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察之道,洞察之道是什么?

tamoadmin 成语分类 2024-08-01 0
  1. 《浅谈道家的有无》
  2. “至诚之道,可以前知”中的至诚究竟是指什么?
  3. 曾国藩:通过分辨他人的“刚柔”,也能洞察其内心的才华和性格
  4. 《黄帝四经》道原经原文及译文
  5. 原创 司马光推崇的是孔子所倡导的:为政之道,宽严相济

孔子提倡“中庸之道”的原因:因为个性的问题,也有孔子的自己也是十分的信仰中庸之道,因此他就提倡。孔子提倡的中庸之道的理论基础是天人合一的思想。战国时期,是在我国古代史上第一次思想释放阶段,许多思想家在那个时候明确提出了自身领先的思想,孔子就指出了中庸之道。中庸之道,说的便是大家要主动开展个人修养,产生健全的人格特质,造就出安宁合和的人生境界,这类理论的根基便是天人合一。

孔子是人世间无法产生的圣贤,其火眼睛真睛,洞察一切,洞若观火;思想深遂,逻辑思维比较发达,能思想出事关人生涵养领域的盛德——中庸之道。二层面,中等的核心是唯物的,含义充沛,含包包含了人生社会道德脩身之全部,且言之有理,言之有效。事实上“中等”最开始明确提出的人,并不是孔子,是尧帝。尧帝传位时,对舜帝说的话;舜帝再禅让给炎帝,又对大禹讲了。

“中庸之道”的意思:中庸思想便是恰当之道,由于“中等”便是不绕不斜、不左不右、不偏激,如同“东家之子”的相貌——增一分过长,减一分过短,施朱太红,擦粉超白;也如那一个“骚痒”的谜面,“上面上边,下面下边,左侧左边,右侧右边,重些重些,轻些轻些,”便是“恰好”,便是恰倒益处,那样的道,当然是好道,是再恰当但是的道。但一旦联络到实际的真相就大要不然下去,不论是《中庸》之道,或是儒家思想之道,都没有大家所指的那类恰当之道,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中庸思想,只不过提前用了“中等”这一专有名词

洞察之道,洞察之道是什么?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浅谈道家的有无》

根据斯里兰卡髻智比丘 Bhikkhu Nanamoli 著《亲近释迦牟尼佛----从巴利藏经看佛陀的一生》,里面依据***,佛陀自己描述了成佛时观察到的详情,佛陀通过入初禅到四禅,然后证悟了自己以及众生的过去生的缘起,证悟了四圣谛,证悟了十二缘起。

摘录如下:

佛陀:当我吃了固体的食物,恢复了体力,远离欲望,远离不善法后,便获得并住于初禅,伴随它的有寻、伺、喜,以及由远离而生的喜与乐。但我不让这已生的乐受控制心,当止息寻与伺后,便获得并住于第二禅中,于内生起净信,没有寻与伺而心专一,以及由定所生的喜与乐。但我不让这已生的乐受控制心,当喜也减弱后,我住于舍、念与正知,还有感觉身体的乐受,便获得并住于第三禅中,也就是圣人所说的;「他以舍、念,而住于乐受之中」。但我不让这已生的乐受控制心,当我舍断身体的苦、乐二受,先已灭除心理的忧、喜二受,便获得并住于第四禅中,不苦不乐,以及由舍而生的念的清净。但我不让这已生的乐控制心。

我得定的心如是变得清净、洁白、无垢、无秽,当心变得柔软、有力、稳定、安住不动时,我把心导向于忆宿命智。我忆念种种过去世,也就是我的前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千生、十万生,世界的无量成劫、无量坏劫、无量成坏劫。忆念:「我生在此地,有如是名、如是种姓、如是貌、如是食、如是苦乐之受、如是寿限。此世寿尽,我转生彼地,也有如是名、如是种姓、如是貌、如是食、如是苦乐之受、如是寿限。彼世寿尽,我又转生于此。」——以如此各种的细节与特殊情况,忆念起自己种种的过去世,这是我在初夜获得的第一个真实的智。正如发生在任何一个精进、热忱、不放逸的人身上般,驱走无明而真实的智生起,驱走黑暗而光明生起。但我不让这已生的乐控制心。

