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作别论的意思,又作别论的意思和造句

tamoadmin 成语教学 2024-07-05 0
  1. 为什么别的词语找不到
  2. 素问经脉别论原文及翻译
  3. 朝花夕拾《无常》的原文!!!!急!!!

别:bié ㄅㄧㄝˊ,biè ㄅㄧㄝˋ。从刂、从另。自力分开之口是另之范式。刂、另两范式叠加。自力分开之口犹刀割之是别之范式。

别:bié ㄅㄧㄝˊ。

本义:分离。如:别离、别情、别绪(离别时离别后的情感)、分别、告别、久别重逢、分门别类。衍义:引申指“分类”。如:类别、性别、职别、级别、派别。衍义:引申指“另外的”。如:别人、别号、别字、别墅、别论、别开生面。衍义:引申指“不要,不准”。如:别动。衍义:又用作姓。别:biè ㄅㄧㄝˋ。

又作别论的意思,又作别论的意思和造句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衍义:用作“别扭”。表示不顺心、不相投(“扭”读轻声)。

别:bié

(会意。从冎(guǎ),从刀。“冎”,《说文》:“剔人肉置其骨也。”“别”的小篆形体,是一个表示用刀剔骨头的会意字。本义:分解)

1.同本义〖cut apart;divide up〗

别,分解也。——《说文》

桀之力,别觡伸钩。——《淮南子·主术训》

又如:别割(分割);别产(分割家产;分家);别国(从一国分化而成的国家;现常指别的国家)。

2.分离;分开;分出〖divide;separate;le***e;part〗。

岷山导江,东别为沱。——《书·禹贡》

久之,颇晓其别蓍布卦意。——《汉书·张禹传》

有别券者几何家?——《管子·问》。注:“别券,谓分契也。”

别其官属常惠等,各置他所。——《汉书·李广苏建传》

又如:别疏(分离疏远);别宥(除去蒙蔽。指排除主观成见);别脚(破绽)。

3.区分;辨别〖distinguish〗

知国之安危臧否,若别白黑。——《荀子·君道》 [6]

我又欲与若别之。——《列子·杨朱》

如丝体变为缕体,缕体即是丝体,有何别焉。——南朝梁·范缜《神灭论》

又如:鉴别(辨别);分门别类;别白(分别明白。明辨);别族(区别氏族)。

4.离别;告别〖le***e〗

余既不难夫难别兮。——屈原《离骚》

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唐·杜甫《石壕吏》

自君别我后。——《玉台新咏·古诗为焦仲卿妻作》

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

府吏闻此事,心知长别离。(“别”的时间长;“离”的时间短。)

别君去兮何时还?——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

又如:告别(离别;告辞);话别(别离前在一块儿谈话);别情(离别之情);别绪(离别时的情感)

5.送别〖see ***. off〗

何处可为别,长安青绮门。——唐·李白《送裴十八图南归嵩山二首》

又如:别筵(送别的宴会);别敬(旧时送别时赠钱名目之一)

用别针等把一样东西附着或固定在纸、布等上〖pin〗。如:把玫瑰花别在衣服上;把表格别在一起

6.扭、转过去〖turn〗

老都管别了脸对众军道…——《水浒传》

又如:别转(扭过去;掉转);别折(折断;拗折)

7.代指生育。〖give birth〗

《荀子·王制》:“鰌鱣孕别之时”,杨倞注:“别,谓生育,与母分别也。”

另外的,不同的〖another;other〗

诗有别趣,非关理也。——严羽《沧浪诗话》

再眺山下,则日光晶晶,别一区宇也。——《徐霞客游记》

又如:别驾(官名。指州刺吏的佐史。因随刺史出巡时另乘传车,故称)

特殊的〖special〗

映日荷花别样红。——宋·杨万里《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

又如:别致(新奇,特别,不同寻常);别材(特殊的才能);别真(格外纯真);别趣(趋向各异)

其他〖else〗。如:别兵(官名。别兵曹,掌“胡骑”、“越骑等别种族的兵);别请(佛教用语,即在众多的比丘中,特请一位比丘来供养)

另外(古代没有“另”字,现代“另、另外”的意义在古书中常用“别”字来表示)〖besides;in addition〗

宜别图之。——《资治通鉴》

若欲见子敬,可别过之。——《资治通鉴》

已别有旨。——《后汉书·班超梁慬传》

(袁可立)子枢,博雅有胆识,为户部郎,别有传。——黄道周《节寰袁公传》

是无难,别具本章。——清·方苞《狱中杂记》

又如:又当别论;别有心肠(别有心肝。别有肺肠。另有打算或企图);别置(另行安排);别婚(另娶)

