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孙之忧出自哪里,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翻译

tamoadmin 成语分类 2024-06-06 0
  1. 求《李氏将伐颛臾》的翻译
  2. 夫如是,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
  3. 紧急孔子说过的,“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是什么意思?!
  4. 吾恐李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是什么意思

季孙氏的忧虑来自于内部。萧,通“肃”。萧墙指古代宫室内作为屏障的矮墙。季孙之忧意思是指内部的忧患。出自先秦·孔子《论语·季氏》:“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季孙之忧在萧墙之内的出处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

季孙之忧出自哪里,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翻译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

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

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

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翻译

季孙氏将要讨伐颛臾。冉有、季路拜见孔子说:“季孙氏准备对颛臾***取军事行动。”

孔子说:“冉有!我恐怕该责备你了。那颛臾,从前先王把他当作主管东蒙山祭祀的人,而且它地处鲁国境内。这是鲁国的臣属,为什么要讨伐它呢?”

冉有说:“季孙要这么干,我们两个做臣下的都不愿意。”

孔子说:“冉有!周任有句话说:‘能施展才能就担任那职位,不能这样做则不担任那职务。’盲人遇到危险却不去护持,将要跌倒却不去搀扶,那何必要用那个做相的人呢?况且你的话错了,老虎和犀牛从笼子里跑出,龟甲和玉器在匣子里被毁坏,这是谁的过错呢?”

冉有说:“如今颛臾城墙坚固而且靠近费城,现在不夺取,后世一定会成为子孙们的忧虑。”

孔子说:“冉有!君子厌恶那种不说自己想去做却偏要编造借口来搪塞态度的人。我听说士大夫都有自己的封地,他们不怕财富不多而怕分配不均匀,不怕民众不多而怕不安定。财物分配公平合理,就没有贫穷;上下和睦,就不必担心人少;社会安定,国家就没有倾覆的危险。依照这个道理,原来的远方的人不归服,就发扬文治教化来使他归服;使他来了之后,就要使他安定下来。如今由与求两人辅佐季孙,远方的人不归服,却不能使他们来;国家四分五裂而不能保持它的稳定统一;反而在境内策划兴起干戈。我恐怕季孙氏的忧虑,不在颛臾,而是在鲁国内部。”

求《李氏将伐颛臾》的翻译

季氏将伐颛臾翻译及注释如下:

原文:?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

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

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译文

季氏将要攻打附庸国颇臾。冉有、子路人参见孔子,说道:“季氏将对颛臾使用武力。”孔子说:“冉求!这难道不应该责备你吗?颇臾,先王曾经任命他主持东蒙山的祭祀,而且它处在我们鲁国的疆域之中,这正是跟鲁国共安危的藩属,为什么要去攻打它呢?”冉有说:“那个季孙要这么千,我们两人都不想呢。”

孔子说:“冉求!贤人周任有句话说:”能够施展自己的力量就任职;如果不行,就该辞职。”比如瞎子遇到危险,不去扶持;将要摔倒了,不去搀扶,那又何必用助手呢?况且你的话错了。老虎犀牛从栅栏里逃了出来,龟壳美玉在匣子里毁坏了,这应责备谁呢?”

冉有说:“颛臾,城墙坚固,而且离季孙的***邑费地很近。现在不把它占领,日后一定会给子孙留下祸害。”孔子说:“冉求!君子讨厌那种避而不说自己贪心却一定另找藉口的态度。我听说过:无论是有国的诸侯或者有家(封地)的大夫,不必担心财富不多,只需担心财富不均;不必担心人民太少,只需担心不安定。

若是财富平均,便没有贫穷;和平相处,便不会人少;安定,便不会倾危。做到这样,远方的人还不归服,便发扬文治教化招致他们。他们来了,就得使他们安心。如今仲由和冉求两人辅佐季孙,远方的人不归服,却不能用文治教化招致;国家支离破碎,却不能保全;反而想在国境以内使用武力。我恐怕季孙的忧愁不在颛臾,却在萧墙里面。”