我得定的心如是变得清净、洁白、无垢、无秽,当心变得柔软、有力、稳定、安住不动时,我把心导向于有情死生智。以胜过常人的清净天眼,见众生的死时与生时,知其各随投生之处,而有贵贱与美丑,幸与不幸。如此,我明白众生如何依自己的业行而流转生死:「这些世间众生,造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诽谤圣人,怀诸邪见,行邪见业。一旦身坏命终,便转生于苦界、恶趣、堕处,乃至地狱。但那些世间众生,具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不诽谤圣人,心怀正见,行正见业。一旦身坏命终,便转生于善趣,乃至天界。」如此以胜过常人的清净天眼,我见众生的死时与生时,知其各随投生之处,而有贵贱与美丑,幸与不幸。如此,我明白众生如何依自己的业行而流转生死,这是我在中夜获得的第二个真实的智。正如发生在任何一个精进、热忱、不放逸的人身上般,驱走无明而真实的智生起,驱走黑暗而光明生起。但我不让这已生的乐控制心。

我得定的心如是变得清净、洁白、无垢、无秽,当心变得柔软、有力、稳定、安住不动时,我把心导向于漏尽智。我以证智如实知「此是苦」,如实知「此是苦之集」,如实知「此是苦之灭」,如实知「此是苦灭之道」;我以证智如实知「此等是漏」,如实知「此是漏之集」,如实知「此是漏之灭」,如实知「此是漏灭之道」。我如是知,如是见,心便从爱欲漏中解脱,从有漏?中解脱,从无明漏中解脱。当心解脱时,生起「此是解脱」之智,我证知:「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皆办,不受后有。」?这是我在后夜获得的第三个真实的智。正如发生在任何一个精进、热忱、不放逸的人身上般,驱走无明而真实的智生起,驱走黑暗而光明生起。但我不让这已生的乐控制心。(M.36)

如实了解十二缘起

佛陀:在我觉悟之前,当我还是个未觉悟的菩萨时,我思惟:「这世界已陷于苦恼;它由生到老、死,死后又再生,不知如何出离生、老、死之苦。何时才会出离此苦呢?」

我思惟:「因为有什么而有老死呢?老死又以什么为缘呢?然后,依正思惟?,我依慧而悟得:「因为有生而有老死,老死以生为缘。」

我思惟:「因为有什么而有生呢?生又以什么为缘呢?」然后,依正思惟,我依慧而悟得;「国为有有而有生,生以有为缘。」

我思惟:「因为有什么而有有呢?有又以什么为缘呢?」然后,依正思惟,我依慧而悟得:「因为有取而有有,有以取为缘。」

「……因为有爱而有取……

「……因为有受(乐、苦或不苦不乐)而有爱……」

「……因为有触而有受……」

「……因为有六入而有触……」

我思惟:「因为有什么而有六入呢?六入又以什么为缘呢?」然后,依正思惟,我依慧而悟得:「因为有名色而有六入,六入以名色为缘。」

我思惟:「因为有什么而有名色呢?名色又以什么为缘呢?」然后,依正思惟,我依慧而悟得:「因为有识而有名色,名色以识为缘。」

我思惟:「因为有什么而有识呢?识又以什么为缘呢?」然后,依正思惟,我依慧而悟得:「因为有名色而有识,识以名色为缘。」

我思惟:「识由此而退还,它不越过名色。不论此人是正在生、老、病、死,正在消逝或转生,它都是如此发生。换句说,以名色为缘而有识,以识为缘而有名色,以名色为缘而有六入,以六入为缘而有触,以触为缘而有受,以受为缘而有爱,以爱为缘而有取,以取为缘而有有,以有为缘而有生,以生为缘而有老死与愁、悲、苦、忧、恼。这是全苦聚之集。」我于此前所未闻之法——集,而生眼、智、慧、明与光。

