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能授官从什么时候开始,量能是什么在哪看

tamoadmin 成语出处 2024-07-25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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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书公孙弘传节选

原文

弘为人谈笑多闻,常称以为人主病不广大,人臣病不俭节。养后母孝谨,后母卒,服丧三年。

量能授官从什么时候开始,量能是什么在哪看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为内史数年,迁御史大夫。时又东置苍海,北筑朔方之郡。弘数谏,以为罢弊中国以奉无用之地,愿罢之。于是上乃使朱买臣等难弘置朔方之便。发十策,弘不得一。弘乃谢曰:“山东鄙人,不知其便若是,愿罢西南夷、苍海,专奉朔方。”上乃许之。

汲黯曰:“弘位在三公,奉禄甚多,然为布被,此诈也。”上问弘,弘谢曰:“有之。夫九卿与臣善者无过黯,然今日庭诘弘,诚中弘之病。夫以三公为布被,诚饰诈欲以钓名。且臣闻管仲相齐,有三归,侈拟于君,桓公以霸,亦上僣于君。晏婴相景公,食不重肉,妾不衣丝,齐国亦治,亦下比于民。今臣弘位为御史大夫,为布被,自九卿以下至于小吏无差,诚如黯言。且无黯,陛下安闻此言?”上以为有让,愈益贤之。

元朔中,代薛泽为丞相。先是,汉常以列侯为丞相,唯弘无爵,上于是下诏曰:“朕嘉先圣之道,开广门路,宣招四方之士,盖古者任贤而序位,量能以授官,劳大者厥禄厚,德盛者获爵尊,故武功以显重,而文德以行褒。其以高成之平津乡户六百五十封丞相弘为平津侯。”其后以为故事,至丞相封,自弘始也。

时,上方兴功业,娄举贤良。弘自见为举首,起徒步,数年至宰相封侯,于是起客馆,开东阁以延贤人,与参谋议。弘身食一肉,脱粟饭,故人宾客仰衣食,奉禄皆以给之,家无所余。然其性意忌,外宽内深。诸常与弘有隙,无近远,虽阳与善,后竟报其过。杀主父偃,徙董仲舒胶西,皆弘力也。

后淮南、衡山谋反,治党与方急,弘病甚,自以为无功而封侯,居宰相位,宜佐明主填抚国家,使人由臣子之道。今诸侯有畔逆之计,此大臣奉职不称也。恐病死无以塞责,乃上书曰:“臣闻天下通道五,所以行之者三。君臣、父子、夫妇、长幼、朋友之交,五者天下之通道也;仁、知、勇三者,所以行之也。故曰‘好问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知此三者,知所以自治;知所以自治,然后知所以治人。’未有不能自治而能治人者也。陛下躬孝弟,监三王,建周道,兼文武,招徕四方之士,任贤序位,量能授官,将以厉百姓劝贤材也。今臣愚驽,无汗马之劳,陛下过意擢臣弘卒伍之中,封为列侯,致位三公。臣弘行能不足以称,加有负薪之疾,恐先狗马填沟壑,终无以报德塞责。愿归侯,乞骸骨,避贤者路。”上报曰:“古者赏有功,褒有德,守成上文,遭遇右武,未有易此者也。朕夙夜庶几,获承至尊,惧不能宁,惟所与共为治者,君宜知之。盖君子善善及后世,若兹行,常在朕躬。君不幸罹霜露之疾,何恙不已,乃上书归侯,乞骸骨,是章朕之不德也。今事少闲,君其存精神,止念虑,医药以自恃。”因赐告牛、酒、杂帛。居数月,有瘳,视事。

凡为丞相御史六岁,年八十,终丞相位。其后李蔡、严青翟、赵周、石庆、公孙贺、刘屈氂继踵为丞相。自蔡至庆,丞相府客馆丘虚而已,至贺、屈氂时坏以为马厩***奴婢室矣。唯庆以惇谨,复终相位,其余尽伏诛云。

弘子度嗣侯,为山阳太守十余岁,诏征巨野令史成诣公车,度留不遣,坐论为城旦。

元始中,修功臣后,下诏曰:“汉兴以来,股肱在位,身行俭约,轻财重义,未有若公孙弘者也。位在宰相封侯,而为布被脱粟之饭,奉禄以给故人宾客,无有所余,可谓减于制度,而率下笃俗者也,与内厚富而外为诡服以钓虚誉者殊科。夫表德章义,所以率世厉俗,圣王之也。其赐弘后子孙之次见为适者,爵关内侯,食邑三百户。”

附录:

《汉书卷》五十八《公孙弘传》原文:

公孙弘,菑川薛人也。少时为狱吏,有罪,免。家贫,牧豕海上。年四十余,乃学《春秋》杂说。

武帝初即位,招贤良文学士,是时,弘年六十,以贤良征为博士。使匈奴,还报,不合意,上怒,以为不能,弘乃移病免归。

元光五年,复征贤良文学,菑川国复推上弘。弘谢曰:“前已尝西,用不能罢,愿更选。”国人固推弘,弘至太常。上策诏诸儒:

制曰:盖闻上古至治,画衣冠,异章服,而民不犯;阴阳和,五谷登,六畜蕃,甘露降,风雨时,嘉禾兴,朱草生,山不童,泽不涸;麟凤在郊薮,龟龙游于沼,河洛出图书;父不丧子,兄不哭弟;北发渠搜,南抚交阯,舟车所至,人迹所及,跂行喙息,咸得其宜。朕甚嘉之,今何道而臻乎此?子大夫修先圣之术,明君臣之义,讲论洽闻,有声乎当世,敢问子大夫:天人之道,何所本始?吉凶之效,安所期焉?禹、汤水旱,厥咎何由?仁、义、礼、知四者之宜,当安设施?属统垂业,物鬼变化,天命之符,废兴何如?天文、地理、人事之纪,子大夫习焉。其悉意正议,详具其对,著之于篇,朕将亲览焉,靡有所隐。

弘对曰:

臣闻上古尧、舜之时,不贵爵常而民劝善,不重刑罚而民不犯,躬率以正而遇民信也;末世贵爵厚赏而民不劝,深刑重罚而奸不止,其上不正,遇民不信也。夫厚赏重刑未足以劝善而禁非,必信而已矣。是故因能任官,则分职治;去无用之言,则事情得;不作无用之器,即赋敛省;不夺民时,不妨民力,则百姓富;有德者进,无德者退,则朝廷尊;有功者上,无功者下,则群臣逡;罚当罪,则奸邪止;赏当贤,则臣下劝:凡此八者,治民之本也。故民者,业之即不争,理得则不怨,有礼则不暴,爱之则亲上,此有天下之急者也。故法不远义,服而不离;和不远礼,亲而不暴。故法之所罚,义之所去也;和之所赏,礼之所取也。礼义者,民之所服也,而赏罚顺之,不犯禁矣。故画衣冠,异章服,而民不犯者,此道素行也。

臣闻之,气同则从,声比则应。今人主和德于上,百姓和合于下,故心和则气和,气和则形和,形和则声和,声和则天地之和应矣。故阴阳和,风雨时,甘露降,五谷登,六畜蕃,嘉禾兴,朱草生,山不童,泽不涸,此和之至也。故形和则无疾,无疾则不夭,故父不丧子,兄不哭弟。德配天地,明并日月,则麟凤至,龟龙在郊,河出图,洛出书,远方之君莫不说义,奉币而来朝,此和之极也。

臣闻之,仁者爱也,义者宜也,礼者所履也,智者术之原也。致利除害,兼爱无私,谓之仁;明是非,立可否,谓之义;进退有度,尊卑有分,谓之礼;擅杀生之柄,通壅塞之涂,权轻重之数,论得失之道,使远近情伪必见于上,谓之术:凡此四者,治之本,道之用也,皆当设施,不可废也。得其要,则天下安乐,法设而不用;不得其术,则主蔽于上,官乱于下。此事之情,属统垂业之本也。

臣闻尧遭鸿水,使禹治之,未闻禹之有水也。若汤之旱,则桀之余烈也。桀、纣行恶,受天之罚;禹、汤积德,以王天下。因此观之,天德无私亲,顺之和起,逆之害生。此天文、地理、人事之纪。臣弘愚戆,不足以奉大对。

时对者百余人,太常奏弘第居下。策奏,天子擢弘对为第一。召见,容貌甚丽,拜为博士,待诏金马门。

弘复上疏曰:“陛下有先圣之位而无先圣之名,有先圣之民而无先圣之吏,是以势同而治异。先世之吏正,故其民笃;今世之吏邪,故其民薄。政弊而不行,令倦而不听。夫使邪吏行弊政,用倦令治薄民,民不可得而化,此治之所以异也。臣闻周公旦治天下,期年而变,三年而化,五年而定。唯陛下之所志。”书奏,天子以册书答曰:“问:弘称周公之治,弘之材能自视孰与周公贤?”弘对曰:“愚臣浅薄,安敢比材于周公!虽然,愚心晓然见治道之可以然也。去虎豹马牛,禽兽之不可制者也,及其教驯服习之,至可牵持驾服,唯人之从。臣闻揉曲术者不累日,销金石者不累月,夫人之于利害好恶,岂比禽兽木石之类哉?期年而变,臣弘尚窃迟之。”上异其言。

时方通西南夷,巴、蜀苦之,诏使弘视焉。还奏事,盛毁西南夷无所用,上不听。每朝会议,开陈其端,使人主自择,不肯面折庭争。于是上察其行慎厚,辩论有余,习文法吏事,缘饰以儒术,上说之,一岁中至左内史。

