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择地而蹈的意思是什么

tamoadmin 成语成因 2024-06-08 0
  1. 史记翻译注释及原文 史记·伯夷列传内容
  2. 古文观止 卷五?伯夷列传
  3. 坏人长命的例子
  4. 找一篇文言文

司马迁之究天人之际?

司马迁素有“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雄心。”何为“究天人之际”?自古以来人们认为“天”是有意志的。人间种种行为可与“天”显示的种种灾祥相对应:人的行为是正确的,天便降祥瑞;人的行为是错误的,天便降祸殃。而在司马迁那里,“天”是无意志的。

司马迁强调人的主观作用。《项羽本纪》中“ 及羽背关怀楚 ,放逐义帝而自立,怨王侯叛己,难矣。自矜功伐,奋其私智,而不师古,谓霸王之业,欲以力征经营天下,五年,卒亡其国,身死东城,尚不觉寤,而不自责,过矣。乃引“天亡我,非用兵之罪也”,岂不谬哉!”司马迁十分注重人的行为与成败祸福的因果关系。

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择地而蹈的意思是什么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司马迁对赏善罚恶的有志之天提出质疑。《伯夷列传》中“或曰:“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邪?积仁洁行,如此而饿死。且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厌,而卒蚤夭。天之报施善人,其何如哉?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是遵何德哉?此其大彰明较著者也。若至近世,操行不轨,专犯忌讳,而终身逸乐,富厚累世不绝。或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行不由径,非公正不发愤,而遇祸灾者,不可胜数也。余甚惑焉,倘所谓天道,是邪非邪?”

在其他地方,司马迁还多次表现这样的质疑。

司马迁注意到历史的偶然性,也强调人的主体作用,这就是所谓的“究天人之际”。注意到历史偶然性就不会像许多史官认为某些帝王***的得到天下,而附会种种神话传说,强调人的主体作用则表现出《史记》深刻的史学精神。

181023林梦婕

史记翻译注释及原文 史记·伯夷列传内容

淳于髡是齐国的一个入赘女婿。身高不足七尺,为人滑稽,能言善辩,屡次出使诸侯之国,从未受过屈辱。齐威王在位时,喜好说隐语,又好彻夜宴饮,逸乐无度,陶醉于饮酒之中,不管政事,把政事给卿大夫。文武百官荒*放纵,各国都来侵犯,国家危亡,就在旦夕之间。齐王身臣都不敢进谏。淳于髡用隐语来规劝讽谏齐威王,说:“都城中有只大鸟落在了大王的庭院里,三年不飞又大王道这怎么一回事吗?”齐威王说:“这只鸟不飞则已,一飞就直冲云霄;不叫则已,一叫就使人惊异。”于是就诏令全国七十的长官全来入朝奏事,奖赏一人,诛杀一人;又发兵御敌,诸侯十分惊恐,都把侵占的土地归还齐国。齐国的声威竟维持达三十六年。

鲁国有个和曾参同名同姓的人杀了人。有人告诉曾参母亲:“曾参了。”他母亲不信。一会儿,又有人说:“曾参了。”他母亲还是不信。等第三个人告之:“曾参了。”他母亲扔下梭子,抛下织布机,**逃走了。

《史记》人物小故事系列

刘邦记仇

汉高祖刘邦向以豁达大度、虚怀若谷、知人善任而著称于世。

刘邦共有兄弟四人,大哥刘伯早年亡故。

当初刘邦身为平民时,终日游手好闲,贪杯好色,结交了一群地痞混混儿。刘邦时常带这些人到大嫂家吃饭。大嫂非常讨厌这个小叔子。

一次,小叔子又带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前来蹭饭,大嫂就故意用勺子把锅边刮得很响,***装羹汤吃完了。刘邦的那些哥们儿因而都离去了。刘邦偷偷去查看,发现锅里原来还有羹汤,从此就怨恨上了大嫂。

等到刘邦终于做了皇帝,分封众兄弟亲族,却唯独不封大哥的儿子,太上皇询问原因,这位开国之君振振有词地道:“我并不是忘记封他,因为他的母亲太不像个长辈了。”太上皇一再讲情,刘邦才封大哥之子为“羹颉”侯(颉,就是‘刮’的意思)。

可爱的孔子

大思想家孔子,为宣传自己的政治主张,不避艰辛,带领***们周游列国奔走游说。

一日来到卫国,寄住在一个名叫蘧伯玉的家中。卫国君主灵公,有个叫南子的美貌夫人,仰慕孔子,想要见他,就派人对孔子说:“各国的君子,凡是想和我们国君交朋友的,一定会拜见我们南子夫人,我们南子夫人也想见见您。”孔子辞谢客套一番,不得已就跟来人去了。