我思惟:「因为无有什么而能无老死呢?由什么之灭而有老死之灭呢?」然后,依正思惟,我依慧而悟得:「因为无生则无死,由生之灭而有老死之灭。」

「……无有则无生……」

「……无取则无有……」

「……无爱则无取……」

「……无受则无爱……」

「……无触则无受……」

「……无六入则无触……」

「……无名色则无六入……」

「……无识则无名色……」

我思惟:「因为无有什么而能无识呢?由什么之灭而有识之灭呢?」然后,依正思惟,我依慧而悟得:「无名色则无识,由名色之灭而有识之灭。」

我思惟:「我已到达觉悟之道,也就是说:由名色之灭而有识之灭;由识之灭而有名色之灭;由名色之灭而有六入之灭;由六入之灭而有触之灭;由触之灭而有受之灭;由受之灭而有爱之灭;由爱之灭而有取之灭;由取之灭而有有之灭;由有之灭而有生之灭;由生之灭而有老死与愁、悲、苦、忧、恼之灭。这就是全大苦聚之灭。」我于此前所未闻之法——灭,而生眼、智、慧、明与光。

譬如有人***于旷野森林中,发现一条古道、古径,古人所游历之道。他沿着此道而去,发现一座古城、古都,是古人生活过的都城,其中有公园、树木与湖水,城墙环绕,十分美观。同样地,我也发现了这条古道、古径,这条过去等正觉者所游历之道。

那么,这条古路、古径是什么呢?这是八圣道,也就是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与正定。

我沿着这条古道,如此便证知老死、老死的集、老死的灭,以及通向老死灭之道。我证知生、生的集、生的灭,以及通向生灭之道。我证知有……取……爱……受……触……六入……名色……识等。我证知行、行的集、行的灭,以及通向行灭之道。(S.12:65;参D. 14)

佛陀在觉悟之后最先说的话便是:

我多生流转轮回,寻而未获造屋者,

生生相继何其苦!如今已见造屋者,

汝不再建造屋舍,屋之椽桷皆毁坏,

屋之栋梁亦摧折。?我灭尽一切贪爱,

心证得无为涅槃。(Dh.153-54)

“至诚之道,可以前知”中的至诚究竟是指什么?

“有和无”是道家最基本的思想,其核心“道即无”。在八十一章多达几十次出现,这里仅从第一章大概说一下。

第一章讲的“玄”即“有无”,“玄之又玄”即“无”。其特点是有无相生、相反相成、反者道之动。

目标都是为了其出发点和立场:“全身避害,长生久视之道”,其次是“无为而无不为”。

先说“名可名,非常名”,名就是语言和逻辑,人要说话,就是给外部事物贴标签,勉强可以给它一个命名,规定其概念,但不可能是永远不变的名。比如把这个命名为杯子、桌子、樱花、男孩、女孩……等等。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此物非彼物,这是桌子,那是杯子,那么事物与事物之间的区别就有了。

再说“道可道,非常道”,言说道,要下定义,它就已经不是那个道了。道是什么,道是无,没法给它准确命名,能说出来的,能命名的就不是道。第一个道是名词,第二个道是动词,言说的意思。如一直想区分此事物非彼事物,就陷入在名相的争夺中,如此是不可能悟道的,而道家首先是不争的。

借用一下物理学的概念,“可道”即定理、人之道,可推理、论证;“常道”即公理、天之道,在道家看来,无需验证和探究竟,如同根号2,永远没有尽头,只能无限接近,需要人傻傻的坚持。

“可道”,类似于西方的科学知识、技艺,术的层面,又比如茶道、花道、管理之道,是在种种概念中去把握事物。比如经济学,就是一大堆经济学的概念,不同的规定、因果、逻辑关系。掌握了它,就是一个合格的专业人士。