弘奏事,有所不可,不肯庭辩。常与主爵都尉汲黯请间,黯先发之,弘推其后,上常说,所言皆听,以此日益亲贵。尝与公卿约议,至上前,皆背其约以顺上指。汲黯庭诘弘曰:“齐人多诈而无情,始为与臣等建此议,今皆背之,不忠。”上问弘,弘谢曰:“夫知臣者以臣为忠,不知臣者以臣为不忠。”上然弘言。左右幸臣每毁弘,上益厚遇之。

弘为人谈笑多闻,常称以为人主病不广大,人臣病不俭节。养后母孝谨,后母卒,服丧三年。

为内史数年,迁御史大夫。时又东置苍海,北筑朔方之郡。弘数谏,以为罢弊中国以奉无用之地,愿罢之。于是上乃使朱买臣等难弘置朔方之便。发十策,弘不得一。弘乃谢曰:“山东鄙人,不知其便若是,愿罢西南夷、苍海,专奉朔方。”上乃许之。

汲黯曰:“弘位在三公,奉禄甚多,然为布被,此诈也。”上问弘,弘谢曰:“有之。夫九卿与臣善者无过黯,然今日庭诘弘,诚中弘之病。夫以三公为布被,诚饰诈欲以钓名。且臣闻管仲相齐,有三归,侈拟于君,桓公以霸,亦上僣于君。晏婴相景公,食不重肉,妾不衣丝,齐国亦治,亦下比于民。今臣弘位为御史大夫,为布被,自九卿以下至于小吏无差,诚如黯言。且无黯,陛下安闻此言?”上以为有让,愈益贤之。

元朔中,代薛泽为丞相。先是,汉常以列侯为丞相,唯弘无爵,上于是下诏曰:“朕嘉先圣之道,开广门路,宣招四方之士,盖古者任贤而序位,量能以授官,劳大者厥禄厚,德盛者获爵尊,故武功以显重,而文德以行褒。其以高成之平津乡户六百五十封丞相弘为平津侯。”其后以为故事,至丞相封,自弘始也。

时,上方兴功业,娄举贤良。弘自见为举首,起徒步,数年至宰相封侯,于是起客馆,开东阁以延贤人,与参谋议。弘身食一肉,脱粟饭,故人宾客仰衣食,奉禄皆以给之,家无所余。然其性意忌,外宽内深。诸常与弘有隙,无近远,虽阳与善,后竟报其过。杀主父偃,徙董仲舒胶西,皆弘力也。

后淮南、衡山谋反,治党与方急,弘病甚,自以为无功而封侯,居宰相位,宜佐明主填抚国家,使人由臣子之道。今诸侯有畔逆之计,此大臣奉职不称也。恐病死无以塞责,乃上书曰:“臣闻天下通道五,所以行之者三。君臣、父子、夫妇、长幼、朋友之交,五者天下之通道也;仁、知、勇三者,所以行之也。故曰‘好问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知此三者,知所以自治;知所以自治,然后知所以治人。’未有不能自治而能治人者也。陛下躬孝弟,监三王,建周道,兼文武,招徕四方之士,任贤序位,量能授官,将以厉百姓劝贤材也。今臣愚驽,无汗马之劳,陛下过意擢臣弘卒伍之中,封为列侯,致位三公。臣弘行能不足以称,加有负薪之疾,恐先狗马填沟壑,终无以报德塞责。愿归侯,乞骸骨,避贤者路。”上报曰:“古者赏有功,褒有德,守成上文,遭遇右武,未有易此者也。朕夙夜庶几,获承至尊,惧不能宁,惟所与共为治者,君宜知之。盖君子善善及后世,若兹行,常在朕躬。君不幸罹霜露之疾,何恙不已,乃上书归侯,乞骸骨,是章朕之不德也。今事少闲,君其存精神,止念虑,医药以自恃。”因赐告牛、酒、杂帛。居数月,有瘳,视事。

凡为丞相御史六岁,年八十,终丞相位。其后李蔡、严青翟、赵周、石庆、公孙贺、刘屈氂继踵为丞相。自蔡至庆,丞相府客馆丘虚而已,至贺、屈氂时坏以为马厩***奴婢室矣。唯庆以惇谨,复终相位,其余尽伏诛云。

弘子度嗣侯,为山阳太守十余岁,诏征巨野令史成诣公车,度留不遣,坐论为城旦。

元始中,修功臣后,下诏曰:“汉兴以来,股肱在位,身行俭约,轻财重义,未有若公孙弘者也。位在宰相封侯,而为布被脱粟之饭,奉禄以给故人宾客,无有所余,可谓减于制度,而率下笃俗者也,与内厚富而外为诡服以钓虚誉者殊科。夫表德章义,所以率世厉俗,圣王之也。其赐弘后子孙之次见为适者,爵关内侯,食邑三百户。”

参考译文

公孙弘,菑川国薛县人。年轻时作过狱吏。因犯了罪而被免职。由于家中贫寒,在海边放猪为生。四十多岁时才开始研习《春秋》及各家的杂论。

汉武帝刚刚即位时,招选贤良文学之士,此时公孙弘六十岁,以贤良文学的身份作了博士。他出使匈奴,返朝汇报,不合皇上的心意,武帝很生气,认为他无能,于是公孙弘上书称病,免官回到故里。

元光五年,汉武帝再次征选贤良文学之士,董卫回又一次推荐公孙弘。公孙弘推辞说:“过去我曾西去入京,因为无能被免职,希望另选他人。”但国人坚持荐举他,于是公孙弘来到太常处。皇上下诏书策问众儒生:制书策写道:听说远古时代政治完善,对罪犯的惩罚只是在其衣帽上作出标志,让他们穿特殊的衣服,而百姓竟不犯法。那时阴阳和协,五谷丰登,六畜繁衍,天降甘露,风调雨顺,长出谷粒丰满的稻子,出现了红色的瑞草,山上覆盖着密林茂草,湖泽也不干涸。城郊湖泽中出没着麒麟、凤凰。池沼中游弋着龟龙,河出图,洛出书。儿子不会先父亲而亡,弟弟也不会死于兄长之前。那时北至渠搜,南到交肚,只要是车船能够到达、人能够走到的地方,一切生灵都各得其所。我很钦慕那个时代,现在如何治国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呢?诸位研习先圣的法度,通晓君臣尊卑大义,议论起来很有见识,在当今都是很有名声的,敢问诸位:天人之道,最根本的是什么?吉凶征验,如何去预料呢?大禹、商汤时发生了水旱灾害,他们的过失是什么呢?应该用什么方法来完善和协调仁、义、礼、智这四个方面?帝统的继承延续、生死的变化无常、上天授命的征兆,这一切的兴与衰是如何发生的?天文、地理、人事的法则,花是诸位所研究的。请把你们认为是论述全面,合乎正道的,详细写成文章,我将亲自阅览,不要有所隐瞒。公孙弘回答说:

我听说远古尧、舜的时代,不重视爵位的封赏,百姓却努力向善;不崇尚施用严刑重罚,百姓却不轻易犯法,这是因为尧舜自身行正,对待百姓有信义。衰亡的时代。重视封爵,厚加赏赐,百姓却并不因此受到勉励而向善;施以严刑重罚,却不能制止邪恶的事情发生,这是因为君王自身不正,对待百姓没有信义。必须对待百姓有信义,否则,丰厚的奖赏、酷烈的刑罚,也不足以鼓励良善而禁止犯罪。因此,按才干高低授予宫职,官吏就能各掌其职而达到政治清明;不听无用的议论,那么事情就可以办成;不做无用的器物,就可以减少赋敛;不耽误农作之时,不损害民力,那么百姓就能富裕起来;提拔有德行的人,贬斥无德的人,那么朝廷就能够树立起威信;提升有功的人,贬退无功劳的人,那么群臣就不会竞相争夺权位;犯罪的得到恰如其分的惩罚,那么奸诈邪恶的事情就会被制止;贤良之人得到适当的奖赏,那么官吏们就会受到勉励。总括追八条,是治理百姓的根本方略。百姓各得其业就不会相争,使他们能各申其理就不会产生抱怨,待之以礼,百姓就不会有暴慢,爱民如子,百姓就会对皇上信任而亲近,这些是作为天子的当务之急。所以法度不违背义,百姓才会信服而不叛离;所倡导的礼仪而不违于礼,百姓才会亲附而不暴慢。所以,法制所惩罚的,也是义所不容的;提倡奖励的,一定是礼所崇尚的。百姓信服的是礼义,如果赏罚都顺应礼义,那么百姓就不会犯法:远古时代仅仅用“画衣冠,异章服”这种象征性的惩罚,便使得百姓不犯法,就是因为那时一贯遵行礼义。

我听说,志趣相投才能相随,声音相近才能相应和。现在皇上实行德政于上,百姓同心同德于下,因此同心同德便会志向一致,志向一致便会行动统一,行动统一便会有协调的言论。言论协调那么天地之间的和合便会与之相应和。阴阳和协,风调雨顺,天降甘露,五谷丰登,六畜繁衍,长出谷粒丰满的嘉稻,生出红色的瑞草,山林茂密,湖泽水满,这些都是和协之至所产生的景象。身体协调不会生病,没有疾病便不会夭折,父亲不会失去儿子,哥哥也不会因为弟弟早亡而哭泣。圣王的恩德天高地广,与日月同辉,于是吉祥的麒麟、凤凰便出现了,郊外湖泽也会出现吉祥的龟、龙,河出图,洛出书,远方的国家无不钦慕,派遣使者,携带着礼品前来臣服觐见,这是和协的顶点了。

