帝江南,历东晋、宋、齐、梁四代,前后约三百年的时间。〔47〕***:指天地四方。贾谊《过秦论》:“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轵道之灾:《史记·高祖本纪》记高祖入关,“秦王子婴素车白马,……降轵道旁。”轵道,在今陕西咸阳市西北。〔48〕混一车书:指统一天下。《礼记·中庸》:“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平阳之祸:据《晋书·孝怀帝本纪》,永嘉五年刘聪攻陷洛阳,迁怀帝于平阳。七年,怀帝被害。又《孝愍帝本纪》记建兴四年刘曜陷长安,迁愍帝于平阳。五年,愍帝遇害。平阳,在今山西临汾县。〔49〕“山岳”二句:《国语·周语》:“山崩川竭,亡之征也。”〔50〕春秋迭代:喻梁、陈更替。去故:离别故国。〔51〕凄怆伤心:阮籍《咏怀诗》其九:“素质游商声,凄怆伤我心。”〔52〕楫:船桨。星汉:***。槎:竹筏木排。张华《博物志》:“旧说云,天河与海通。近世有人居海渚者,年年八月有浮槎去来不失期。”〔53〕飙:暴风。蓬莱:传说中的三座神山之一。无可到之期:《汉书·郊祀志》:“自威宣、燕昭使人入海求蓬莱、方丈、瀛洲。此三神山者,其传在勃海中,……未至,望之如云;及到,三神山反居水下。临之,患且至,则风辄引船而去,终莫能至云。”〔54〕穷者:指仕途困踬的人。达:表达。《晋书·王隐传》:“隐曰:盖古人遭时则以功达其道,不遇则以言达其才。”何休《公羊传解诂》:“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二句说明自己作赋是有感而发。〔55〕陆士衡:陆机字士衡。抚掌:拍手。《晋书·左思传》:左思作《三都赋》,“初陆机入洛,欲为此赋。闻思作之,抚掌而笑,与弟云书曰:‘此间有伧父作《三都赋》。须其成,当以复酒瓮耳。’及思赋出,机绝叹伏,以为不能加也,遂辍笔焉。”二句谓己作此赋即受人嘲笑,也心甘情愿。〔56〕张平子:张衡字平子。陋:轻视。《艺文类聚》:“昔班固观世祖迁都于洛邑,惧将必逾溢制度,不能遵先圣之正法也。故***西都宾,盛称长安旧制,有陋洛邑之议,而为东都主人折礼衷以答之。张平子薄而陋之,故更造焉。”二句谓己赋为人轻视,也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