“常道”,才是老子八十一章论道的关键。要领悟道,先要把内心清空。人生如同一杯混浊的水,别老摇晃,把内心的私虑杂念统统放下,才有可能静而生慧,即“无中生有”。

? “非常道”,道不可言说,只是“强为字名曰道”,是无法定义的。“道”是看不见的,是“无”;那么“德”就是外化、外显,可见的,是“有”。

“无,名天地之始”,无才是天地的根源;“有,名万物之母”,定义,区分了事物,比如命名了天地,才有万事万物,天地是万事万物的母亲。

今天宇宙大爆炸理论已说明,最早天地的开端是一个小泡泡,体积最小,质量密度最大,视之、听之、触之不见,是无;机缘和合,爆炸后,不断地膨胀,产生宇宙,产生有。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常关注于无,从无的角度观(观=又+见,或见+见,不单是看,是有意识地去看),从无的方面去看到它的妙。类似于以良知观内心之大,以心观心。

比如从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去探讨,发现其境界之高深;胸怀,格局之远大畅达,简直妙不可言,深不可测。

“常有,欲以观其徼”。徼,边界。常常从有的角度,存在的一面,去看它的边界。比如一个人事情做成了,对社会做出了贡献,我们可以看到他的丰功伟绩,这是可量化的,有其规模、边界。

再比如说面前的桌子,呈现出来是有,与其它事物不同,区分开是桌子不是椅子。

凡事凡人两面看,两面想,一种是关注无,知其奥妙无穷;一种是关注有,知道其区别、界限、边界。

我们有时需要观有,有时需要观无。类似于《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玄,站在高处,跳出来的有无观,才能发现事情背后的真相和事物完整真实的一面。而玄之又玄又是更高维的思维模式。

比如一个人,“无”是其思想,境界、格局、胸怀,看不见,摸不着,但通过其言行举止可以感受到;“有”是其实体,高矮胖瘦,年龄性别。

? 看人,甚至古人相千里马,更多看其无,知其能力、品质,而忘其胖廋骊黄。

?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凡事一体两面,把有和统一的去看,就是玄。即我们常说,看问题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凡事都要一分为二,不可偏颇等等。这是中国人特有的思维方式——中(三声,按河南话读)比如:中道、中庸、中和、中观。

“同谓之玄”玄是有和无的统一。道家思想又称之为玄学(比如三玄:老、庄、易=老子+庄子+易经)道家一直在研究有和无的统一。玄可以用两句话概括“有而不有即无,无而不无即有”。(在学到第十一章再展开)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有和无是不断相互转化,就叫玄之又玄,最后总归于无。如四季轮回,如成住坏空。从有无统一去入手,尤其重视无,才算是真正进入道家的门户、路径、阶梯,而这扇门永远是圆的,有无不停在转化。比如今天的“有”,一定会消失,变成“无”。

所以,道家学说的“无”,决不是让人变消极、变悲观,而是始终让大家有信心、有希望:一定会消退,冬天一定会过去,春天一定会到来。我们要去努力,要有耐心。因为有无在不停地相互转化。

无转为有一定会有所迹象。敏锐的人,有洞察力人一定会有所感觉。比如说春江水暖鸭先知,比如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一定是有闯劲头脑灵光的人,比如说冬至一阳生,阳气生发,春打六九头。比如老子说“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把坏的苗头掐死在萌芽状态。

玄之又玄,有无不断循环,世界万事万物的变迁永不停止。不要怀疑,老子在首章就给了我们信心。这是后面反复阐述的辩证思想。在第四十章,其文眼、核心:“反者道之动,天下万物生于有、生于无”即是其辩证思维方式的总结。

二、有无是道家的核心思维之一

每一个有(以如今天的,种种的困难)一定走向它的反面,在最黑暗的时候一定要相信光明就在前面;同时,从反面看,在自己最兴盛、最有成就感,最辉煌的时刻,一定要有必要的警觉、担心,否则,强大到一定的份上,不知道谦卑做人,离失败就不远了=泰极否至,物极必反、悲从中来。