我听说,仁就是爱,义就是适于时宜,礼就是履行礼仪的精神,智慧则是治术的本源。兴利除害,不论亲疏而爱天下之人,称为仁。明辨是非,明断可否,称为义。进退有分寸,尊卑有所区别,称为礼。独揽生杀之权,开通堵塞之路,权衡轻重缓急,探讨得失之道,使周围及远方的真实、伪诈之事都暴露出来,称为术。以上四条是治理天下的根本原则和方法,全都应制定实施,不可荒废。掌握其要领,就会天下安乐太平,刑法虽设立,却因无人犯法而不使用;不能掌握这些方法,那么皇帝就将受到蒙蔽,官吏就会作乱。这些事情的得失利害,是继承、延续祖先业绩的根本。我听说,尧那个时代有洪水之灾,派去禹去治理,没有听说大禹治理天下时有水灾。至于商汤时代的旱灾,那是夏桀的余孽造成的。夏桀、商纣实行恶政,受到天的惩罚;大禹、商汤行善积德,因此而称王天下。由此看来,上天并无个人的亲疏好恶,顺应天德,便和协兴旺,倒行逆施,灾害就会降临。造就是天文、地理、人事的法则。我愚昧鲁莽,回答皇上的策问实不胜任。

当时对敕策的有一百多人,太常上奏对策成绩时,公孙弘位居下等。策简呈给皇帝后,天子将公孙弘的对策选拔为第一。公孙弘被召入见,天子见他一表人才,于是任命为博士,待韶金马盟。

公孙弘再次上疏说:“陛下有先圣的位置而没有先圣的名声,有先圣的名声而又没有先圣的官吏,所以陛下现在所处的情势与先圣相同,但治理的结果却不一样。过去那个时代的官吏清正,所以百姓忠实;现在的官吏贪邪,所以百姓粗鄙。有弊端的政治得不到推行,令人憎恶的法令不会被听从。任用贪邪的官吏去推行弊政,用令人憎恶的法令去治理粗鄙的百姓,百姓不可能被教化,造就是为什么会出现不同的治理结果。我听说周公治理天下,一年就发生了变化,三年百姓受到教化,五年便天下太平。这是陛下向往追求的。”奏疏呈上后,天子用册书答覆:“问:公孙弘盛赞周公之治,那么你认为自己与周公相比,谁的才能更高呢?”公孙弘回答说:“我的见识浅薄,怎么敢与周公相比!虽然如此,我还是明白现在实行治道就可以达到先圣的治理境界。虎豹马牛,这些都是难以号令的野兽,等到它们被教练驯服后,便可驾驭使用,让它听从人的命令。我听说,数日之内燥工就可以将直木烘曲,数月之内金石便可被销熔,人对于利害的好恶认识,岂是禽兽木石所能相比的?我认为,用一年时间才使国家发生变化,太慢了。”皇上对他的话很诧异。

当时刚刚与西南夷交往,巴蜀两郡苦于供奉劳作,皇上下诏派公孙弘去视察。回朝汇报时,他极力反对交通西南夷,认为没有用处,皇上没有听从他的意见。每当朝会议政的时候,公孙弘都将自己的意见陈述出来,让皇帝自己选择,而不肯在朝堂上当面反驳、争论。由此皇帝看出他行为谨慎忠厚,辩论时留有余地,熟悉文书法令及官吏公务,又以儒术加以文饰,所以非常喜欢他,一年之内就将其提拔为左内史。

公孙弘上朝奏事,有认为不对的事,也不当庭争辩。他常与主爵都尉汲黯先后去见皇上,汲黯先提出问题,公孙弘随后进行推究阐述,皇上常常很高兴,听从他所说的一切,公孙弘因此而越来越受到宠信。他曾与公卿相约提出某些建议,可是到了皇帝面前,又完全背弃约定,顺着皇帝的意图说。汲黯当庭责问公孙弘:“齐人多伪诈而不老实,先与臣等提出以上建议,现在又完全背弃前约,这是对君不忠。”皇上询问公孙弘,公孙弘谢罪说:“了解臣的人认为臣是忠君的,不了解臣的人认为臣是不忠的。”皇上认为他的话有道理。皇帝左右的宠臣诋毁公孙弘,但皇上却越来越厚待他。

公孙弘善于言谈,见多识广,常说君主怕的是不能宽弘大度,为臣子怕的是不能节俭。他奉养后母恭谨孝顺,后母去世,他服了三年丧。

作了几年内史后,公孙弘升为御史大夫。当时又在东方新设置了苍海郡,在北面筑起朔方郡城。公孙弘几次劝谏,认为这是劳民伤财去经营无用之地,不值得使中原地区为此疲敝不堪,希望停止。皇上于是命朱买臣等驳斥公孙弘,论证设置朔方郡的必要性。朱买臣等提出十个问题,公孙弘一条也驳不倒。于是他向皇上谢罪说:“我是山东粗鄙之人,不了解设朔方郡如此有利,希望罢去西南夷、苍海郡,而专一经营朔方郡。”皇上这才应允了他的请求。

汲黯说:“公孙弘位列三公,俸禄很多,但却用布做被子,这是伪诈。”皇上询问公孙弘,他谢罪说:“有这样的事。九卿中与我交情好的没有比得过汲黯的,可是今天他当庭责问我,实在是说中了我的弱点。身为三公之一而用布被子,的确是伪饰欺诈,想要沽名钓誉。我听说管仲作齐国的相,娶了三位不同姓的女子为妻,其奢侈程度可与君主相比,齐桓公依靠他的辅佐而称霸,不过他是对上僭越国君。晏婴作齐景公的相,一餐不吃两份肉菜,他的小妾***丝织的衣服,齐国也治理得很好,他是向下比照着平民。现在我公孙弘作御史大夫,用布被子,是使九卿以下至小吏都没有了贵贱的差别。确如汲黯所言。再说没有汲黯,陛下如何能听到我这番话?”皇上认为他能礼让,越发尊敬他。

元朔年间,公孙弘取代薛泽成为丞相。原先汉王朝一般以列侯为丞相,祇有公孙弘没有爵位,皇上于足下诏说:“我钦慕先圣治国之道,广开门路,宣招四方的贤士。古代按其贤能安排职位高低,衡量其才干授予不同的宫职,功劳大的人俸禄丰厚,德行高的人爵位尊显,所以立有武功的得到升迁,有文德的得到褒奖。兹令将高成县平津乡的六百五十户封给丞相公孙弘,封其为平津侯。”其后便以此为制度。官至丞相而封侯,是从公孙弘开始的。

当时皇上正在兴功立业之际,一再选拔贤良。公孙弘就因对策第一而出人头地的,他起白布衣,几年后就官至宰相并封侯。止因为此,他营建客馆,打开束门招请贤士,并与他们共同研讨议事。公孙弘本人每餐只吃一个肉菜和糙米,其亲朋及宾客都依靠他供给衣食,他的俸禄因此而全部拿了出来,家中无所剩余。但他性情好猜忌,表面宽和而内心深藏。那些与公孙弘有过嫌隙的,无论近远,虽然表面上他都与其友善,最终总要报复。杀主父偃,贬董仲舒到胶西,都是公孙弘的主意。

后来淮南王、衡山王谋反,朝廷正在严厉追查其党羽的时候,公孙弘得了重病,他感到自己无功而封侯,官居宰相之位,应该辅佐圣明的皇帝平定安抚国家,使得人们都遵循作臣子的道义。现在诸侯王中出现了叛逆,这是作大臣的不称职所致。他怕病死无法交待,于是上书说:“我听说天下的常道有五个方面,用以实行的又有三条.君臣、父子、夫妇、长幼、朋友之交,这五个方面是天下的常道;仁、智、勇是实行常道的三德。所以说‘有疑则问近于智,身体力行近于仁,知道廉耻近于勇。懂得这三条,便知道如何修身自律;才会知道如何治理百姓。’没有不能自律而能治理百姓的。陛下亲行孝悌,借鉴三王,建立周朝那样的政令,兼有文王之德武王之才,招揽四方之士,选贤任职,量能授官,这是能够激励百姓劝勉贤才的做法。而今臣下我愚鲁无才,又无汗马之劳,陛下过分看重从卒伍之中将我提拔起来,封为列侯,位至三公。我的德行才能不足与这样高的官爵相称,加上有病在身,恐怕要先于狗马葬身沟壑,最终都无法报答皇上的恩德,也无法尽忠职守。我想归还列侯爵位,辞职退休,给贤才让路。”皇上答覆说:“自古奖赏有功劳的,表彰有德行的,守成时崇尚文治,逢乱世崇尚武功,这个原则从未改变过。我朝夕努力以求成才,获承皇位,心怀忧惧,不能安宁,只想与诸位大臣共同努力治理天下,而您是通晓治国之道的。君子赞美良善,他的善举福及后代,你若照此行事,我心裹是会常常想到的。您不幸身染小病,何愁不愈?竟上书辞归侯爵并要退休辞官,这是显露我无德啊。现在朝中事情不多,您可保养精神,不要挂念思虑,请医吃药以恢复身体。”于是,赐予休,又赏赐牛酒及各类丝帛。过了几个月,公孙弘病愈,上朝理事。

公孙弘共作了六年丞相、御史大夫,八十岁时死在丞相任上。在他后面,李蔡、严青翟、趟周、石庆、公孙贺、刘屈牦相继作了丞相。从李蔡开始到石庆时止,丞相府的客馆已荒凉残破,到了公孙贺、刘屈牦时,客馆破败,改为马厩、***和奴婢的住房。这些人中只有石庆敦厚严谨,继公孙弘之后寿终于丞相任上,其余的全都获罪被斩。

公孙弘的儿子公孙度继承了侯爵,作了十余年的山阳郡太守,皇帝征召钜野县令史成,让他到公车待命,公孙度却挽留他不让上路,于是被论罪,被判服四年劳役。

元始年间,褒奖功臣的后代,皇帝下诏说:“汉朝兴邦立国以来,股肱大臣中,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公孙弘,能够在任职期间力行节俭,轻财重义。他官居宰相且封侯,但却盖布被子,吃糙米饭,将俸禄拿出来供给故旧宾客,以致无所剩余。他享受的衣食都在制度所规定的标准以下。可称得上是以自身为表率来促使民风朴实,与那些内藏财富而表面衣着俭朴以钓取虚名的人完全不一样。用表彰德行义举来引导,勉励世俗民风的转变,这是圣王的法度。赐公孙弘后代子孙中的嫡系为关内侯,食邑三百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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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才授职观人法讲的是什么?