季氏将伐颛臾写作特点:

通过孔子和他***冉有的对话展开分层论述,而且在论述中主要使用驳论的手法,最终提出“祸起萧墙”的观点,从而宣扬了儒家“仁政”的核心思想。

《季氏将伐颛臾》选自《论语·季氏》篇,文中指出孔子的政治主张:“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及治国策略:“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文章主要记录了孔子就季氏将伐颛臾这件事发表的三段议论。

第一段话说明了他反对季氏攻打颛臾的理由;一是“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即颛臾在鲁国一向有名正言顺的政治地位;二是“且在邦域之中矣”,即颛臾的地理位置本就在鲁国境内,对鲁国一向不构成威胁;三是“是社稷之臣也”,意即颛臾素来谨守君臣关系,没有攻打的理由,孔子的话体现了他治国以礼,为政以德的政治主张,反对强行霸道,诉诸武力。

第二段孔子引用周任的名言:“陈力就列,不能者止”批评冉有、季路推卸责任的态度。

夫如是,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

高中语文读本第一册文言文译文:季氏将伐颛臾

季氏将要攻打附庸国颇臾。冉有、子路两人参见孔子,说道:“季氏将对颛臾使用武力。”孔子说:“冉求!这难道不应该责备你吗?颇臾,先王曾经任命他主持东蒙山的祭祀,而且它处在我们鲁国的疆域之中,这正是跟鲁国共安危的藩属,为什么要去攻打它呢?”冉有说:“那个季孙要这么千,我们两人都不想呢。”孔子说:“冉求!贤人周任有句话说:‘能够施展自己的力量就任职;如果不行,就该辞职。’比如瞎子遇到危险,不去扶持;将要摔倒了,不去搀扶,那又何必用助手呢?况且你的话错了。老虎犀牛从栅栏里逃了出来,龟壳美玉在匣子里毁坏了,这应责备谁呢?”

冉有说:“颛臾,城墙坚固,而且离季孙的***邑费地很近。现在不把它占领,日后一定会给子孙留下祸害。”孔子说:“冉求!君子讨厌那种避而不说自己贪心却一定另找藉口的态度。我听说过:无论是有国的诸侯或者有家(封地)的大夫,不必担心财富不多,只需担心财富不均;不必担心人民太少,只需担心不安定。若是财富平均,便没有贫穷;和平相处,便不会人少;安定,便不会倾危。做到这样,远方的人还不归服,便发扬文治教化招致他们。他们来了,就得使他们安心。如今仲由和冉求两人辅佐季孙,远方的人不归服,却不能用文治教化招致;国家支离破碎,却不能保全;反而想在国境以内使用武力。我恐怕季孙的忧愁不在颛臾,却在萧墙里面。”

〔课文分析〕《季氏将伐颛臾》选自《论语·季氏篇》,是《论语》中的重要篇章,属于记言散文里的驳论文。文章通过记述孔子同冉有、季路的一次对话,展现了师生之间对季氏将讨伐颛臾这件事的不同态度。孔子一向反对国君进行武力征伐,以力服人;主张实行礼治,即用加强教化的办法,以德服人。这一点,在文章中有明显的体现。

文章分三段,分别记叙了孔子师生间对话的三个层次。文章开头,首先介绍了谈话的政治背景:季氏将要讨伐颛臾,当作为季氏家臣的冉有和季路将消息告诉孔子后,孔子劈头就责备冉有,认为他们应义不容辞地制止季氏这种不仁不义的做法,并对季氏将伐颛臾表示坚决反对。然后从三个方面充分说明理由:“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是说明颛臾在鲁国有一定的政治地位,一向受到礼遇,不可伐;“且在邦域之中矣”,是说颛臾是鲁国境内的小国,对鲁国并未构成威胁,不必伐;“是社稷之臣也”,点明了颛臾是鲁国的臣属,不是季氏所应当讨伐的。这一点尤其重要,因为孔子一向主张“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礼乐征伐”始自诸侯出。孔子认为,季氏将伐颛臾是擅权弄国,自然十分反感。