各;各自〖by oneself;on one's own;separately〗

成树之后,树别下子一石。——贾思勰《齐民要术》

死生别处,终始异居。——班固《白虎通》

又如:别裁(分别裁定,决定取舍);别自(各自);别食(分别进食)

表示劝阻或禁止〖advise ***. not to〗。如:别太悲伤;别自做主张。

表示揣测〖conjure〗。如:他今天不来上班,别是生病了。

另见biè

为什么别的词语找不到

好词

奇拔、确据、猖獗、豪奢、姣(jiāo)长、美髯(rán)、臻臻(zhēn)至至、称娖(chuò)、高跷(qiāo)、篡(cuàn)改、考据癖(pǐ)、蹊(qī)跷、忐忑 (tǎn tè)、肇(zhào)开、 万鼓齐奏、万铳齐鸣、眉开眼笑、浩浩荡荡。

好句

1、现在看看《陶魇梦忆》,觉得那时的寒会真是豪奢极了。

2、虽然明人的文章,怕难免有些夸大。

3、各路会帮到齐,五猖庙会迎赛开始,万鼓齐奏,万铳齐鸣,队伍井然有序浩浩荡荡,蜿蜒长达二三华里。在这迎赛洪流中,有舞龙的,有踩高跷的,有大敲棚云门鼓的,有“轰轰”燃放荷花铳的。

4、我似乎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但是,有什么法子呢?自然是读着,读着,强记着,——而且要背出来。

5、我想,我为什么不生一场重病,使我的母亲也好到庙里去许下一个“扮”的心愿的呢?……然而我到现在终于没有和赛会***过。

6、我忽然似乎已经很有把握,便即站了起来,那书走进父亲的书房,一气背将下去,梦似的就背完了。

7、我却并没有他们那么高兴。开船以后,水路中的风景,盒子里的点心,以及到了东关的五猖会的热闹,对于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

8、于是分头四出寻黑矮汉,寻梢长大汉寻头蛇。

9、我常存着这样的一个希望:这一次所见的寒会,比前一次繁盛些。

10、应用的物件已经搬完,家中有忙乱转成静肃了。朝阳照着西墙,天气很晴朗。母亲,工人,长妈妈及阿长,都无法营救,只默默地静候我读熟,而且背出来。在百静中,我似乎头里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也听到自己急急诵读的声音发着抖,仿佛深秋的蟋蟀,在夜中鸣叫似的。他们都等候着;太阳也省得更高了。

11、大家同时活动起来,脸上都露出笑容,向河埠走去。工人将我高高地抱起,仿佛在祝贺我的成功一般,快步走在最前头。

12、往往伸着颈子等候多时,却只见十几个人抬着一个金脸或蓝脸红脸的神像匆匆地跑过去。

13、赛会虽然不象现在上海的旗袍,北京的谈国事,为当局所禁止,然而妇孺们是不许看的,读书人即所谓士子,也大抵不肯赶去看。

14、我忐忑着,拿了书来了。他使我同坐在堂中央的桌子前,教我一句一句地读下去。我担着心,一句一句地读下去。

15、其实呢,这也是殊与“礼教”有妨的,——但他们既然是五猖,便也无法可想,而且自然也就“又作别论”了。

16、就是这样的书,我现在只记得前四句,别的都忘却了;那时所强记的二三十行,自然也一齐忘却在里面了。记得那时听人说,读《鉴略》比读《千字文》,《百家姓》有用得多,因为可以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那当然是很好的,然而我一字也不懂。“粤自***”就是“粤自***”,读下去,记住它,“粤自***”呵!“生于太荒”呵!…

17、我常存着这样的一个希望:这一次所见的赛会,比前一次繁盛些。

18、在百静中,我似乎头里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也听到自己急急诵读的声音发着抖,仿佛深秋的蟋蟀,在夜中鸣叫似的。

《五猖会》原文

孩子们所盼望的,过年过节之外,大概要数迎神赛会的时候了。但我家的所在很偏僻,待到赛会的行列经过时,一定已在下午,仪仗之类,也减而又减,所剩的极其寥寥。往往伸着颈子等候多时,却只见十几个人抬着一个金脸或蓝脸红脸的神像匆匆地跑过去。于是,完了。

我常存着这样的一个希望:这一次所见的赛会,比前一次繁盛些。可是结果总是一个“差不多”;也总是只留下一个纪念品,就是当神像还未抬过之前,花一文钱买下的,用一点烂泥,一点颜色纸,一枝竹签和两三枝鸡毛所做的,吹起来会发出一种刺耳的声音的哨子,叫作“吹嘟嘟”的,吡吡地吹它两三天。