南子夫人坐在葛布帷帐中等待。孔子进门后就叩头行礼,美貌绝伦的南子夫人也在帐中盈盈回拜,行动时,所戴环佩玉器发出叮当撞击的清脆响声,此情此景,令谨尊礼法的孔圣人也不免心中怦然。

事后,孔子再见到***们就有些讪讪的,自己解释说:“我本来就不愿意见她,既然迫不得已见了,就得还她以礼嘛。”

子路不爱听,孔子急得发誓:“我***若不对的话,上天一定厌弃我!上天一定厌弃我!”

一天,孔子来到郑国,和***们走散了。孔子一个人站在城郭东门,郑国有一个人看见了孔子,就对孔子的学生子贡说;“东门有一个人,他的额头像唐尧,脖子像皋陶,肩膀像郑国国卿子产,可是腰部以下比禹短了三寸,一副狼狈不堪,没精打***的样子,像一条丧家狗。”

子贡与孔子见面后,就把原话如实转述了一遍,孔子大笑道:“他形容我的相貌不一定对,他说我像丧家狗,对极了!对极了!”

一次,孔子路过一个叫蒲的地方,正遇上公叔氏占据蒲地反叛卫国。因为孔子与卫国相亲,蒲人便扣留了孔子。

***中有个叫公良孺的,身材高大,才勇兼备,和蒲人打斗在一处,蒲人害怕了,就对孔子说:“如果你发誓不到卫国去,我们就放你们走。”孔子马上发了誓,并和蒲人订立了盟约,蒲人这才放他们出城。

孔子出了城却直奔卫国,子贡说;“与人订了盟约也可以违背吗?”孔子从容笑曰:“在要挟下订立的盟约,在神那里是不算数的。”

古文观止 卷五?伯夷列传

1、伯夷、叔齐,孤竹君之二子也。父欲立叔齐,及父卒,叔齐让伯夷。伯夷曰:“父命也。”遂逃去。叔齐亦不肯立而逃之。国人立其中子。于是伯夷、叔齐闻西伯昌善养老,曰:“盍往归焉。”及至,西伯卒,武王载木主,号为文王①,东伐纣。伯夷、叔齐叩马而谏曰:“父死不葬,爰及干戈,可谓孝乎?以臣弑君,可谓仁乎?”左右欲兵之。太公曰:“此义人也。”扶而去之。武王已平殷乱,天下宗周,伯夷、叔齐耻之,义不食周粟。隐于首阳山,***薇而食之。及饿且死,作歌。其辞曰:“登彼西山兮,***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矣?于嗟徂兮,命之衰矣!”遂饿死于首阳山。

2、或曰:“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邪?积仁洁行如此而饿死!且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厌,而卒蚤夭。天之报施善人,其何如哉?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是遵何德哉?此其尤大彰明较著者也。若至近世,操行不轨,专犯忌讳,而终身逸乐,富厚累世不绝。或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行不由径,非公正不发愤,而遇祸灾者,不可胜数也。余甚惑焉,傥②所谓天道,是邪非邪?

3、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故曰:“富贵如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举世混浊,清士乃见,岂以其重若彼,其轻若此哉?

4、注释①木主:木制的灵牌;号为文王,尊称西伯昌为周文王。②傥:***如。

5、翻译伯夷、叔齐,是孤竹君的两个儿子。父亲想立小儿子叔齐为国君,等到父亲死后,叔齐却要让位给长兄伯夷。伯夷说:“让你即位是父亲的遗命。”于是就逃走了。叔齐也不肯继承君位而逃走了。孤竹国的人就只好立他们的另一个兄弟为国君。在这个时候,伯夷、叔齐听说西伯(姬)昌最敬养老人,便商量着说:我们何不去投靠他呢?等他们到达的时候,西伯已经死了,他的儿子武王用车载着灵牌,尊称他为文王,向东进发,讨伐纣王。伯夷、叔齐拉住武王战马的缰绳而劝阻说:“父亲死了尚未安葬,竟然动起兵器来,能说得上是孝吗?身为臣子却要去杀君王,能说得上是仁吗?”武王身边的人想用兵器杀死他们,太公姜尚说:“这两位是义士啊!”把他们搀扶开了。武王平定殷商之乱后,天下都归附于周朝,但是伯夷、叔齐却认为这样做可耻,他们坚持节操,不吃周朝的粮食。并隐居到首阳山,***集薇蕨来充饥。直到他们饿到快要死的时候,作了一首诗歌,那歌词说:“登上那座西山啊,***摘薇菜来充饥,用残暴取代暴虐呀,还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不义的。神农、虞舜、夏禹的时代很快就消逝了,我们还能到哪里去寻找归宿呢!可叹我们的死期已近,生命已经衰弱了!”于是,伯夷、叔齐就饿死在首阳山。