秋七月癸亥朔,封诸王秃剌为越王。诸王出伯言:?瓜州、沙州屯田逋户渐成丁者,乞拘隶所部。?中书省臣言:?瓜州虽诸王分地,其民役于驿传,出伯言宜勿从。?升章佩监为章佩院,秩从二品,赐阿剌纳八剌钞万锭。甲子,命御史台大夫铁古迭儿、知枢密院事塔鲁忽带、中书平章政事床兀儿以即位告谢南郊。丙寅,以礼店蒙古万户属土番宣慰司非便,命仍旧隶脱思麻宣慰司,防守陕州。诸王、驸马入觐者,非奉旨不许给驿。以中书参知政事赵仁荣为太子詹事。以阿保功,授明里大司徒,封其妻梅仙为顺国夫人。赐床兀儿军士钞六万锭、币帛二万匹。遣肥儿牙儿迷的里及铁胳胆诣西域取佛钵、舍利,肥儿牙儿迷的里遥授宣政使,铁胳胆遥授平章政事。以并命太傅右丞相哈剌哈孙答剌罕、太保左丞相塔剌海综理中书庶务,诏谕中外。己巳,太阴犯亢。置宫师府,设太子太师、少师、太傅、少傅、太保、少保,宾客,左、右谕德,赞善,庶子,洗马,率更令、丞,司经令、丞,中允,文学,通事舍人,校书,正字等官。壬申,命御史大夫铁古迭儿、中书平章政事床兀儿、枢密副使孛兰奚,以即位祗谢太庙。以安西、平江、吉州三路为皇太子分地,越州路为越王秃剌分地。赐诸王八不沙钞万锭。癸酉,罢和林宣慰司,置行中书省及青海等处宣慰司都元帅府、和林总管府。以太师月赤察儿为和林行省右丞相,中书右丞相哈剌哈孙答剌罕为和林行省左丞相,依前太傅、录军国重事。江浙水,民饥,诏赈粮三月,酒醋、门摊、课程悉免一年。乙亥,以永平路为皇妹鲁国长公主分地,租赋及土产悉赐之。赐越王秃剌钞万锭,诸王兀都思不花所部三万五千二百二十锭。丙子,以江浙行省平章政事塔失海牙、知枢密院事床兀儿,并为中书平章政事。丁丑,封诸王八不沙为齐王,朵列纳为济王,迭里哥儿不花为北宁王,太师月赤察儿为淇阳王,加平章政事脱虎脱太尉。以中书左丞相塔剌海为中书右丞相、监修国史,御史大夫塔思不花为中书左丞相,江浙行省平章政事教化、河南江北行省平章政事法忽鲁丁并为中书平章政事,平章政事铁木迭儿为江西行省平章政事。戊寅,以仪凤司大使火失海牙、铁木儿不花、教坊司达鲁花赤沙的,并遥授平章政事,为玉宸乐院使。己卯,以集贤院使别不花为中书平章政事。庚辰,以御史中丞只儿合郎为御史大夫。辛巳,加封至圣文宣王为大成至圣文宣王。右丞相塔剌海、左丞相塔思不花言:?中书庶务,同僚一二近侍,往往不俟公议,即以上闻,非便。今后事无大小,请共议而后奏。?帝曰:?卿等言是。自今庶政,非公议者勿奏。?置行工部于旺兀察都。以遥授左丞相、同知枢密院事也儿吉絺知枢密院事;御史中丞王寿、江浙行省左丞郝天挺,并为中书左丞。壬午,荧惑犯南斗。命御史大夫铁古迭儿、知枢密院事塔鲁忽带、中书平章政事床兀儿,以即位告社稷。癸未,升利用监为利用院,秩从二品。甲申,遣赡思丁使西域,遥授福建道宣慰使。乙酉,赐寿宁公主钞万锭。丙戌,以内郡岁歉,令诸王卫士还大都者拣汰以入。从和林省臣请,乞如甘肃省例,给钞二千锭,岁收子钱,以佐供给,仍以网罟赐贫民。御史大夫月儿鲁言:?旧制,中书省、枢密院、御史台、宣政院许得自选其人,他司悉从中书铨择,近臣不得辄奏,如此则纪纲不紊。?帝嘉纳之。以同知宣徽院事孛罗答失为中书左丞,中书参知政事钦察为四川行省左丞。江浙、湖广、江西属郡饥,诏行省发粟赈之。丁亥,使完泽偕乞儿乞带亦难往征乞儿吉思部秃鲁花、騬马、鹰鹞。山东、河北蒙古军告饥,遣官赈之。赐晋王部贫民钞五万锭。己丑,塔剌海、塔思不花言:?前乃颜叛,其系虏之人,奉世祖旨俱隶版籍。比者近臣请以归之诸王脱脱,彼即遣人拘括。臣等以为此事具有先制,今已归脱脱所部,宜令辽阳省臣薛阇干等往谕之,已拘之人悉还其主。?从之。安西等郡旱饥,以粮二万八千石赈之。庚寅,置延福司,秩正三品。辛卯,诏唐兀秃鲁花户籍已定,其入诸王、驸马各部避役之人及冒匿者,皆有罪。发卒二千人为晋王也孙铁木儿治邸舍。是月,江浙、湖广、江西、河南、两淮属郡饥,于盐茶课钞内折粟,遣官赈之。诏富家能以私粟赈贷者,量授以官。保定、河间、晋宁等郡水,德州蝗。

 八月甲午,中书省臣言:?内降旨与官者八百八十余人,已除三百,未议者犹五百余。请自今越奏者勿与。?帝曰:?卿等言是。自今不由中书奏者,勿与官。?又言:?外任官带相衔非制也,请勿与。?制可。又言:?以朝会应赐者,为钞总三百五十万锭,已给者百七十万,未给犹百八十万,两都所储已虚。自今特奏乞赏者,宜暂停。?有旨:?自今凡以赏为请者,勿奏。?御史台臣言:?中书省、枢密院、御史台、宣政院得自选官,具有成宪。今监察御史、廉访司官非本台公选,而从诸臣所请,自内降旨,非祖宗成法。?帝曰:?凡若此者,卿等其勿行。?浙东、浙西、湖北、江东郡县饥,遣官赈之。赐山后驿户钞,每驿五百锭。置掌仪署,秩五品,设令、丞各一员。乙未,赐诸王按灰、阿鲁灰、北宁王迭里哥儿不花金三百五十两、银三千七百两。以治书侍御史乌伯都剌为中书参知政事。戊戌,御史大夫脱脱封秦国公。辛丑,迤北之民新附者,置传输粟以赈之。癸卯,改也里合牙营田司为屯田运粮万户府。甲辰,以纳兰不剌所储粮万石,赈其旁近饥民。丙午,建佛阁于五台寺。江南饥,以十道廉访司所储赃罚钞赈之。己酉,从皇太子请,升詹事院从一品,置参议断事官如枢密院。辛亥,中书右丞孛罗铁木儿以国字译《孝经》进,诏曰:?此乃孔子之微言,自王公达于庶民,皆当由是而行。其命中书省刻版模印,诸王而下皆赐之。?癸丑,唐兀秃鲁花军乏食,发粟赈之。丙辰,升阑遗监秩三品。丁巳,以中书左丞王寿为御史中丞。戊午,中书平章政事乞台普济、床兀儿、别不花并加太尉,中书右丞塔海加太尉、平章政事,以中书左丞孛罗铁木儿为中书右丞。东昌、汴梁、唐州、延安、潭、沅、归、澧、兴国诸郡饥,发粟赈之。冀宁路地震,河间、真定等郡蝗,隆平、文水、平遥、祁、霍邑、靖海、容城、束鹿等县水。九月甲子,车驾至自上都。乙丑,请谥皇考皇帝、大行皇帝于南郊,命中书右丞相塔剌海摄太尉行事。庚午,升御史台从一品。辛未,加塔剌海、塔思不花并太尉。壬申,命塔剌海奉玉册、玉宝,上皇考及大行皇帝尊谥、庙号,又上先元妃弘吉烈氏尊谥,祔于成宗庙室。升尚舍监秩正三品。癸酉,太白犯右执法。甲戌,改太常寺为太常礼仪院,秩正二品。升侍仪司秩正三品。丙子,置皇太子位典牧监,秩正三品。中书省臣言:?内外选法,向者有旨一遵世祖成制。两宫近侍迁叙,为上所命。比有应入常调者,夤缘骤迁;其已仕废黜及未尝入仕者,亦复请自内降旨。臣等奏请禁止,蒙赐允从。是后所降内旨复有百余,臣等已尝铨择奉行。第中书政务,他人又得辄请,责以整饬,其效实难。自今铨选、钱谷,请如前制,非由中书议者,毋得越奏。?制从之。又言:?比怯来木丁献宝货,敕以盐万引与之,仍许市引九万。臣等窃谓,所市宝货,既估其直,止宜给钞,若以引给之,徒坏盐法。?帝曰:?此朕自言,非臣下所请,其给之,余勿视为例。?江浙饥,中书省臣言:?请令本省官租,于九月先输三分之一,以备赈给。又两淮漕河淤涩,官议疏浚,盐一引带收钞二贯为佣费,计钞二万八千锭,今河流已通,宜移以赈饥民。杭州一郡,岁以酒糜米麦二十八万石,禁之便。河南、益都诸郡,亦宜禁之。?制可。塔剌海言:?比蒙圣恩,赐臣江南田百顷。今诸王、公主、驸马赐田还官,臣等请还所赐。?从之。仍谕诸人赐田,悉令还官。命张留孙知集贤院事,领诸路道教事。丁丑,中书省臣言:?比议省臣员数,奉旨依旧制定为十二员,右丞相塔剌海,左丞相塔思不花,平章床兀儿、乞台普济如故,余令臣等议。臣等请以阿沙不花、塔失海牙为平章政事,孛罗答失、刘正为右丞,郝天挺、也先铁木儿为左丞,于璋、兀伯都剌为参知政事。其班朝诸司冗员,并宜拣汰。?从之。己卯,太白犯左执法。壬午,改尚乘寺为卫尉院,秩从二品。甲申,诏立尚书省,分理财用。命塔剌海、塔思不花仍领中书。以脱虎脱、教化、法忽鲁丁任尚书省,仍俾其自举官属,命铸尚书省印。敕弛江浙诸郡山泽之禁。丙戌,升掌谒司秩三品。皇太子建佛寺,请买民地益之,给钞万七百锭有奇。戊子,升延庆司秩从二品。己丑,遣使录囚。晋王也孙铁木儿以诏赐钞万锭、止给八千为言,中书省臣言:?帑藏空竭,常赋岁钞四百万锭,各省备用之外,入京师者二百八十万锭,常年所支止二百七十余万锭。自陛下即位以来,已支四百二十万锭,又应求而未支者一百万锭。臣等虑财用不给,敢以上闻。?帝曰:?卿之言然。自今赐予宜暂停,诸人毋得奏请。可给晋王钞千锭,余移陕西省给之。?以中书平章政事别不花为江浙行省平章政事。辛卯,御史台臣言:?至元中阿合马综理财用,立尚书省,三载并入中书。其后桑哥用事,复立尚书省,事败又并入中书。粤自大德五年以来,四方地震水灾,岁仍不登,百姓重困,便民之政,正在今日。顷又闻为总理财用立尚书省,如是则必增置所司,滥设官吏,殆非益民之事也。且综理财用,在人为之,若止命中书整饬,未见不可。臣等隐而不言,惧将获罪。?帝曰:?卿言良是。此三臣愿任其事,姑听其行焉。?是月,襄阳霖雨,民饥,敕河南省发粟赈之。十月乙未,升典宝署为典宝监,秩正三品。庚子,中书省奏:?初置中书省时,太保刘秉忠度其地宜,裕宗为中书令,尝至省署敕。其后桑哥迁立尚书省,不四载而罢。今复迁中书于旧省,乞涓吉徙中书令位,仍请皇太子一至中书。?制可。壬寅,升典瑞监为典瑞院,秩从二品。封知枢密院事床兀儿为容国公。癸卯,以旧制诸王、驸马事务皆内侍宰臣所领,命中书右丞孛罗铁木儿领之。乙巳,太白犯亢。敕方士、日者毋游诸王、驸马之门。丙午,诏整饬台纲,布告中外。封御史大夫铁古迭儿为郓国公,以中卫亲军都指挥使买奴知枢密院事。壬子,从中书省臣言,凡事不由中书,辄遣使并移文者,禁止之。甲寅,太阴犯明堂。升集贤院秩从一品,将作院秩从二品。丙辰,以行省平章总督军马,得佩虎符,其左丞等所佩悉追纳。中书省奏:?常岁海漕粮百四十五万石,今江浙岁俭,不能如数,请仍旧例,湖广、江西各输五十万石,并由海道达京师。?从之。己未,塔思不花上疏言政事,且辞太尉职,还所降制书及印。是月,杭州、平江水,民饥,发粟赈之。