现在看看《陶庵梦忆》,觉得那时的赛会,真是豪奢极了,虽然明人的文章,怕难免有些夸大。因为祷雨而迎龙王,现在也还有的,但办法却已经很简单,不过是十多人盘旋着***,以及村童们扮些海鬼。那时却还要扮故事,而且实在奇拔得可观。他记扮《水浒传》中人物云:“……于是分头四出,寻黑矮汉,寻梢长大汉,寻头陀,寻胖大和尚,寻茁壮妇人,寻姣长妇人,寻青面,寻歪头,寻赤须,寻美髯,寻黑大汉,寻赤脸长须。大索城中;无,则之郭,之村,之山僻,之邻府州县。用重价聘之,得三十六人,梁山泊好汉,个个呵活,臻臻至至,人马称娖而行……”这样的白描的活古人,谁能不动一看的雅兴呢?可惜这种盛举,早已和明社一同消灭了。

赛会虽然不像现在上海的旗袍,北京的谈国事,为当局所禁止,然而妇孺们是不许看的,读书人即所谓士子,也大抵不肯赶去看。只有游手好闲的闲人,这才跑到庙前或衙门前去看热闹;我关于赛会的知识,多半是从他们的叙述上得来的,并非考据家所贵重的“眼学”。然而记得有一回,也亲见过较盛的赛会。开首是一个孩子骑马先来,称为“塘报”;过了许久,“高照”到了,长竹竿揭起一条很长的旗,一个汗流浃背的胖大汉用两手托着;他高兴的时候,就肯将竿头放在头顶或牙齿上,甚而至于鼻尖。其次是所谓“高跷”、“抬阁”、“马头”了;还有扮的,红衣枷锁,内中也有孩子。我那时觉得这些都是有光荣的事业,与闻其事的即全是大有运气的人,——大概羡慕他们的出风头罢。我想,我为什么不生一场重病,使我的母亲也好到庙里去许下一个“扮”的心愿的呢?……然而我到现在终于没有和赛会***过。

要到东关看五猖会去了。这是我儿时所罕逢的一件盛事,因为那会是全县中最盛的会,东关又是离我家很远的地方,出城还有六十多里水路,在那里有两座特别的庙。一是梅姑庙,就是《聊斋志异》所记,室女守节,死后成神,却篡取别人的丈夫的;现在神座上确塑着一对少年男女,眉开眼笑,殊与“礼教”有妨。其一便是五猖庙了,名目就奇特。据有考据癖的人说:这就是五通神。然而也并无确据。神像是五个男人,也不见有什么猖獗之状;后面列坐着五位太太,却并不“分坐”,远不及北京戏园里界限之谨严。其实呢,这也是殊与“礼教”有妨的,——但他们既然是五猖,便也无法可想,而且自然也就“又作别论”了。

因为东关离城远,大清早大家就起来。昨夜预定好的三道明瓦窗的大船,已经泊在河埠头,船椅、饭菜、茶炊、点心盒子,都在陆续搬下去了。我笑着跳着,催他们要搬得快。忽然,工人的脸色很谨肃了,我知道有些蹊跷,四面一看,父亲就站在我背后。

“去拿你的书来。”他慢慢地说。

这所谓“书”,是指我开蒙时候所读的《鉴略》。因为我再没有第二本了。我们那里上学的岁数是多拣单数的,所以这使我记住我其时是七岁。

我忐忑着,拿了书来了。他使我同坐在堂中央的桌子前,教我一句一句地读下去。我担着心,一句一句地读下去。

两句一行,大约读了二三十行罢,他说:——

“给我读熟。背不出,就不准去看会。”

他说完,便站起来,走进房里去了。

我似乎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但是,有什么法子呢?自然是读着,读着,强记着,——而且要背出来。

粤自***,生于太荒,

首出御世,肇开混茫。

就是这样的书,我现在只记得前四句,别的都忘却了;那时所强记的二三十行,自然也一齐忘却在里面了。记得那时听人说,读《鉴略》比读《千字文》、《百家姓》有用得多,因为可以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那当然是很好的,然而我一字也不懂。“粤自***”就是“粤自***”,读下去,记住它,“粤自***”呵!“生于太荒”呵!……