老子给我们避免物极必败的方法,(想让自己活得长久一点)是上善若水,贵柔守雌,以退为进,即重视无:退、示弱、不争,谦逊,普通人非常难以做到,但这是道家最基本的看人生,为人处事的王者之道。

三、最后,我试着做一下小结

第一章是《道德经》的门户,而“有”和”无”就是进入道家的两扇门。明白了“有无”,才能登堂入室,真正发现道家文化的大美。“有无”类似于“知行合一”的知与行。

无=知=良知=内心的本真=大象无形,是意念之发动处,是心的昭明灵觉处,比如昨天咱们说的诵读时四到(口到、手到、眼到、心到),《道德经》用心(良知)方能读懂。道是去悟的,不是逻辑思维、推理出来的,心越静,越心中无小我,越能感悟到道。

行=生命情感(良知)的展现和自然流露=活在正念里。

咱们每个人都可以用举例子、打比方、形象去体会有无。

比如,以文化之(每天去诵读打卡就是去化)其文字中有般若大智慧,文字中有无穷魅力。

? 舞蹈的舞,古代也写成无,比如《诗经·陈风·宛丘》,就那么简单几个祭舞的动作,背后却是鼓舞人、团结人的巨大力量,虽然看不见,却力量无穷。

这个世界上的事很奇怪,比如与熊孩相处,你越无声越有力量,大音希声;越大声反而效果越差,他反而嬉皮笑脸。

压制、大声吼,有形的力量,最后黔驴技穷。把一切事情布置的井井有序,你反而不说话,别人越怕你,越听话。所以,无涵盖一切有。

?

?

曾国藩:通过分辨他人的“刚柔”,也能洞察其内心的才华和性格

意思如下:

出自《中庸》。一个人的内思质量,是随着这个人的元神意识自身强度的提升,而提升的。当这个人的元神意识的强度提升到了一个很高强度的时候,也就是《中庸》说的“至诚”。那么这个人,就有了非常强大的预见能力(前知、先知之),以及强大的洞察能力(至诚如神)。

简介:

《中庸》是中国古代论述人生修养境界的一部道德哲学专著,是儒家经典之一,原属《礼记》第三十一篇,相传为战国时期子思所作。其内容肯定“中庸”是道德行为的最高标准,认为“至诚”则达到人生的最高境界,并提出“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的学习过程和认识方法。

《黄帝四经》道原经原文及译文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都会在心里去定义一个人的好坏,

而定义一个人好坏的前提,就是观察对方的言行举止、谈吐以及为人处世的风格。

我们 通过分辨他人的“刚柔”,也能洞察其内心的才华和性格。

曾国藩常常以刚柔识人,在他看来,人的外在和内外皆有“刚柔”两种状态,

内心的“刚柔”主要指的是人的性格,性格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一个人的命运。

好的性格可以使人处乱不惊,能够坦然积极的面对生活中不同的环境。

不好的性格会让人走很多弯路,经历许多磨难,更不会处理好人际关系。

而性格作为一个识人的标准,我们查看对方的举止、神态,可洞察对方的才华与未来人生走向。

曾国藩不仅用刚柔识人,他还懂得运用刚柔之道,来处理官场的事物,

早年曾国藩处世一向刚强,不懂得圆滑,所以得罪了许多人,自己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但是后来曾国藩认识到,天地之道,刚柔并济。