 十一月癸亥,封诸王牙忽都为楚王,赐金印,置王傅。建佛寺于五台山。乙丑,中书省臣言:?宿卫廪给及马驼刍料,父子兄弟世相袭者给之,不当给者,请令孛可孙汰之。今会是年十月终,马驼九万三千余,至来春二月,阙刍六百万束、料十五万石;比又增马五万余匹。此国重务,臣等敢以上闻。?有旨:?不当给者勿给。?丙寅,帝朝隆福宫,上皇太后玉册、玉宝。丁卯,太白犯房。阔儿伯牙里言:?更用银钞、铜钱便。?命中书与枢密院、御史台、集贤、翰林诸老臣集议以闻。己巳,中书省臣阿沙不花、孛罗铁木儿言:?臣等与阔儿伯牙里面论,折银钞、铜钱,非便。?有旨:?卿等以为不便,勿行可也。?诏:?中书省官十二员,脱虎脱仍领宣政院,教化留京师,其余各任以职。?庚午,卢龙、滦河、迁安、昌黎、抚宁等县水,民饥,给钞千锭以赈之。辛未,以塔剌海领中政院事。乙亥,中书省臣言:?大都路供亿浩繁,概于属郡取之。其军、站、鹰坊、控鹤等户,恃其杂徭无与,冒占编氓。请降玺书,依祖宗旧制,悉令均当。或辄奏请者,亦宜禁止。?制可。皇太子言:?近蒙恩以安西、吉州、平江为分地,租税悉以赐臣。臣恐宗亲昆弟援例,自五户丝外,余请输之内帑。其陕西运司岁办盐十万引,向给安西王,以此钱斟酌与臣,惟陛下裁之。?中书计会三路租税及盐课所入,钞四十万锭。有旨:?皇太子所思甚善,岁以十万锭给之,不足则再赐。?乐工殴人,刑部捕之,玉宸乐院长谓玉宸与刑部秩皆三品,官皆荣禄大夫,留不遣。中书以闻,帝曰:?凡诸司,视其资级,授之散官,不可超越。其闲冗职名官高者,遵旧制降之。?建康路属州县饥,诏免今年酒醋课。丙子,太阴犯东井。丁丑,中书省臣言:?前为江南大水,以茶、盐课折收米,赈饥民。今商人输米中盐,以致米价腾涌,百姓虽获小利,终为无益。臣等议,茶、盐之课当如旧。?从之。戊寅,授皇太子玉册。己卯,以皇太子受册礼成,帝御大明殿,受诸王、百官朝贺。庚辰,中书省臣言:?皇太子谓臣等曰:吾之分地安西、平江、吉州三路,遵旧制,自达鲁花赤之外,悉从常选,其常选宜速择才能。?有旨:?其择人任之。?乙酉,太阴犯亢。诏:?皇太后军民人匠等户租赋徭役,有司勿与,并隶徽政院。?升太仆院秩从二品。丁亥,杭州、平江等处大饥,发粮五十万一千二百石赈之。庚寅,赐太师月赤察儿江南田四十顷。时赐田悉夺还官,中书省为言,有旨:?月赤察儿自世祖时积有勋劳,非余人比,宜以前后所赐,合百顷与之。?仍敕行省平章别不花领其岁入。辛卯,辰星犯岁星。从皇太子请,御史台检核詹事院文案。

 十二月壬辰朔,中书省臣言:?旧制,金虎符及金银符典瑞院掌之,给则由中书,事已则复归典瑞院。今出入多不由中书,下至商人,结托近侍奏请,以致泛滥,出而无归。臣等请核之,自后除官及奉使应给者,非由中书省勿给。?从之。又言:?今国用甚多,帑藏已乏,用及钞母,非宜。盐引向从运司与民为市,今权时制宜,从户部鬻盐引八十万便。?有旨:?今岁姑从所请,后勿复行。?又言:?太府院为内藏,世祖、成宗朝,遇重赐则取给中书,今所赐有逾千锭至万锭者,皆取之太府。比者太府取五万锭,已支二万矣,今复以乏告。请自后内府所用数多者,仍取之中书。?帝曰:?此朕特旨,后当从所奏。?乙未,贵赤塔塔儿等扰檀州民,强取米粟六百余石,遣官讯之。辛丑,幸大圣寿万安寺。授吏部尚书察乃平章政事,领工部事。癸卯,以汉军万人屯田和林,命留守司以来岁正月十五日起灯山于大明殿后、延春阁前。庚戌,升行泉府司为泉府院,秩正二品。以蒙古万户秃监铁木儿有平内难功,加镇国上将军。升皇太子典医署为典医监,秩正三品。山东、河南、江浙饥,禁民酿酒。丁巳,以中书省言国用浩穰,民贫岁歉,诏宣政院并省佛事。大都、上都二驿,设敕授官二员,余驿一员。敕诸王、公主、驸马、使臣给玺书驿券,不许辄用圆符乘驿。中书省臣言:?驿户疲乏,宜量事给驿。今经费浩大,其收售宝货,权宜停罢。又,陛下即位诏书不许越职奏事,比者近侍奏除官丐赏者,皆自内降旨,请今不经中书省勿行。又,刑法者譬之权衡,不可偏重,世祖已有定制,自元真以来,以作佛事之故,放释有罪,失于太宽,故有司无所遵守。今请凡内外犯法之人,悉归有司依法裁决。又,各处民饥,除行宫外,工役请悉停罢。?皆从之。又言:?律令者治国之急务,当以时损益。世祖尝有旨,金《泰和律》勿用,令老臣通法律者,参酌古今,从新定制,至今尚未行。臣等谓律令重事,未可轻议,请自世祖即位以来所行条格,校雠归一,遵而行之。?制可。庚申,诏曰:

 仰惟祖宗应天抚运,肇启疆宇,华夏一统,罔不率从。逮朕嗣服丕图,缵膺景命,遵承诒训,恪慕洪规,祗扬畏兢,未知攸济。永思创业艰难之始,茕然轸念;而守成万事之统,在予一人。故自即位以来,溥从宽大,量能授官,俾勤乃职,夙夜以永康兆民为急务。间者岁比不登,流民未还,官吏并缘侵渔,上下因循,和气乖戾。是以责任股肱耳目大臣,思所以尽瘁赞襄嘉猷,朝夕入告,朕命惟允,庶事克谐,乐与率土之民,共享治安之化,迩宁远肃,不韪欤。可改大德十二年为至大元年。诞布惟新之令,式孚永固之休。