应用的物件已经搬完,家中由忙乱转成静肃了。朝阳照着西墙,天气很清朗。母亲、工人、长妈妈即阿长,都无法营救,只默默地静候着我读熟,而且背出来。在百静中,我似乎头里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也听到自己急急诵读的声音发着抖,仿佛深秋的蟋蟀,在夜中鸣叫似的。

他们都等候着;太阳也升得更高了。

我忽然似乎已经很有把握,便即站了起来,拿书走进父亲的书房,一气背将下去,梦似的就背完了。

“不错。去罢。”父亲点着头,说。

大家同时活动起来,脸上都露出笑容,向河埠走去。工人将我高高地抱起,仿佛在祝贺我的成功一般,快步走在最前头。

我却并没有他们那么高兴。开船以后,水路中的风景,盒子里的点心,以及到了东关的五猖会的热闹,对于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

直到现在,别的完全忘却,不留一点痕迹了,只有背诵《鉴略》这一段,却还分明如昨日事。

我至今一想起,还诧异我的父亲何以要在那时候叫我来背书。

五月二十五日。

作者简介

鲁迅(1881~1936),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者。原名周树人,字豫山、

豫亭,后改名为豫才,浙江绍兴人。1918年5月,首次以“鲁迅”作笔名,发表了中国文学史上第一篇白话***《狂人日记》。他的著作以***、杂文为主,代表作有:***集《呐喊》、《彷徨》、《故事新编》;散文集《朝花夕拾》;文学论著《中国***史略》;散文诗集《野草》;杂文集《坟》、《热风集》、《华盖集》等18部。******评价他是伟大的无产阶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也被称为“民族魂”。

主题思想

《五猖会》记述的是作者儿时盼望观看迎神赛会的急切、兴奋的情绪,而这种少年的欢快心情却因被父亲强迫背诵《鉴略》而冲淡,从而展示了旧式教育对于儿童天性的压制。“五猖会”既是大人们祈福的节日,也是孩子们率性玩乐的日子,但作者并没有感到高兴,这种沉重感深刻地压在作者的记忆中,表达了作者对强制教育对童心摧残的谴责。

素问经脉别论原文及翻译

离别 分别 告别 别无二致 别无他物

别有洞天 别有肺肠 别有风趣 别有风味

生死永别 别无它法 别无出路 万别千差

送君千里 终须一别 别无他物 枝别条异

又当别论 依依惜别 闲情别致 死别生离

殊言别语 使心别气 琵琶别弄 目不别视

离乡别土 离乡别井 离鸾别鹄 离鸾别鹤

横驱别骛 分三别两 分别门户 别作一眼

别作良图 别置一喙 别有滋味 别树一旗

别生枝节 别类分门 别开一格 别开蹊径

别居异财 别具心肠 别具手眼 别籍异居

别籍异财 别鹤离鸾 别创一格 别出新裁

别出手眼 别财异居 别有人间 士别三日

只此一家 别无分店 云泥之别 霄壤之别

天渊之别 士别三日 生离死别 琵琶别抱

千差万别 离情别绪 离鸾别凤 久别重逢

酒有别肠 共枝别干 分门别户 分门别类

天壤之别 又作别论

生死永别 别无它法 别无出路 万别千差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别无他物 枝别条异 又作别论

又当别论 依依惜别 闲情别致 死别生离

殊言别语 使心别气 琵琶别弄 目不别视

离乡别土 离乡别井 离鸾别鹄 离鸾别鹤

横驱别骛 分三别两 分别门户 别作一眼

别作良图 别置一喙 别有滋味 别树一旗

别生枝节 别类分门 别开一格 别开蹊径

别居异财 别具心肠 别具手眼 别籍异居

别籍异财 别鹤离鸾 别创一格 别出新裁

别出手眼 别财异居 别有人间 士别三日,刮目相待

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云泥之别 霄壤之别 天壤之别

天渊之别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生离死别 琵琶别抱

千差万别 离情别绪 离鸾别凤 久别重逢

酒有别肠 共枝别干 分门别户 分门别类

分别部居 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不辞而别 别有用心

别有天地 别有风味 别有风趣 别有肺肠

别有洞天 别无长物 别开生面 别具只眼

别具一格 别具匠心 别具肺肠 别鹤孤鸾

别出心裁 别出机杼 霸王别姬 目别汇分

男女有别 临别赠语 临别赠言 爱别离苦

别有心肠 别无二致 别树一帜 别来无恙

别具慧眼 别风淮雨 别出新意 别抱琵琶

别有心肝

朝花夕拾《无常》的原文!!!!急!!!

素问·经脉别论原文?

原文

黄帝问曰:人之居处、动静、勇怯,脉亦为之变乎?