不仅要有柔和的姿态,也要适当的刚强,不能一直保持一种姿态,如果一直都柔软则无法做到刚柔并济。

在该柔弱的时候一定不能刚强,在该刚强的时候一定不能柔弱,这里面的分寸,还需自己去把握。

分寸掌握的好,则会增加我们在他人心中的威望,我们的生活工作也就会顺利许多。

什么是刚柔,怎么来分辨刚柔呢?其实,刚就是办事果断、性格刚猛。

做事犹豫不决,优柔寡断就是柔,这就是判断刚柔的基本标准。

那些外表平静、柔弱的人,对任何事情都不直说,外人也很难揣测其内心的想法。

这类人属于内心很有主见,有自己的想法,属于刚柔相济的类型。

有些人则是在为人处事中,姿态都很刚硬,认为自己是对的就否定他人,不懂的以柔克刚,因此在无形中就得罪了很多人。

刚柔是人的立世之本,能熟练运用刚柔并济,拿捏好刚柔的尺度,

我们在办事时就会更有条理,也会得心应手,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美好。

原创 司马光推崇的是孔子所倡导的:为政之道,宽严相济

道原经·全文

 恒先之初,迥同太虚。虚同为一,恒一而止。湿湿梦梦,未有明晦。神微周盈,精静不熙。古未有以。万物莫以。古无有刑(形),太迥无名。天弗能复(覆),地弗能载。小以成小,大以成大。盈四海之内,又包其外。在阴不腐,在阳不焦。一度不变,能适规(?)侥(蛲)。鸟得而蜚(飞),鱼得而流(游),兽得而走。万物得之以生,百事得之以成。人皆以之,莫知其名。人皆用之,莫见其刑(形)。一者其号也。虚其舍也,无为其素也,和其用也。是故上道高而不可察也,深而不可则(测)也。显明弗能为名,广大弗能为刑(形),独立不偶,万物莫之能令。天地阴阳,(四)时日月,星辰云气规?行侥(蛲)重动,戴根之徒,皆取生,道弗为益少;皆反焉,道弗为益多。坚强而不,?,柔弱而不可化。精微之所不能至,稽极之所不能过。故唯圣人能察无刑(形),能听无(声)。知虚之实,后能大虚。乃通天地之精,通同而无间,周袭而不盈。服此道者,是胃(谓)能精。明者固能察极,知人之所不能知,人服人之所不能得。是胃(谓)察稽知□极。圣王用此,天下服。无好无亚(恶)。上用□□而民不麋(迷)惑。其分,而万民不争。授之以其名,而万物自定。不为治劝,不为乱解(懈)。广大弗务,及也。深微弗索,得也。□为一而不化。得道之本,握少以知多。得事之要,操正以政(正)畸(奇)。前知大古,后□精明。抱道执度,天下可一也。观之大古,周其所以。索之未无,得之所以。

译文

 天地混沌之初,道还是太虚一气,分不清天地,只是迷迷茫茫一片,也看不清它是黑还是白,它神妙变化,充塞着整个宇宙,精光静静的流洒。它没有始因而生,存于万物之中也没有因由。它没有形状,平等普同不可描述。它是博大无比的,天不能覆盖它,地不能容载它。无论是最小的还是最大的事物,都产生于它。它满溢于四海之内外,在阴暗处不会霉烂,在烈火阳焰中也不会枯焦。

 道是不变的,但却在主导着万物的变化。虫、鸟、鱼、兽等等的生存,都是道在起作用呀!任何事情,也只有顺服于道的运化而运化,才有成功的可能。人们都凭借着“道”生活,却不知它的名号,人们都在遵循着“道”去做事,却又看不见它的形状。“一”是它的名号,这也不过是一个虚设。无是它的根,中和则是它作用的关键。

 道是高深而不可审察的,也无法测量。它既显明又广大,既说不出它的名,又看不见它的形。它是独立无二的,永不会被任何事物所改变。天地阴阳、春夏秋冬、星辰日月、上下一气,微虫飞舞,分别得之于道,道也不会因此增多。

 “道”坚强而不会溃败,柔弱却不会被转化。它的中心精神,一般人是无法领会的,它的终极目标,一般人也难以实现。只有圣人才能在无形之道中看出有形之道,在无声之道里听出有声之道,在虚静之道内觉出道之实在,然后,他能进入太虚,与天地之精气相通。他与道合二为一、它们相互融合,周流不止。这种人可以说明白了万物之本体。