 存恤征戍蒙古、汉军,拯治站赤消乏。弛山场、河泊、芦荡禁。围猎飞放毋得搔扰百姓,招诱流移人户。禁投属怯薛歹、鹰房避役,滥请钱粮。劝农桑,兴学校,议贡举,旌赏孝弟力田,惩戒游惰。政令得失,许诸人上书陈言。僧、道、也里可温、答失蛮,并依旧制纳税。凡选法、钱粮、刑名、造作一切公事,近侍人员毋得隔越闻奏。敕内庭作佛事,毋释重囚,以轻囚释之。

 至大元年春正月辛酉朔,曲赦御史台见系犯赃官吏,罪止征赃、罢职。癸亥,敕枢密院发六卫军万八千五百人,供旺兀察都建宫工役。甲子,授中书平章政事阿沙不花右丞相、行御史大夫。丙寅,从江浙行省请,罢行都水监,以其事隶有司。立皇太子位典幄署、承和署,秩并正五品。丁卯,以中书右丞也罕的斤为平章政事,议陕西省事。己巳,绍兴、台州、庆元、广德、建康、镇江六路饥,死者甚众,饥户四十六万有奇,户月给米六斗,以没入朱清、张瑄物货隶徽政院者,鬻钞三十万锭赈之。特授乳母夫寿国公杨燕家奴开府仪同三司。己巳,缅国进驯象六。辛未,枢密院臣言:?先奉旨以中卫亲军隶皇太子位,皇太子谓臣等曰:世祖立五卫,以应五方,去一不可。宜各翼选汉军万人,别立一卫。?帝以为然,敕知院事铁木儿不花等摘汉军万人,别立卫。甲戌,中书省臣言:?进海东青鹘者当乘驿,马五百不敷,敕遣怯列、应童括民间车马,兵部请以各驿马陆续而进,勿括为便。?从之。改徽政院人匠总管府为缮珍司,秩正三品。己卯,升中尚监为中尚院,秩从二品。豳王出伯进玉六百一十五斤,赐金千五百两、银二万两、钞万锭,从人四万锭;宽阇、也先孛可等,金二千三百两、银一万七百两、钞三万九千一百锭。甲申,敕床兀儿除登极恩例外,特赐金五百两、银千两、钞二千锭。戊子,皇太子请以阿沙不花复入中书,脱脱复入御史台。己酉,中书省臣言:?阿失铁木儿请遣教化的诣河西地玉,驮攻玉沙需马四十余匹,玉人千余。臣等以为不急之务劳民,乞罢之。?又言:?近百姓艰食,盗贼充斥,苟不严治,将至滋蔓。宜遣使巡行,遇有罪囚,即行决遣,与随处官吏共议弭盗方略,明立赏罚,或匿盗不闻,或期会不至,或逾期不获者,官吏连坐。?又言:?江浙行省海贼出没,杀虏军民。其已获者,例合结案待报,宜从中书省、也可紥鲁忽赤遣官,同行省、行台、宣慰司、廉访司审录无冤,弃之于市。其未获者,督责追捕,自首者原罪给粟,能禽其党者加赏。?有旨:?弭盗安民,事为至重,宜即议行之。?封诸王也先铁木儿为营王,以乳母夫斡耳朵为司徒。

古代选官标准变化的原因!

观人的目的是为了用人,但如果用人不当,不仅达不到观人的目的,而且还会造成更大的人才浪费。因此,本文专门讨论了才能问题。本文首先指出才能虽无大小之分,却各有不同。其次,着重探讨才与能的关系。再次。强调“量能授官”的重要性。《荀子·君道》就说:“论德而定次,量能而授官,皆使人载其事而各得其所宜。”这才是本文讨论才能的目的所在。

凡偏才之人

皆一昧之美

故长于办一官

而短于为一国

原文材能既殊,任政亦异。是故自任之能,清节之材也,故冢宰之任,矫直之政。立法之能,治家之材也,故司寇之任,公正之政。计策之能,术家之材也,故三孤之任,变化之政。人事之能,智意之材也,故冢宰之佐,谐合之政。行事之能,会俩之材也,故司空之任,艺事这政。司察之能,臧否之材也,故师氏之佐,刻削之政。威猛之能,豪杰之材也,故将帅之任,严厉之政。

译文既然才能不一样,所任职务也有区别。因此,有自任之能的,属清节家一类的人才,在朝为官,可担任冢宰职务。他们治理国家能推行矫枉反正的政策。立法之能属法家之才,在朝为官,可担任司寇之职,他们治理国家能推行公直无私的政策。计策之能属术家之才,在朝为官,可担任三孤之职,他们治理国家能推行灵活多变、依时变化的政策。人事之能属智意之才,在朝为官,可担任冢宰的副手,他们治理国家能推行和谐仁本的政策。行事之能属谴让之才,在朝为官可担任司寇之职,他们治理国家能推行监督佐责的政策。权奇之能属伎俩之才,在朝为官,可担任司空之职,他们治理国家能推行手法巧妙的政策。司察之能属臧否之才,在朝为官,可担任师氏之职,他们治理国家能推行峻切严明的政策。威猛之能属豪杰之才,在朝为官,可担任将帅之职,他们治理国家能推行严厉的政策。

原文夫能出于才。才不同量。才能既殊,任政亦异。是故自任之能,清节之才也。故在朝也,则冢宰主任,为国则矫直之政。立法之能,治家之才也。故在朝也,则司寇之任,为国则公正之政。计策之能,术家之才也。故在朝也,则三孤之任,为国则变化之政。人事之能,智意之才也。故在朝也,则冢宰之佐。为国则谐合之政。行事之能,”谴让之才也。故在朝也,则司寇之任,为国则督责之政。权奇之能,伎俩之才也。故在朝也。则司空之任,为国则艺事之政。司察之能,臧否之才也。故在朝也。则师氏之佐;为国则刻削之政。威猛之能,豪杰之才也。故在朝也,则将帅之任,为国则严厉之政。

译文能力出于才质,各种才质限度不同。既然人的才能各有不同,那么他们所适宜担任的官职也就有差异。因此,洁身自好、经常加强自身修养的人,就属于“清节家”这种人才。如果在朝为官,他就能担任冢宰的职务,可以为国矫枉过正。擅长设立法规,有错必纠,让人们服从的人,属于“法家”这种人才。如果在朝为官,他就能担任司寇这种职务,可以为国家主持公道。公正无私,长于机智权谋的人,属于“术家”这种人才。如果在朝为官,他就能担任三孤的职务,治理国家则主要行策划应变之政。具有广泛的人际关系的人,属于有智慧、有见识的人才。如果在朝为官,可以辅佐冢宰;治理国家时使各部门团结协调。可以巡使一方,具有办事能力的人,属于能批评坏人、推荐好人的人才。如果在朝为官,他就会担任司寇的职务,可以明辨是非,监督各部门的工作。办事机敏,具有出奇制胜的才能的人,属于有技术、有手艺的人才。如果在朝为官,他就会担任司空的职务,治理国家时就会大力发展各种工艺技术。能够监督司法的人,属于能够评定人物好坏的人才。如果在朝为官,他就会辅佐师氏,推行苛刻严明的政策。威武勇猛的人,属于豪迈杰出的人才。如果在朝为官,他就会担任将帅,治理国家时就会推行严厉果断的政策。

原文凡偏才之人,皆一味之美。故长于办一官,而短于为一国。何者?夫一官之任,以一味协五味。一国之政,以无味和五味。又国有俗化。民有剧易,而人才不同,故政有得失。

是以王化之政宜于统大,以之治小。则迂。辩护之政宜于治烦。以之治易,则无易。策术之政宜于治难,以之治平,则无奇。矫抗之政宜于治侈,以之治弊,则残。谐和之政宜于:台新。以之治旧,则虚。公刻之政宜于纠奸,以之治边,败失众。威猛之政宜于讨乱,以之治善。则暴。伎俩之政宜于治富,以主治贫,则劳而下困。·故量能授官:不可不审也。凡此之能,皆偏才之人也。故:或能言而不能行,或能行而不能言。至于国体之人,能言能行。故为众才之隽也。

译文凡是才能有所偏重的人,都只具备一种好的品质和才能。因此,只能胜任某一方面的工作,而不能治理整个国家。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担任一个官职,如同用一种味道去调和五味;而治理一个国家,则好比用“无味”去包容五味。而且在一个国家中,存在着文明与落后两种现象;百姓也有柔顺与强悍之分。人才的能力又各有不同,所以办理政事就会有得有失。这就要求君主的统治政策要适宜国家的要求。

如果用这种政策来治理小的地方,它就会显得空泛而不切实际;用来周旋调停、办理事务的政策适宜于治理繁乱的局面,而用它来治理简单容易的事,就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侧重于权术的政策适宜于天下有难的局面,若用它来治理世道太平时的国家,就显得大材小用,使它变得平淡无奇了;用于矫枉修正的政策适宜于治理国家在发展时遇到的问题,而用它解决国家衰亡时遇到的问题,就显得空洞而没有实际内容;苛刻严明的政策适宜于察别奸诈拍马的人,用它来治理边境,就会失去民众的拥护;威武勇猛的人制定的政策适宜于讨伐,而用它来治理安分守己的百姓,就会造成滥施残暴的后果;重视发展各种技术工艺的政策适宜于在国家富足时用,而在国家贫困时用,就会劳而无功使百姓生活更加困难。

因此,根据人的才能授予官职时,要审慎对待,凡具有以上几种才能的人,都是有偏才的人,因此这些人有的会说却不会做,有的会做却不会说。至于“国体”这种人,既能说也能做,因此是所有人才中最优秀的。