岐伯对曰:凡人之惊恐恚劳动静,皆为变也。是以夜行则喘出于肾,*气病肺。有所堕恐,喘出于肝,*气害脾。有所惊恐,喘出于肺,*气伤心。度水跌仆,喘出于肾与骨,当是之时,勇者气行则已;怯者则着而为病也。故曰:诊病之道,观人勇怯、骨肉、皮肤,能知其情,以为诊法也。

故饮食饱甚,汗出于胃。惊而夺精,汗出于心。持重远行,汗出于肾。疾走恐惧,汗出于肝。摇体劳苦,汗出于脾。故春秋冬夏,四时阴阳,生病起于过用,此为常也。

食气入胃,散精于肝,*气于筋。食气入胃,浊气归心,*精于脉。脉气流经,经气归于肺,肺朝百脉,输精于皮毛。毛脉合精,行气于腑,腑精神明,留于四脏,气归于权衡。权衡以平,气口成寸,以决死生。

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合于四时五脏阴阳,揆度以为常也。

太阳脏独至,厥喘虚气逆,是阴不足阳有余也。表里当俱泻,取之下俞。

阳明脏独至,是阳气重并也。当泻阳补阴,取之下俞。

少阳脏独至,是厥气也。蹻前卒大,取之下俞。

少阳独至者,一阳之过也。

太阴脏搏者,用心省真,五脉气少,胃气不平,三阴也。宜治其下俞,补阳泻阴。

一阴独啸独啸,少阴厥也,阳并于上,四脉争张,气归于肾。宜治其经络,泻阳补阴。

二阴至,厥阴之治也。真虚?心,厥气留薄,发为白汗,调食和药,治在下俞。

帝曰:太阳脏何象?

岐伯曰:象三阳而浮也。

帝曰:少阳脏何象?

岐伯曰:象一阳也。一阳脏者,滑而不实也。

帝曰:阳明脏何象?

岐伯曰:象大浮也。太阴脏搏,言伏鼓也。二阴搏至,肾沉不浮也。

原文翻译

黄帝问道:人们的居住环境、活动、安静、勇敢、怯懦有所不同,其经脉血气也随着变化吗?

岐伯回答说:人在惊恐、忿怒、劳累、活动或安静的情况下,静脉血气都要受到影响而发生变化。所以夜间远行劳累,就会扰动肾气,使肾气不能闭藏而外泄,则气喘出于肾脏,其偏胜之气,就会侵犯肺脏。若因坠堕而受到恐吓,就会扰动肝气,而喘出于肝,其偏胜之气就会侵犯脾脏。或有所惊恐,惊则神越气乱,扰动肺气,喘出于肺,其偏胜之气就会侵犯心脏。渡水而跌仆,跌仆伤骨,肾主骨,水湿之气通于肾,致肾气和骨气受到扰动,气喘于肾和骨。在这种情况下,身体强盛的人,气血畅行,不会出现什麽病变;怯弱的人,气血留滞,就会发生病变。所以说:诊察疾病,观察病人的勇怯及骨骼、肌肉、皮肤的变化,便能了解病情,并以此作为诊病的方法。在饮食过饱的时候,则食气蒸发而汗出于胃。惊则神气浮越,则心气受伤而汗出于心。负重而远行的时候,则骨劳气越,肾气受伤而汗出于肾。疾走而恐惧的时候,由于疾走伤筋,恐惧伤魂,则肝气受伤而汗出于肝。劳力过度的时候,由于脾主肌肉四肢,则脾气受伤而汗出于脾。春、夏、秋、冬四季阴阳的变化都有其常度,人在这些变化中所发生疾病,就是因为对身体的劳用过度所致,这是通常的道理。

五谷入胃,其所化生的一部分精微之气输散到肝脏,再由肝将此精微之气滋养于筋。五谷入胃,其所化生的精微之气,注入于心,再由心将此精气滋养于血脉。血气流行在经脉之中,到达于肺,肺又将血气输送到全身百脉中去,最后把精气输送到皮毛。皮毛和经脉的精气汇合,又还流归入于脉,脉中精微之气,通过不断变化,周流于四脏。这些正常的生理活动,都要取决于气血阴阳的平衡。气血阴阳平衡,则表现在气口的脉搏变化上,气口的脉搏,可以判断疾病的死生。水液入胃以后,游溢布散其精气,上行输送与脾,经脾对精微的布散转输,上归于肺,肺主清肃而司治节,肺气运行,通调水道,下输于膀胱。如此则水精四布,外而布散于皮毛,内而灌输于五脏之经脉,并能合于四时寒暑的变易和五脏阴阳的变化。作出适当的调节,这就是经脉的正常生理现象。