第二段,冉有受到孔子责备,企图推卸责任,他***取了步步设防的方式,但孔子却步步进逼,紧迫不舍,予以严厉批评。他对冉有“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的自我辩解当即给予反驳。首先引用周任的话,如果臣子不能尽职,宁可辞去职务,也不应尸居其位,徒得俸禄。季氏将伐颛臾的僭越行为是孔子所不能容忍的。作为季氏的家臣,冉有和季路应拼死进谏,若季氏不***纳他们的意见,他们就应辞去职务,以“独善其身”。接着,孔子运用比喻论证法,形象地举出一个例子:“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老虎和犀牛从笼子里出来伤人,龟玉在匣子里被毁坏,是谁的过错呢?难道是老虎、犀牛以及龟玉的过错吗?显然不是应是看守人员的过错,是看守人员的失职。

第三段,冉有受到孔子严厉批评后,继续给自己找借口,提出了季氏将伐颛臾的理由:颛臾的城墙很坚固,又距季氏的***邑费地很近,现在不把它拿过来,将来会给季氏的子孙留下祸患。这番话的言下这意是赞成季氏讨伐颛臾,但却恰恰和冉有前面讲的 “吾二臣者皆不欲也”自相矛盾,这种口是心非,遮遮掩掩的态度更加激怒了孔子,他先批评冉有的政治品质不端正:“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指出冉有的理由是强词夺理,又提出了他的根本的政治主张,即:“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这里“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古本有误,应是“不患贫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因为“贫”与“均’是指财富,“寡”与“安”是指人口,下文所说“均无贫”与“和无寡”可以为证。颛臾是鲁君(先王)封的‘东蒙主”,如果季氏抢占来,必然引起社会动荡,就要“不安”。接着,孔子批评冉有和季路,“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是错误的。文章结尾一句“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表现了孔子高度的政治敏感和政治见地。孔子已经看穿季氏讨伐颛臾的最终目的其实是要削弱鲁国的实力,以至篡夺鲁国的***,从这个意义上看,李氏的行为只是一种试探性的武力***,因而最后一句道破了季氏的阴谋,一语中的。

文论点鲜明突出,证据确凿有力,批中有论,论中有批,批和论融为一体。同时,运用比喻、排比、反诘、呼告、引用等多种修辞手法,不仅文***斐然,犀利活泼,而且具有极强的论辩力。

难点答疑“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的双重喻义在这个比喻句中,孔子第一是把季氏比作虎兕,把颛臾比作龟玉。季氏攻伐颛臾,就好比虎兕从笼子里跑出来伤人;如果颛臾在鲁国境内被季氏攻灭,就好比龟玉在匣子里被毁坏。这层比喻义,有力地揭讨了季氏的贪暴及其伐颛臾的非道义性。其二是把作为季氏家臣的冉有和季路比作虎兕的看管人和龟玉的保管人。出现“虎兕出于押,龟玉毁于椟中”的情况,其过错既不在于虎兕和龟玉,也不在于柙和椟,而在于它们的看管人和保管人。同样,季氏将伐颛臾,也是辅佐季氏的冉有和季路的责任。这层比喻义表现出孔子对自已学生严肃批评。

〔字词释义〕

1、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辞:托辞;寻找借口。舍曰:不说。

2、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服:顺服。

3、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焉:疑问代词,可译为“哪里”。

4、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以:介词,可译为“凭”、、“根据”。

5、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以:连词,可译为“来”、“而”。修:讲究、完善。

6、季氏将有事于颛臾。事:战事

7、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固:坚固。

8、既来之,则安之。来:通“徕”,招徕,归顺。安:使安居。

9、陈力就列,不能者止。陈:陈列,施展。就列:接受职位。

10、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萧墙:国君宫门之内迎门的小墙,又叫照壁。这里借指宫廷。