事典

曾国藩看相故事

从秦到清两千多年的吏治发展中,地方官员的选任制度不断演变,但有一点始终未变,那就是地方主官一律由中央任免。秦始皇结束封建割据的局面,海内一统,地方设置为郡、县两级,郡、县主印官郡守和县令都由中央任免,成为定制,以后历代尽管行政区划不断调整,地方官权力也时有伸缩,但地方主官一直由中央任命。之所以有这样的制度安排,主要有以下几点原因:

其一,大一统的建立必须有一个稳固的中央,有一套由中央统一安排的人事组织体系。中国的特点是民族众多,地域辽阔,区域间的差别较大,给大一统的实现带来挑战;但如果不实现大一统,四方割据,各自为政,就会使整个国家陷入杀伐争夺、混乱黑暗的灾难之中。要想保证大一统的政治体制稳定,关键问题,是要有一个稳固的中央体系,在用人上,要由中央统筹安排,特别是作为执政根基的地方,其人事任免要由中央掌握。

其二,大一统的维护,要由中央的权威宏观调控,避免陷入地方性。从汉代起就有地方官员任职回避的限制,就是说本郡县的人不能在本地为官,一方面是防止本族本亲的地方势力坐大,利用国家合法施暴;另一方面也为了避免各地方之间相互隔绝,不能很好的融合,陷入狭隘的地方性。为了增强不同区域间的融合、交流和发展,保证大一统的局面得以维持,就要推行全国范围内选才,异地为官的制度,而这一制度只有在中央的宏观调控下才能得以实现。

其三,大一统的存在,要求国家权力能有效制约地方势力。地方官是国家权力的代表,是政令下达和民情上达的关键环节,必须脱离地方豪强势力,并对其进行制约。中国古代的基层组织往往是在血缘和地缘结合的情况下建立的,人们依靠土地为生,很少迁徙,乡里组织从结构上讲一般比较稳定,地方豪强容易坐大。如汉代就有“宁负二千石(郡守),无负豪大家”之说。乡间豪族势力如不加控制,往往猖狂:兼并土地、荫庇人口、收养私从,当社会发生动荡时就会由患而生乱,与国家利益发生直接的冲突。所以,古代治理中十分强调慎选临民官,一方面是考虑到要对民众进行善治,另一方面就是要加大对地方豪族势力的控制。

其次,中央权威的树立是社会稳定的保证,中央掌握人事权,收回地方自辟僚属的权力,统一官制。

秦汉地方长官可以自辟僚属,实际上是将地方的部分用交给了地方主官。地方主官可以在所管辖的区域内选官,虽然还要经过考试,达到一定的标准,但由于是“自辟”,权力大,很容易使地方主官用自己的亲信组成官府体系,当地方割据时,就成为脱离于中央的职能机构。汉代的削藩、魏晋南北朝的战乱,都是因为地方权力太大,关键是地方有用,所用都是自己的人,中央是天高皇帝远的虚制,地方则是现用现管的实利,中央权威受到威胁。

从文官管理制度的角度讲,秦汉地方可以自辟僚属,选用之官虽然属于中央官制系列,但与地方官有更强的依附关系,出现管理的“双轨制”,政行两端,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力减弱。隋朝时,中央收回地方自辟僚属的权力,统一了官制。可以说在地方官的选任上,古代社会至隋朝才开始走***集权的道路。隋朝推行了两项制度,使中央集权得到彻底加强。一是,科举制取代九品中正制,中央用制度化的标准选拔人才,地方大族不能再操纵选举;二是,取消州郡地方官自辟僚属权,由中央在选官后统一任命,升迁黜免依凭于中央统一考核。

用科举制度在全国范围内选官,继以铨选制度量能授官,再以考核制度评定政绩以供进退黜免,完善了统一的文官管理,既保障了中央的权威,又稳定了地方的秩序。

再次,制度化的选官标准,为实现长治久安的政治理想,提供了高素质的地方官队伍。从历史上看,地方官员的选拔,如果没有具体的、可执行的标准,就会被人为的好恶亲疏所左右,所以,传统治理的经验是选官标准明确化和制度化。凭借个人情感的选择往往是非理性的,容易出错和不稳定的;而制度化的标准则是理性的、公正的和稳定的。

如果人事选举不能公开进行,就会形成集团利益,进而使人事权不归于公门,而落入私家之手,必然会导致***,弄虚作的人事混乱。隋唐发展起来的科举制度,则以统一的、客观的、制度化的标准,开放了,广泛吸收了人才。统一的测试标准为天下所有读书人提供了一个博取功名、进入仕途的机会,也为国家最大限度的制度化吸收人才搭建起一个平台。此外,全国集中考试,降低了在人才选拔上的成本。通过集中考试,以制度化的形式使社会精英在同一时间内以最大的可能聚集在一起,以供拔擢,实现最有效的制度化选才。唐太宗李世民在玄武门上看到士人成群结队地进入考场,兴奋地说“天下英雄尽入吾彀中矣”,公开选拔,广用贤能,也是旷古盛世之所以能在唐朝出现的关键。

荀子是如何明确地提倡开放、社会阶层上下流动的?

你了解过关于曾国藩的看相故事吗?下面我就带大家去了解一下曾国藩的看相故事!

曾国藩善于看相的故事曾国藩对所谓「富贵之相」的看法,在他的《日记》中有一段:

端庄厚重是贵相,谦卑涵容是贵相。

事有归著是富相,心存济物是富相。

易言之,他信的是内在修为会引导「相随心转」,庄重能容自然贵,踏实有同情心自然富。 然而,关于曾国藩善于看相的故事却流传甚广,其中最有名的一则见于《古春风楼琐记》: 清朝明臣曾国藩指派李鸿章训练淮军时,有一天,李鸿章带了三个人求见,请曾国藩分配职务给他们。不巧曾刚好饭后出外散步,李令三人在室外等候,自己则进入室内。

等到曾散步回来,李请曾传见三人。曾说不用再召见了,并对李说:「少荃李鸿章字,这些人确都不差,将来有成就的。站在右边的是个忠厚的人;站在中间的是个阳奉阴违的人,只能给他无足轻重的工作;站在左边那个麻面少年的是个大材,应予重用。」 李惊问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呢?」。

曾笑着说:「刚才我散步回来,走过三人的面前时,右边那人垂首不敢仰视,可见他恭谨厚重,故可委派补给工作;左边那人始终挺直站立,双目正视,不亢不卑,乃大将之材。各人见我出来,都改容屏息肃之,只有那麻面少年见我走过,昂然而立,眉宇间似有不平之色。此人胆量与才气,都远在诸人之上。你如不能用,杀了他,以免后患。」。

曾国藩所指左边那位「大将之材」,就是后来担任台湾巡抚鼎鼎有名的刘铭传。曾国藩这种经由观察一个人的行为举止,以鉴识其品的与才能,而后量能授官。以此见之,曾国藩是善于「相人」的,可是却不是用一般相法那种「削皮剥骨」的解剖方法,而是望其神、气、色——这就和《冰鉴》的方法相合了。 在他的《日记》中有一例,针对当天见过的几位新任哨官: 王春发

口鼻方正,眼有清光,色丰美,有些出息。 毛全升 鼻梁正,中有断纹。

目小,眼无神光。口小,不可恃。 康顺利 目小有精光,眉粗,笨人。

曾国藩观人一定先观眼神,其次看五官配置,这和《冰鉴》的方法「文人先观神骨,开门见山,此为第一。」的确是相合的。

命相占卜之学,信者言之凿凿,不信者嗤之以鼻。我个人视之为「统计学」,甚至包括「现代相术」如血型、星座等,皆属统计经验的累积,不能说完全没有根据,也不能以个案不符而全盘否定。但是,既然是统计,就有误差,所以不可能完全命中,端视下断之人累积了多少经验样本数,以及他的判断方法解决功力如何。

若以此言之,则曾国藩的「样本数」可是大得不得了,而且这些「样本」更容许他长期观察印证——因为他是大帅。

初募湘军之时,曾国藩每天亲自坐在招募处,看到「黑脚杆又不多话的乡野老实之人」,就出声「好,好」,此人就录取了;看到「白面皮的城市之人」或话多之人,就出声「唔、唔」,此人就不选入。易言之,开启始是每一个兵都经他亲自看过这个样本数够大了吧,而且这些子弟兵都跟着他出生入死,有些后来都因战功而赏赐「黄马挂」相当一级勋章之荣典,当然也有更多人壮烈成仁——这就是「印证」,什么样的人「福薄」、「福寿」,都印在曾国藩的脑子里。

湘军后来膨胀到数十万人,当然不可能由曾大帅一一面试,但是麾下所有营官校级、统领将级仍然全都由他委派、批准,而且湘军的干部一律内升「营官由统领挑选,哨弁由营官挑选、什长由哨弁挑选,勇丁由什长挑选」,也就是得一级一级上报,这也使得曾国藩个人的「样本数」一直在累积当中——有了如此庞大数量的资料库、样本数,曾国藩纵使不懂相法,也比任何半仙、铁嘴准得多了吧!