太阳经脉偏盛,则发生厥逆、喘息、虚气上逆等症状,这是阴不足而阳有余,表里两经俱当用泻法,取足太阳经的束骨穴和足少阴经的太溪穴。阳明经脉偏盛,是太阳、少阳之气重并于阳明,当用泻阳补阴的治疗方法,当泻足阳明经的陷谷穴,补太阴经的太白穴。少阳经脉偏盛,是厥气上逆,所以阳蹻脉前的少阳劢猝然盛大,当取足少阳经的临泣穴。少阳经脉偏盛而独至,就是少阳太过。太阴经脉鼓搏有力,应当细心的审查是否真脏脉至,若五脏之脉均气少,胃气又不平和,这是足太阴脾太过的缘过,应当用补阳泻阴的治疗方法,补足阳明之陷谷穴,泻足太阴之太白穴。二阴经脉独盛,是少阴厥气上逆,而阳气并越于上,心、肝、脾、肺四脏受其影响,四脏之脉争张于外,病的根源在于肾,应治其表里的经络,泻足太阳经的经穴昆仑、络穴飞扬,补足少阴的经穴复溜,络穴大钟。一阴经脉偏盛,是厥阴所主,出现真气虚弱,心中痠痛不适的症状,厥气留于经脉与正气相搏而发为白汗,应该注意饮食调养和药物的治疗,如用***,当取决阴经下部的太冲穴,以泄其邪。

黄帝说:太阳经的脉象是怎样的呢?

岐伯说:其脉象似三阳之气浮盛于外,所以脉浮。

黄帝说:少阳经的脉象是怎样的呢?

岐伯说:其脉象似一阳之初生,滑而不实。

黄帝说:阳明经的脉象是怎样的呢?

岐伯说:其脉象大而浮。太阴经的脉象搏动,虽沉伏而指下仍搏击有力;少阴经的脉象搏动,是沉而不浮。

《无常》

迎神赛会这一天出巡的神,如果是掌握生杀之权的,——不,这生杀之权四个字不大妥,凡是神,在中国仿佛都有些随意的权柄似的,倒不如说是职掌人民的生死大事的罢,就如城隍和东岳大帝之类。那么,他的卤簿中间就另有一群特别的脚色:鬼卒、鬼王,还有活无常。

这些鬼物们,大概都是由粗人和乡下人扮演的。鬼卒和鬼王是红红绿绿的衣裳,赤着脚;蓝脸,上面又画些鱼鳞,也许是龙鳞或别的什么鳞罢,我不大清楚。鬼卒拿着钢叉,叉环振得琅琅地响,鬼王拿的是一块小小的虎头牌。据传说,鬼王是只用一只脚走路的;但他究竟是乡下人,虽然脸上已经画上些鱼鳞或者别的什么鳞,却仍然只得用了两只脚走路。所以看客对于他们不很敬畏,也不大留心,除了念佛老妪和她的孙子们为面面圆到起见,也照例给他们一个“不胜屏营待命之至”的仪节。

至于我们——我相信:我和许多人——所最愿意看的,却在活无常。他不但活泼而诙谐,单是那浑身雪白这一点,在红红绿绿中就有“鹤立鸡群”之概。只要望见一顶白纸的高帽子和他手里的破芭蕉扇的影子,大家就都有些紧张,而且高兴起来了。

人民之于鬼物,惟独与他最为稔熟,也最为亲密,平时也常常可以遇见他。譬如城隍庙或东岳庙中,大殿后面就有一间暗室,叫作“阴司间”,在才可辨色的昏暗中,塑着各种鬼:吊死鬼、跌死鬼、虎伤鬼、科场鬼,……而一进门口所看见的长而白的东西就是他。我虽然也曾瞻仰过一回这“阴司间”,但那时胆子小,没有看明白。听说他一手还拿着铁索,因为他是勾摄生魂的使者。相传樊江东岳庙的“ 阴司间”的构造,本来是极其特别的:门口是一块活板,人一进门,踏着活板的这一端,塑在那一端的踏便扑过来,铁索正套在你脖子上。后来吓死了一个人,钉实了,所以在我幼小的时候,这就已不能动。