〔知识点〕

《论语》:我国先秦时期一部语录体的散文集;主要记载孔子及其***的言行,是由孔子***或再传***记录编纂而成。

孔子:名丘,字仲尼,春秋时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人,我国古代伟大的思想家和教育家,儒家学派的创始人。其思想核心是“仁”提倡“仁者爱人”、“克己复礼”。

〔原文今译〕

季康子将要攻打颛臾。冉有、子路被孔子召见,说:“季康子将要对颛臾***取军事行动。”孔子说:“求!恐怕要责备你们吧?那颛臾,当初先王让它的国君做东蒙的主祭,而且它已经在国境之内了。这是国家的臣子啊!为什么要攻打它呢?”

冉有说:“季康子要这样做,我们两个做臣子的都不想打。”孔子说:“求!周任有段话说:如果能施展自己的才力,就接受职位;如果不能,就应该辞去职位。盲人站立不稳而不去扶持,盲人摔倒了又不去搀扶,那么何必要用那搀扶的人呢?而且你的话错了,老虎和犀牛从笼子里逃出来,龟甲和玉器在匣子中毁坏了,这是谁的过错呢?”

冉有说:“今天的颛臾,城郭坚固又靠近费邑,现在若不攻取它,将来必定成为子孙的忧患。”孔子说:“求!君子最痛恨那种嘴上不说‘我想得到它’,而一定要替自己的行为去寻找借口的人。我听说有封地有***邑的诸侯大夫,不担忧财富少而担忧财富不均,不担忧人口稀少而担忧境内不安定。因为财富平均就无所谓贫穷;国内太平就不觉得人口少;社会安定,国家就不会倾覆。像这样做,那么远方的人不归服,就应完善文教德化而使他们归顺,使他们归顺以后,就要使他们安居下来。现在你俩辅佐季康子,远方的人不归顺却不能使他们来归,国家 四分五裂却不能保全,反而在国内策划发动战争。我恐怕季孙氏的忧患,不在颛臾,而在宫廷之内啊。”

紧急孔子说过的,“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的意思是:像这样做,远方的人还不归服,那就再修仁义礼乐的政教来招致他们。他们来归服了,就让他们安心生活。

出处:《论语·季氏篇》

选段:

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译文:

像这样做,远方的人还不归服,那就再修仁义礼乐的政教来招致他们。他们来归服了,就让他们安心生活。现在,仲由和冉求你们辅佐季孙,远方的人不归服却又不能招致他们;国家分崩离析却不能保全守住;反而谋划在国内动用武力。我恐怕季孙的忧患不在颛臾,而在他自己的宫墙之内呢。

文本解读

这一段文字通过孔子对鲁国贵族季氏将攻打小国颛臾的谴责和对学生批评教育,反映其行仁政、施教化之政见。

共三段,首先是孔子责备其学生季氏家臣冉求未尽劝阻之职,正面立论;针对其推卸责任而驳之,并说明为臣之道,用巧喻证其言辞之错误;随之乘势追究其过,疾言厉色,锋芒毕露。末段则条分缕析,循循善诱,和蔼可亲。此篇乃《论语》中难得之长篇。句式参差有致,善用比喻,启人思考

吾恐李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是什么意思

萧墙:国君宫门内迎门的小墙,又叫做屏。因古时臣子朝见国君,走到此必肃然起敬,故称“萧墙”。

原文:季氏将伐颛臾

先秦:孔子及***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

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

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

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

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译文:季孙氏将要讨伐颛臾。冉有、季路拜见孔子说:“季孙氏要对颛臾用兵。”孔子说:“冉有!恐怕应该责备你们吧。那颛臾,先王曾把颛臾的国君当作主管东蒙山祭祀的人,而且它地处鲁国境内,是鲁国的藩属国,为什么要讨伐它呢?”