 明哲之人能观察到宇宙的深远之处。他能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得到别人不能得到的东西。这样的人,可以说对微妙的东西有很深的洞察力。圣人具有这种察微知末的能力,天下就会归顺他。没有什么好,也无所谓坏,这里只有“道心”。圣王能运用它,百姓就不会感到迷惑。圣王能达到虚极之境,百姓就会变得静穆。这样,上下之人都能与道同行。

 圣明之主应无贪欲,让百姓安身立命各得其所,那么人们就不会因分配不公发生争斗。他能给事物以恰当的名称,则万物就各安其位。一个人,不要因为管治很严就勤勉用力,也不要因为发生就变得松懈。道,广大无边,人们既然触及了它,就不必再去追求;道,精深细微,人们既然已知其奥秘,就不必再梦想着收获。道是不变的,能够探知道的根本,就能以少知多,以正治畸。从而达到前可知远古之事,后可预测将来事理的精要。只要我们持守大“道”,秉执法度,那么就可以实现天下的大一统。我们观察远古探索道的原始,再看看我们的现在,又推之于将来,就会懂得“道”的本体是怎么回事了。 

司马光推崇的是孔子所倡导的:为政之道,宽严相济

“宽严相济,刚柔并用”,是自古以来为政者总结出来的有效实践经验。政有繁简,事有缓急;势无常态,水无常形;宜宽则宽,宜严则严;刚柔兼,恩威并施;这些道理讲起来容易,但真正做起来却不那么容易了。其实,不论宽也好,严也罢,刚也好,柔也罢,都应以能治理好社会,发展好经济,安定好民生,让人民幸福为标准。倘若人民生活满意、平安幸福,所施政策便是正确的。

从古至今,对“宽严相济”中的宽严尺度的把握,从来就是有争论的。东汉末年,崔寔写的一篇《政论》,就很有针对性。司马光在《资治通鉴.汉纪四十五》中记载了这篇文章,这是一篇值得诸位一读的文章。

东汉桓帝元嘉元年(公元151年)十一月,京城洛阳发生了地震,皇帝下诏,令百官推举有特殊本事的人来京议论应对之策。涿郡推举了崔寔,并送他到了公车署(接待应试学士的馆驿,可任凭学士之流来去)。他却称自己有病,无法提出应对地震之策。回到涿郡以后,他就国事问题写了一篇论文,题目是:《政论》。其内容如下:大凡天下之所以无法治理,常常是由于君王的太平日子过得太久了,社会风气日渐颓敝而不能察悟,政治国事日益衰败而不思改革,习惯混乱,不问安危,并对此熟视无睹。或者荒*奢侈,不理朝政;或者耳目闭塞,不听劝诫,喜欢听奉承的话,讨厌听批评的真话;或者遇到问题犹豫徘徊,不知所措;或者连亲信近臣,都为了保住爵禄,而闭口不言;或者认为被疏远的臣僚地位低贱,他们就是有忠言良策相告也不听从。因此,朝纲从上面放纵松弛,智士就只好在下面忧愁。这是多么可悲的局面啊!

自汉朝建立以来,己有三百五十多年了。而今政令荒废,上下松懈,百姓怨恨,都一再盼望中兴,挽救国家。济时救世的方法在于剪除坏死,弥补裂缝;支立砥柱,扶正倾斜;随形切割,随时变化。要害是根据实际情况,使天下达到安宁的境地。所以,圣人当政,因时定制,差别步骤,各有设置,不会强求人所不能,不会放弃急务而慕念传闻。孔子曾告诉叶公,政务要悦近而来远;告诉哀公,政务要选择贤能之人;告诉景公,政务要节省财用,讲究礼仪。这不是孔子的主张变了,而是根据急务不同而决定的。庸俗的人,受到古典条文的拘束,而不能通达权谋大计;只是尊崇传闻,而忽略见到的现实;又怎么可以与他们谈论国家大事呢。所以,上书的人,虽然能得到皇帝的重视,但往往被奸佞之臣所牵制。为什么呢?这是因为,那些顽劣之人,不知道随时改变治国的方法,因循守旧,不乐意成就事业,怎么可能去考虑创新?只好苟且偷安,一依旧章罢了;那些急于表现自己,或想成名成家的人,因为忌贤妒能,而鄙视与自己有不同观点的人,于是,舞文弄墨,极尽言辞,抵毁他人的言论。这就使得好的策略因寡不敌众,而终被摒弃,即使后谡、子契这些人还活着,也是没有办法的。这就是贤才智士的议论之所以充满忧愤,而又得不到伸张的缘故。