倘使要看个分明,那么,《玉历钞传》上就画着他的像,不过《玉历钞传》也有繁简不同的本子的,倘是繁本,就一定有。身上穿的是斩衰凶服,腰间束的是草绳,脚穿草鞋,项挂纸锭;手上是破芭蕉扇、铁索、算盘;肩膀是耸起的,头发却披下来;眉眼的外梢都向下,象一个“八”字。头上一顶长方帽,下大顶小,按比例一算,该有二尺来高罢;在正面,就是遗老遗少们所戴瓜皮小帽的缀一粒珠子或一块宝石的地方,直写着四个字道:“一见有喜”。有一种本子上,却写的是“你也来了”。这四个字,是有时也见于包公殿的扁额上的,至于他的帽上是何人所写,他自己还是阎罗王,我可没有研究出。

《玉历钞传》上还有一种和活无常相对的鬼物,装束也相仿,叫作“死有分” 。这在迎神时候也有的,但名称却讹作死无常了,黑脸、黑衣,谁也不爱看。在“ 阴死间“里也有的,胸口靠着墙壁,阴森森地站着;那才真真是“碰壁”。凡有进去烧香的人们,必须摩一摩他的脊梁,据说可以摆脱了晦气;我小时也曾摩过这脊梁来,然而晦气似乎终于没有脱,——也许那时不摩,现在的晦气还要重罢,这一节也还是没有研究出。

我也没有研究过小乘佛教的经典,但据耳食之谈,则在印度的佛经里,焰摩天是有的,牛首阿旁也有的,都在地狱里做主任。至于勾摄生魂的使者的这无常先生,却似乎于古无征,耳所习闻的只有什么“人生无常”之类的话。大概这意思传到中国之后,人们便将他具体化了。这实在是我们中国人的创作。

然而人们一见他,为什么就都有些紧张,而且高兴起来呢?

凡有一处地方,如果出了文士学者或名流,他将笔头一扭,就很容易变成“模范县”。我的故乡,在汉末虽曾经虞仲翔先生揄扬过,但是那究竟太早了,后来到底免不了产生所谓“绍兴师爷”,不过也并非男女老小全是“绍兴师爷”,别的“ 下等人”也不少。这些“下等人”,要他们发什么“我们现在走的是一条狭窄险阻的小路,左面是一个广漠无际的泥潭,右面也是一片广漠无际的浮砂,前面是遥遥茫茫荫在薄雾的里面的目的地”那样热昏似的妙语,是办不到的,可是在无意中,看得住这“荫在薄雾的里面的目的地”的道路很明白:求婚,结婚,养孩子,死亡。但这自然是专就我的故乡而言,若是“模范县”里的人民,那当然又作别论。他们——敝同乡“下等人”——的许多,活着,苦着,被流言,被反噬,因了积久的经验,知道阳间维持“公理”的只有一个会,而且这会的本身就是“遥遥茫茫”,于是乎势不得不发生对于阴间的神往。人是大抵自以为衔些冤抑的;活的“正人君子”们只能骗鸟,若问,他就可以不***思索地回答你:公正的裁判是在阴间!

想到生的乐趣,生固然可以留恋;但想到生的苦趣,无常也不一定是恶客。无论贵贱,无论贫富,其时都是“一双空手见阎王”,有冤的得伸,有罪的就得罚。然而虽说是“下等人”,也何尝没有反省?自己做了一世人,又怎么样呢?未曾“ 跳到半天空”么?没有“放冷箭”么?无常的手里就拿着大算盘,你摆尽臭架子也无益。对付别人要滴水不羼的公理,对自己总还不如虽在阴司里也还能够寻到一点私情。然而那又究竟是阴间,阎罗天子、牛首阿旁,还有中国人自己想出来的马面,都是并不兼差,真正主持公理的脚色,虽然他们并没有在报上发表过什么大文章。当还未做鬼之前,有时先不欺心的人们,遥想着将来,就又不能不想在整块的公理中,来寻一点情面的末屑,这时候,我们的活无常先生便见得可亲爱了,利中取大,害中取小,我们的古哲墨瞿先生谓之“小取”云。

在庙里泥塑的,在书上墨印的模样上,是看不出他那可爱来的。最好是去看戏。但看普通的戏也不行,必须看“大戏”或者“目连戏”。目连戏的热闹,张岱在《陶庵梦忆》上也曾夸张过,说是要连演两三天。在我幼小时候可已经不然了,也如大戏一样,始于黄昏,到次日的天明便完结。这都是敬神禳灾的演剧,全本里一定有一个恶人,次日的将近天明便是这恶人的收场的时候,“恶贯满盈”,阎王出票来勾摄了,于是乎这活的活无常便在戏台上出现。