冉有说:“季孙要这么干,我们两个做臣下的都不愿意。”

孔子说:“冉有!周任有句话说:‘能施展才能就担任那职位,不能胜任就该辞去。’如果盲人摇晃着要倒下却不去扶持,颤颤巍巍将要跌倒却不去搀扶,那么何必要用那个搀扶的人呢?况且你的话错了,老虎和犀牛从笼子里跑出,(占卜用的)龟甲和(祭祀用的)玉器在匣子里被毁坏,这是谁的过错呢?”

冉有说:“如今颛臾城墙坚固而且靠近季孙氏的封地,现在不夺取,后世一定会成为子孙们的忧虑。”孔子说:“冉有!君子厌恶那些不肯说(自己)想要那样而偏要找借口的人。无论是诸侯或者大夫,不担心财富不多,只是担心财富分配不均匀;不担忧人民太少,只担忧境内不安定。

若是财富平均,便无所谓贫穷;境内和平团结,便不会觉得人少;境内平安,国家便不会倾危。做到这样,远方的人还不归服,就再修仁义礼乐的政教来招徕他们。他们来了,就得使他们安心。

如今由与求两人辅佐季孙氏,远方的人不归服,却不能使他们来归顺;国家四分五裂却不能保持它的稳定统一;反而策划在境内兴起干戈。我恐怕季孙氏的忧虑,不在颛臾,而是在鲁国内部。”

扩展资料

文章主要记录了孔子就季氏将伐颛臾这件事发表的三段议论。第一段话说明了他反对季氏攻打颛臾的理由;一是“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即颛臾在鲁国一向有名正言顺的政治地位;二是“且在邦域之中矣”,即颛臾的地理位置本就在鲁国境内,对鲁国一向不构成威胁。

三是“是社稷之臣也”,意即颛臾素来谨守君臣关系,没有攻打的理由,孔子的话体现了他治国以礼,为政以德的政治主张,反对强行霸道,诉诸武力。 第二段孔子引用周任的名言:“陈力就列,不能者止”批评冉有、季路推卸责任的态度。第三段话孔子正面阐述他的政治主张。

此文是篇驳论,借对话形式展开批驳,破中有力,运用了历史材料,“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现实事例,颛臾在“邦域之中”,“是社稷之臣”;名人名言,“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三种论据,立论坚实可靠,驳斥也有理有据。

文中的比喻句形象表达孔子的观点。“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用盲人搀扶者的失职来比喻冉有、季路作为季氏家臣而没有尽到责任。“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的比喻有双重喻义:一是将季氏比作虎兕,将颛臾比作龟玉。

季氏攻打颛臾,好比虎兕跑出笼子伤人;颛臾如被攻灭,好比龟甲、玉石毁于盒中,二是将冉有、季路比作虎兕、龟玉的看守者,虎兕出柙伤人,龟玉毁于椟中,是看守者的失职。冉有、季路作为季氏家臣若不能劝谏季氏放弃武力,致使颛臾被灭,也是他们的失职。

文中有三处用了反诘句,“何以伐为?”“则将焉用彼相矣?”“是谁之过与?”反诘句的运用使句子感彩强烈,批驳力较强;也使肯定的答案寓于反问当中,使肯定更为有力,语气亦更加含蓄,引人思索。

《论语·季氏》:“季氏将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孔子曰:‘……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东汉·郑玄注:“萧之言肃也;墙谓异也.君臣相见之礼,至屏而加肃敬焉,是以谓之萧墙.后季氏家臣阳虎果囚季桓子.”

孔子认为:鲁大夫季孙要攻打颛臾(鲁国的附庸),季孙的优患不在颛臾,而在萧墙(春秋时宫室门前的屏风)的里面,比喻宫廷中勾心斗尾的政治斗争.后遂用为危机内伏之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