6、有人说:“上天待人的准则是没有偏私的,它总是向着善良的人们。”像伯夷、叔齐这样的人,可以叫做善人呢,还是不算善人呢?他们聚积仁德、修洁品行达到这般地步,却终致饿死!再说在七十个***中间,孔子仅仅称举颜渊是好学的人,但颜渊常常穷得一无所有,连糟糠都难得吃饱,终于过早地夭亡了。(那种认为)上天总是报答、恩赐善人的说法,到底怎么样呢?盗跖每天都无辜的人,将人的肝炙成肉脯,残暴恶毒,放肆地行凶,他聚集党徒几千人,到处横行霸道,竟然活到高龄而死。这又是遵行什么道德呢?这都是些特别重大而且明白显著的例子。如果说到近世,那些操行不端正,做事违法乱纪的人,却终身享受安逸和快乐,财产富裕,子孙也不断绝。有的人选好了道路才举步,看准了时机才说话,从不走小道捷径,不是公平正当的事决不努力去做,可是他们却要横遭灾祸,这样的例子多得没法数了。我对此十分疑惑,如果说这便是所谓的天道,那天道究竟是对呢?还是不对呢?

7、孔子说过,“道德见解不同是难以共同谋划事情的”,也只能各自依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罢了。所以他又说,“富贵如能追求到手,那么,即使让我执鞭为马夫,我也愿意干。如果不能追求,还是按照我所喜好的去做吧。”整个世道都浑浊的时候,品行高洁的人才显露出来。难道是因为他们把道德看得太重,或将富贵看得太轻吗?

坏人长命的例子

古文观止 卷五?伯夷列传

 夫学者载籍极博,犹考信于六蓺。诗书虽缺,然虞、夏之文可知也。尧将逊位,让于虞舜,舜禹之间,岳牧咸荐,乃试之于位。典职数十年,功用既兴,然后授政。示天下重器,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而说者曰:「尧让天下于许由,许由不受,耻之逃隐。及夏之时,有卞随、务光者。」此何以称焉?太史公曰:余登箕山,其上盖有许由冢云。孔子序列古之仁圣贤人,如吴太伯、伯夷之伦,详矣。余以所闻,由、光义至高,其文辞不少概见,何哉?

 孔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求仁得仁,又何怨乎?」余悲伯夷之意,睹轶诗,可异焉。其传曰:「伯夷、叔齐,孤竹君之二子也。父欲立叔齐,及父卒,叔齐让伯夷。伯夷曰:『父命也。』遂逃去。叔齐亦不肯立而逃之。国人立其中子。于是伯夷、叔齐闻西伯昌善养老,『盍往归焉!』及至,西伯卒,武王载木主,号为文王,东伐纣。伯夷、叔齐叩马而谏曰:『父死不葬,爰及干戈,可谓孝乎?以臣弑君,可谓仁乎?』左右欲兵之。太公曰:『此义人也。』扶而去之。武王已平殷乱,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之,义不食周粟,隐于首阳山,***薇而食之。及饿且死,作歌,其辞曰:『登彼西山兮,***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矣?于嗟徂兮,命之衰矣!』遂饿死于首阳山。」由此观之,怨邪非邪?

 或曰:「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邪?积仁絜行,如此而饿死。且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厌,而卒蚤夭。天之报施善人,其何如哉?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是遵何德哉?此其尤大彰明较著者也。若至近世,操行不轨,专犯忌讳,而终身逸乐,富厚累世不绝。或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行不由径,非公正不发愤,而遇祸灾者,不可胜数也。余甚惑焉。傥所谓天道,是邪非邪?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故曰:「富贵如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举世混独,清士乃见。岂以其重若彼,其轻若此哉?「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贾子曰:「贪夫徇财,烈士徇名,夸者死权,众庶冯生。」「同明相照,同类相求。」「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覩。」伯夷、叔齐虽贤,得夫子而名益彰;颜渊虽笃学,附骥尾而行益显。岩穴之士,趋舍有时若此,类名堙灭而不称,悲夫!闾巷之人,欲砥行立名者,非附青云之士,恶能施于后世哉!