凡治理天下,除非有很高的德教,在一般情况下,严厉就能治平,宽松就会混乱。近看孝宣皇帝,通晓驭民之道,洞察为政之理,所以使用严刑峻法,让奸恶小人心惊胆破,故海内清静,天下太平,所以评价他的政绩,还胜过孝文皇帝。等到元帝即位,行政宽松,使得朝政衰败,权威旁落,终于成为汉室肇祸的君主。政治得失,由此可见。昔日孔子作《春秋》,褒彰齐桓公,赞美晋文公,感叹管仲的功劳。孔子岂会不尊崇周文王、周武王的治道?他之所以这样作,确实是为了达到相机拯救时弊的目的。圣人能够随世事推移确定策略,而庸俗之人却不知道变化。他们认为,用上古的结绳记事方法,就能治理秦末的乱政;用上古的干戚之舞,就能解除高祖的平城之围。模仿熊鸟运动,虽是延年之法,但却不是治疗伤寒的药理;呼吸吐纳运动,虽是益寿之道,但却不能代替接续断骨的膏药。所以,治国的方法,犹如养身的道理,平时注意调养,疾病则用药治。刑罚,就是治理混乱的医病药石;德教,就是太平时节的粮食肉类。如果想用德教扫除残暴,无异于用白米肥肉治病;如果想用刑罚治理太平,相当于用治病药石养身。如今承袭历代君王的积弊,正值艰难时局,自几代以来,政务崇尚宽恕,驭马舍弃了缰绳,马口脱掉了衔勒,驷马东奔西散,皇室路途险危,亟待勒马刹车,挽救危局,那有空闲顾忌銮铃是否协调呢!往昔,文帝虽然废除了肉刑,但对应该砍掉右趾的人还是处以,被鞭打的人也常常被打死。这就是文帝以严刑治理太平,而不是用宽恕达到太平。

崔寔这篇文章是否上奏,不得而知。但从史书上看,肯定在一定范围内广为流传。写过《昌言》的尚书郎仲长统,曾经读过这篇文章,并大为赞叹,他说:“所有的君王,都应该把它抄写一遍,并放置在坐位的右侧。”

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也作了点评,他说:“汉朝的法令己经够严格的了,而崔寔还认为太宽。为什么呢?因为衰世的君主,大多懦弱;庸愚的辅臣,只知道姑息迁就。这样,专权佞幸的臣子,有罪也得不到惩罚;狡猾豪强的百姓,犯法也不会被杀头;施仁布恩,只顾眼前;奸人得志,制度废弃。所以,崔寔的言论,虽然可以矫正一时的弊端,但却不是百世治国的通则。孔子说:‘政令宽松则人民怠慢,人民怠慢则用严厉纠正;政令太严则人民会受到伤害,人民受伤则政令又要放宽。用宽松来帮助严厉,用严厉来帮助宽松,政务才能和谐。’这才是不变的治国常道啊!”看来,司马光虽然同意崔寔提出的,在特殊时期的矫枉过正。但更推崇的,是孔子所倡导的:为政之道,宽严相济。

崔寔这篇文章的立论,是从东汉末年吏治***,政风日下,朝政己去失控的局面而发出的,很有针对性。文章只字未提应对地震之策,而是从人事入手,去评论当时的时政。崔寔的胆量够大,令人叹服。他把法制比作药物,把德教比作食物,认为法制在于治病,德教在于养身,二者作用不同,但可互为补充。比喻形象直观,可以加深对法制和德教的理解。这样的立论,也是值得今人深思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