我还记得自己坐在这一种戏台下的船上的情形,看客的心情和普通是两样的。平常愈夜深愈懒散,这时却愈起劲。他所戴的纸糊的高帽子,本来是挂在台角上的,这时预先拿进去了;一种特别乐器,也准备使劲地吹。这乐器好象喇叭,细而长,可有七八尺,大约是鬼物所爱听的罢,和鬼无关的时候就不用;吹起来,Nhatu,nhatu,nhatututuu地响,所以我们叫它“目连瞎头”。

在许多人期待着恶人的没落的凝望中,他出来了,服饰比画上还简单,不拿铁索,也不带算盘,就是雪白的一条莽汉,粉面朱唇,眉黑如漆,蹙着,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但他一出台就须打一百零八个嚏,同时也放一百零八个屁,这才自述他的履历。可惜我记不清楚了,其中有一段大概是这样:——

“…………

大王出了牌票,叫我去拿隔壁的癞子。

问了起来呢,原来是我堂房的阿侄。

生的是什么病?伤寒,还带痢疾。

看的是什么郎中?下方桥的陈念义la儿子。

开的是怎样的药方?附子、肉桂,外加牛膝。

第一煎吃下去,冷汗发出;

第二煎吃下去,两脚笔直。

我道nga阿嫂哭得悲伤,暂放他还阳半刻。

大王道我是得钱买放,就将我捆打四十!”

这叙述里的“子”字都读作入声。陈念义是越中的名医,俞仲华曾将他写入《荡寇志》里,拟为神仙;可是一到他的令郎,似乎便不大高明了。la者“的”也;“儿”读若“倪”,倒是古音罢;nga者,“我的”或“我们的”之意也。

他口里的阎罗天子仿佛也不大高明,竟会误解他的人格,——不,鬼格。但连 “还阳半刻”都知道,究竟还不失其“聪明正直之谓神”。不过这惩罚,却给了我们的活无常以不可磨灭的冤苦的印象,一提起,就使他更加蹙紧双眉,捏定破芭蕉扇,脸向着地,鸭子浮水似的跳舞起来。

Nhatu,nhatu,nhatu-nhatu-nhatututuu!目连瞎头也冤苦不堪似的吹着。他因此决定了:——

“难是弗放者个!

那怕你,铜墙铁壁!

那怕你,皇亲国戚!

…………”

“难”者,“今”也;“者个”者“的了”之意,词之决也。“虽有忮心,不怨飘瓦”,他现在毫不留情了,然而这是受了阎罗老子的督责之故,不得已也。一切鬼众中,就是他有点人情;我们不变鬼则已,如果要变鬼,自然就只有他可以比较的相亲近。

迎神时候的无常,可和演剧上的又有些不同了。他只有动作,没有言语,跟定了一个捧着一盘饭菜的小丑似的脚色走,他要去吃;他却不给他。另外还加添了两名脚色,就是“正人君子”之所谓“老婆儿女”。凡“下等人”,都有一种通病:常喜欢以己之所欲,施之于人。虽是对于鬼,也不肯给他孤寂,凡有鬼神,大概总要给他们一对一对地配起来。无常也不在例外。所以,一个是漂亮的女人,只是很有些村妇样,大家都称她无常嫂;这样看来,无常是和我们平辈的,无怪他不摆教授先生的架子。一个是小孩子,小高帽,小白衣;虽然小,两肩却已经耸起了,眉目的外梢也向下。这分明是无常少爷了,大家却叫他阿领,对于他似乎都不很表敬意;猜起来,仿佛是无常嫂的前夫之子似的。但不知何以相貌又和无常有这么象?吁!鬼神之事,难言之矣,只得姑且置之弗论。至于无常何以没有亲儿女,到今年可很容易解释了;鬼神能前知,他怕儿女一多,爱说闲话的就要旁敲侧击地锻成他拿卢布,所以不但研究,还早已实行了“节育”了。

这捧着饭菜的一幕,就是“送无常”。因为他是勾魂使者,所以民间凡有一个人死掉之后,就得用酒饭恭送他。至于不给他吃,那是赛会时候的开玩笑,实际上并不然。但是,和无常开玩笑,是大家都有此意的,因为他爽直,爱发议论,有人情,——要寻真实的朋友,倒还是他妥当。

有人说,他是生人走阴,就是原是人,梦中却入冥去当差的,所以很有些人情。我还记得住在离我家不远的小屋子里的一个男人,便自称是“走无常”,门外常常燃着香烛。但我看他脸上的鬼气反而多。莫非入冥做了鬼,倒会增加人气的么?吁!鬼神之事,难言之矣,这也只得姑且置之弗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