此所以有一位幕僚后来著书回忆:「大帅在军命将,说某人可为营官、某人可为大帅;某人福薄,当以死难著名;某人福寿,当以功久终。皆一一验证。」有本事一一验证,就是凭著曾国藩一生阅人无数。

《冰鉴》对曾国藩的帮助,更因为它是专门针对「文人」的一本相书,这又和当时的社会背景有着深刻的关系。

曾国藩的介绍

曾国藩1811年11月26日-1872年3月12日,汉族,初名子城,字伯涵,号涤生,宗圣曾子七十世孙。中国近代政治家、战略家、理学家、文学家,湘军的创立者和统帅。与胡林翼并称“曾胡”,与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并称“晚清中兴四大名臣”。官至两江总督、直隶总督、武英殿大学士,封一等毅勇侯,諡号“文正”,后世称“曾文正”。

曾国藩出生地主家庭,自幼勤奋好学,6岁入塾读书。8岁能读四书、诵五经,14岁能读《周礼》《史记》文选。道光十八年1838年中进士,入翰林院,为军机大臣穆彰阿门生。累迁内阁学士,礼部侍郎,署兵、工、刑、吏部侍郎。与大学士倭仁、徽宁道何桂珍等为密友,以“实学”相砥砺。太平天国运动时,曾国藩组建湘军,力挽狂澜,经过多年鏖战后攻灭太平天国。

曾国藩一生奉行为政以耐烦为第一要义,主张凡事要勤俭廉劳,不可为官自傲。他修身律己,以德求官,礼治为先,以忠谋政,在官场上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曾国藩的崛起,对清王朝的政治、军事、文化、经济等方面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曾国藩的倡议下,建造了中国第一艘轮船,建立了第一所兵工学堂,印刷翻译了第一批西方书籍,安排了第一批赴美留学生。可以说曾国藩是中国近代化建设的开拓者。

儿宽传 原文与翻译文

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主张选用人才要破除世官世禄制度,公开提出“论德而定次,量能而授官”的方针,实行唯才是举、公平竞争的办法。在《荀子·王制》中,他说:“贤能不待次而举,罢不能不待须而废。”“王者之论,无德不贵,无能不官,无功不赏,无罪不罚。”这是贤能治国说的明白宣示。而“虽王公士大夫之子孙也,不能属于礼义,则归为庶人。虽庶人之子孙也,积文学,正身行,能属于礼义,则归之卿相士大夫”的观点,则更是明确地提倡开放、社会阶层上下流动,这实际上是后世科举制实施的思想先导。

量能授官什么意思

儿宽传原文:

倪宽,千乘人也。治《尚书》,事欧阳生。以郡国选诣博士,受业孔安国。贫无资用,尝为***都养。时行赁作,带经而锄,休息辄读诵,其精如此。以射策为掌故,功次,补廷尉文学卒史。

宽为人温良,有廉知自将,善属文,然懦于武,口弗能发明也。时张汤为廷尉,廷尉府

尽用文史法律之吏,而宽以儒生在其间,见谓不习事,不署曹,除为从史,之北地视畜数年。还至府,上畜簿,会廷尉时有疑奏,已再见却矣,掾史莫知所为。宽为言其意,掾史因使宽为奏。奏成,读之皆服,以白廷尉汤。汤大惊,召宽与语,乃奇其材,以为掾。

上宽所作奏,即时得可。异日,汤见上。问曰:“前奏非俗吏所及,谁为之者?”汤言儿宽。上曰:“吾固闻之久矣。”汤由是乡学,以宽为奏谳掾,以古法义决疑狱,甚重之。及汤为御史大夫,以宽为掾,举侍御史。

见上,语经学,上说之,从问《尚书》一篇。擢为中大夫,迁左内史。宽既治民,劝农业,缓刑罚,理狱讼,卑体下士,务在于得人心;择用仁厚士,推情与下,不求名声,吏民大信爱之。宽表奏开六辅渠,定水令以广溉田。

收租税,时裁阔狭,与民相贷,以故租多不入。后有军发,左内史以负租课殿,当免。民闻当免,皆恐失之,大家牛车,小家担负,输租繦属不绝,课更以最。上由此愈奇宽。

及议欲放古巡狩封禅之事,诸儒对者五十余人,未能有所定。先是,司马相如病死,有遗书,颂功德,言符瑞,足以封泰山。上奇其书,以问宽,宽对曰:“陛下躬发圣德,统楫群元,宗祀天地,荐礼百神,精神所乡,征兆必报,天地并应,符瑞昭明。

其封泰山,禅梁父,昭姓考瑞,帝王之盛节也。然享荐之义,不着于经,以为封禅告成,合祛于天地神祇,祗戒精专以接神明。总百官之职,各称事宜而为之节文。唯圣主所由,制定其当,非君臣之所能列。

令将举大事,数年,使群臣得人自尽,终莫能成。唯天子建中和之极,兼总条贯,金声而玉振之,以顺成天庆,垂万世之基。”上然之,乃自制仪,儒术以文焉。

翻译

儿宽是千乘县人。攻读、研究《尚书》,拜欧阳生为师。因为国家选拔学业很高的博士,到孔安国门下学习。他家境贫穷,曾经为其他学生做饭。当时,他当雇工,(就)带着经书去耕种,休息时就诵读诗书,他专心学习达到如此境界。因为参加射策担任掌故,任廷尉文学卒史。

儿宽,为人温和良善,凭借正直和智慧在社会上生活,善于作文,但勇猛威武不足,不善言辞。当时张汤是廷尉,廷尉府全部任用文史法吏这一类官吏,而儿宽凭借儒学书生的身份处在他们中间,被认为不懂得府中事务,不让他管理某一官署,任命他为副史,到北边去管理畜牧几年。

回到廷尉府,报上管理畜牧的簿子。恰逢廷尉那时有难以确定的奏章(不合上意),已经两次打回了。掾史不知是什么意思,儿宽就向他解释用意。于是掾史就让儿宽写奏章。奏章写好后,掾史们读了都佩服不已,他们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张汤。

张汤很吃惊,召来儿宽与他交谈,于是认为他是奇才,以他为掾史。呈上儿宽所作奏章,很快得到赞许。另一天,张汤晋见皇上。皇上问:“前几天的那份奏章绝不是一般官吏能写出来的,写奏章的人是谁呀?”张汤回答是儿宽。

皇上说:“我原来就听说此人,已很久了。”张汤让儿宽担任上奏、审判定界的掾史,用古法来议决疑案,很器重他。到张汤担任御史大夫,让儿宽任掾史,举荐他为侍御史。晋见皇上,与皇上谈经学,皇上非常高兴,再问了一篇《尚书》。

提拔他为中大夫,又晋升他为左内史。儿宽后来管理百姓,奖励农业耕作,减缓刑罚,整理案件,礼贤下土,致力于得人心。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汉书》,又称《前汉书》,是中国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二十四史”之一。由东汉史学家班固编撰,前后历时二十余年,于建初年中基本修成,后唐朝颜师古为之释注。

《汉书》是继《史记》之后中国古代又一部重要史书,与《史记》、《后汉书》、《三国志》并称为“前四史”。 《汉书》全书主要记述了上起西汉的汉高祖元年(公元前206年),下至新朝王莽地皇四年(公元23年)共230年的史事。

《汉书》包括本纪十二篇,表八篇,志十篇,传七十篇,共一百篇,后人划分为一百二十卷,全书共八十万字。

内容简介:

《汉书》记载的时代与《史记》有交叉,汉武帝中期以前的西汉历史,两书都有记述。这一部分,《汉书》常常移用《史记》。但由于作者思想境界的差异和材料取舍标准不尽相同,移用时也有增删改易。

《汉书》新增加了《刑法志》、《五行志》、《地理志》、《艺文志》。《刑法志》第一次系统地叙述了法律制度的沿革和一些具体的律令规定。

作者简介:

班固(公元32年~公元92年),东汉历史学家班彪之子,班超之兄,字孟坚,扶风安陵人(今陕西咸阳)。生于东汉光武帝建武八年,卒于东汉和帝永元四年,年六十一岁。

班固自幼聪敏,“九岁能属文,诵诗赋”,成年后博览群书,“九流百家之言,无不穷究”。著有《白虎通德论》六卷,《汉书》一百二十卷,《集》十七卷。

叙事题材:

在叙事上,《汉书》的特点是注重史事的系统、完备,凡事力求有始有终,记述明白。这为我们了解、研究西汉历史,提供了很大的方便。至今,凡是研究西汉历史,无不以《汉书》作为基本史料。

在体裁方面。《汉书》与《史记》同为纪传体史书。不同的是,《史记》起于传说“三皇五帝”,止于汉武帝时代,是一部通史;而《汉书》却是专一记述西汉一朝史事的断代史。

这种纪传体的断代史体裁,是班固的创造。以后历代的“正史”都用了这种体裁。这是班固对于我国史学的重大贡献。

量能授官的意思是根据人的能力大小而授予适当官职。

量能授官,汉语成语,拼音是liàng néng shòu guān,意思是根据人的能力大小而授予适当官职。出自《荀子·君道》:“论德而定次,量能而授官。”近义词:量才录用、任人唯贤。成语用法:连动式;作谓语;指衡量人的能力大小而授予相应的官职。

分词解释:量,汉语一级字,读作量(liàng或liáng),本义指用量器计算容积或长度。出自:唯酒无量。不及乱。——《论语·乡党》。黄金者,用之量也。——《管子·乘马》。

授,汉语一级字,读作授(shòu),本义指给予;交给。授,予也。——《说文》。按,授应是后起字。则从而授之。——《周礼·邻长》。君言当击,甚与孤合,此天以君授孤也。——《资治通鉴》。

官(拼音:guān),是汉语通用规范一级字。最早见于甲骨文。本义为临时驻扎的兵营,后引申为旧时官府中任职的人员。会意字。杨树达《积微居小学金石论丛》:《说文十四篇下?部》云:官,吏事君也,从宀,从?,?犹众也。此与师同意。

学习成语的好处:

1、成语可以激发孩子的好奇心

成语中蕴藏着丰富的知识与文化底蕴。它们简单有趣,通常四个字就能表达出完整的意思。这可以激发孩子的好奇心与求知欲,促使他们探索成语背后的故事。

2、成语可以锻炼孩子的想象力

成语一般都能引经据典,所以里面会涉及到大量的历史故事。孩子在学习成语时,会先了解其背后的故事,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会充分发挥想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