找一篇文言文

司马迁的《史记。伯夷列传》里有一段话:

或曰:“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邪?积仁洁行,如此而饿死。且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厌,而卒蚤夭。天之报施善人,其何如哉?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是遵何德哉?此其尤大彰明较著者也。若至近世,操行不轨,事犯忌讳,而终身逸乐,富厚累世不绝。或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行不由径,非公正不发愤,而遇祸灾者,不可胜数也。余甚惑焉,倘所谓天道,是邪非邪?

其中坏人长命:“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

好人短命: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邪?积仁洁行,如此而饿死。且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厌,而卒蚤夭。

可以看出太史公很愤怒

译文

有人说:“天道并不对谁特别偏爱,但通常是帮助善良人的。”像伯夷、叔齐,总可以算得上是善良的人了吧!难道不是吗?他们行善积仁,修养品行,这样的好人竟然给饿死了!再说孔子的七十二位贤***这批人吧,仲尼特别赞扬颜渊好学。然而颜回常常为贫穷所困扰,连酒糟谷糠一类的食物都吃不饱,终于过早地去世了。上天对于好人的报偿,到底是怎样的呢?盗跖天天在***无辜的人,割人肝,吃人肉,凶暴残忍,胡作非为,聚集党徒数千人,横行天下,竟然能够长寿而终。他又究竟积了什么德,行了什么善呢?这几个例子是最典型,最能说明问题的了。若要说到近代,那种品行不遵循法度,专门违法乱纪的人,反倒能终身安逸享乐,富贵优裕,一代一代地传下去;而有的人(诚如孔子教诲的那样,)居住的地方要精心地加以选择;说话要待到合适的时机才启唇;走路只走大路,不抄小道;不是为了主持公正,就不表露愤懑,结果反倒遭遇灾祸。这种情形多得简直数也数不清。我实在感到非常困惑,倘若这就是所谓的天道,那么,这天道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伯夷列传》-原文

司马迁

夫学者载籍极博,犹考信于六艺。诗书虽缺,然虞夏之文可知也。尧将逊位,让于虞舜,舜、禹之间,岳牧咸荐,乃试之于位,典职数十年,功用既兴,然后授政。示天下重器,王者大统,传天下若斯之难也。而说者曰尧让天下于许由,许由不受,耻之逃隐。及夏之时,有卞随、务光者。此何以称焉?太史公曰:余登箕山,其上盖有许由冢云。孔子序列古之仁圣贤人,如吴太伯、伯夷之伦详矣。余以所闻由、光义至高,其文辞不少概见,何哉?

孔子曰: “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求仁得仁,又何怨乎?”余悲伯夷之意,睹轶诗可异焉。其传曰:

伯夷、叔齐,孤竹君之二子也。父欲立叔齐,及父卒,叔齐让伯夷。伯夷曰:“父命也。”遂逃去。叔齐亦不肯立而逃之。国人立其中子。 于是伯夷、叔齐闻西伯昌善养老,“盍往归焉?”及至,西伯卒,武王载木主,号为文王,东伐纣。伯夷、叔齐叩马而谏曰:“父死不葬,爰及干戈,可谓孝乎?以臣君,可谓仁乎?”左右欲兵之。太公曰:”此义人也。”扶而去之。武王已平殷乱,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之,义不食周粟,隐于首阳山,***薇而食之。及饿且死,作歌。其辞曰: “登彼西山兮,***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矣?于嗟徂兮,命之衰矣!”遂饿死于首阳山。

由此观之,怨邪非邪?

或曰:“天道无亲,常与善人。” 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邪?积仁行如此而饿死!且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厌,而卒蚤夭。天之报施善人,其何如哉?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 是遵何德哉?此其尤大彰明较著者也。若至近世,操行不轨,专犯忌讳,而终身逸乐,富厚累世不绝。或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行不由径,非公正不发愤,而遇祸灾者,不可胜数也。余甚惑焉,傥所谓天道,是邪非邪?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故曰:“富贵如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雕”。举世混浊,清士乃见。岂以其重若彼,其轻若此哉?

“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贾子曰:“贪夫徇财,烈士徇名,夸者死权,众庶冯生。”“同明相照,同类相求。”云从龙,风从 虎,圣人作而万物。”伯夷、叔齐虽贤,得夫子而名益彰。颜渊虽笃学,附骥尾而行益显。岩穴之士,趋舍有时若此,类名堙灭而不称,悲夫!闾巷之人,欲砥行立名者,非附青云之士,恶能施于后世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