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之具_当世知名之士

tamoadmin 成语出处 2024-06-14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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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县自明本志令》

曹操

孤始举孝廉〔1〕,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2〕,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3〕,欲为一郡守〔4〕,好作政教〔5〕,以建立名誉,使世士明知之〔6〕;故在济南〔7〕,始除残去秽〔8〕,平心选举,违迕诸常侍〔9〕。以为强豪所忿,恐致家祸,故以病还。

当世之具_当世知名之士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去官之后,年纪尚少〔10〕,顾视同岁中〔11〕,年有五十,未名为老。内自图之,从此却去二十年,待天下清,乃与同岁中始举者等耳。故以四时归乡里,于谯东五十里筑精舍〔12〕,欲秋夏读书,冬春射猎,求底下之地〔13〕,欲以泥水自蔽〔14〕,绝宾客往来之望。然不能得如意。

后征为都尉〔15〕,迁典军校尉〔16〕,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17〕,欲望封侯作征西将军〔18〕,然后题墓道言“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此其志也。而遭值董卓之难〔19〕,兴举义兵〔20〕。是时合兵能多得耳,然常自损,不欲多之;所以然者,多兵意盛,与强敌争,倘更为祸始。故汴水之战数千〔21〕,后还到扬州更募〔22〕,亦复不过三千人,此其本志有限也。

后领兖州〔23〕,破降黄巾三十万众〔24〕。又袁术僭号于九江〔25〕,下皆称臣,名门曰建号门,衣被皆为天子之制,两妇预争为皇后。志计已定,人有劝术使遂即帝位,露布天下〔26〕,答言“曹公尚在,未可也”。后孤讨禽其四将〔27〕,获其人众,遂使术穷亡解沮〔28〕,发病而死。及至袁绍据河北〔29〕,兵势强盛,孤自度势,实不敌之;但计投死为国,以义灭身,足垂于后。幸而破绍,枭其二子〔30〕。又刘表自以为宗室〔31〕,包藏奸心,乍前乍却〔32〕,以观世事,据有当州〔23〕,孤复定之,遂平天下。身为宰相,人臣之贵已极,意望已过矣〔34〕。

今孤言此,若为自大,欲人言尽,故无讳耳。设使国家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或者人见孤强盛,又性不信天命之事,恐私心相评,言有不逊之志〔35〕,妄相忖度,每用耿耿。齐桓、晋文所以垂称至今日者〔36〕,以其兵势广大,犹能奉事周室也。《论语》云:“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可谓至德矣〔37〕。”夫能以大事小也〔38〕。昔乐毅走赵〔39〕,赵王欲与之图燕〔40〕。乐毅伏而垂泣,对曰:“臣事昭王,犹事大王;臣若获戾,放在他国,没世然后已,不忍谋赵之徒隶〔41〕,况燕后嗣乎〔42〕!”胡亥之杀蒙恬也〔43〕,恬曰:“自吾先人及至子孙,积信于秦三世矣〔44〕;今臣将兵三十余万,其势足以背叛,然自知必死而守义者,不敢辱先人之教以忘先王也。”孤每读此二人书,未尝不怆然流涕也。孤祖、父以至孤身〔45〕,皆当亲重之任,可谓见信者矣,以及子桓兄弟〔46〕,过于三世矣。

孤非徒对诸君说此也,常以语妻妾,皆令深知此意。孤谓之言:“顾我万年之后〔47〕,汝曹皆当出嫁,欲令传道我心,使他人皆知之。”孤此言皆肝鬲之要也〔48〕。所以勤勤恳恳叙心腹者,见周公有《金縢》之书以自明〔49〕,恐人不信之故。然欲孤便尔委捐所典兵众〔50〕,以还执事〔51〕,归就武平侯国〔52〕,实不可也。何者?诚恐己离兵为人所祸也。既为子孙计,又己败则国家倾危,是以不得慕虚名而处实祸,此所不得为也。前,朝恩封三子为侯,固辞不受,今更欲受之,非欲复以为荣,欲以为外援,为万安计〔53〕。

孤闻介推之避晋封〔54〕,申胥之逃楚赏〔55〕,未尝不舍书而叹,有以自省也。奉国威灵〔56〕,仗钺征伐〔57〕,推弱以克强〔58〕,处小而禽大。意之所图,动无违事,心之所虑,何向不济,遂荡平天下,不辱主命。可谓天助汉室,非人力也〔59〕。然封兼四县〔60〕,食户三万〔61〕,何德堪之!江湖未静,不可让位;至於邑土,可得而辞。今上还阳夏、柘、苦三县户二万,但食武平万户,且以分损谤议〔62〕,少减孤之责也。

——选自中华书局排印本《三国志·武帝纪》裴松之注

译文:

我被举为孝廉时,年纪很轻,自以为不是那种隐居深山而有名望的人士,恐怕被天下人看作是平庸无能之辈,所以想当一个郡的太守,把政治和教化搞好,来建立自己的名誉,让世上的人都清楚地了解我。所以我在济南任国相时,开始革除弊政,公正地选拔、推荐官吏,这就触犯了那些朝廷的权贵。因而被豪强权贵所恨,我恐怕给家族招来灾祸,所以托病还乡了。

辞官之后,年纪还轻,回头看看与我同年被荐举的人当中,有的年纪已五十多岁了,还没有被人称作年老。自己内心盘算,从现在起,往后再过二十年,等到天下安定太平了,我才跟同岁中那些刚被举为孝廉的人相等罢了。所以返回家乡,整年不出,在谯县东面五十里的地方建了一栋精致的书房,打算在秋夏读书,冬春打猎,只希望得到一点瘠薄的土地,想老于荒野、不被人知,断绝和宾客交往的念头。但是这个愿望没有能实现。

后来我被征召做了都尉,又调任典军校尉,心里就又想为国家讨贼立功了。希望得到封侯,当个征西将军,死后在墓碑上题字说:“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这就是我当时的志向。然而遇上董卓犯上叛乱,各地纷纷起兵讨伐。这时我完全可以招集更多的兵马,然而我却常常裁减,不愿扩充;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兵多了意气骄盛,要与强敌抗争,就可能重新引起祸端。所以汴水之战时,我部下只有几千人,后到扬州再去招募,也仍不过三千人,这是因为我本来的志向就很有限。

后来我担任兖州刺吏,击败了黄巾农民军,收编了三十多万人。再有袁术在九江盗用皇帝称号,部下都向他称臣,改称城门为建号门。衣冠服饰都按照皇帝的制度,两个老婆预先抢著当皇后。***已定,有人劝说袁术立即登基,向天下人公开宣布。袁术回答说:“曹公尚在,还不能这样做。”此后我出兵讨伐,擒拿了他的四员大将,抓获了大量部属,致使袁术势穷力尽,瓦解崩溃,最后得病而死。待到袁绍占据黄河以北,兵势强盛,我估计自己的力量,实在不能和他匹敌;但想到我这是为国献身,为正义而牺牲,这样也足以留名后世。幸而打败了袁绍,还斩了他的两个儿子。还有刘表自以为是皇室的同族,包藏奸心,忽进忽退,观察形势,占据荆州,我又平息了他,才使天下太平。自己当上了宰相,作为一个臣子已经显贵到极点,已经超过我原来的愿望了。

今天我说这些,好像很自大,实是想消除人们的非议,所以才无所隐讳罢了。***使国家没有我,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称帝,多少人称霸呢!可能有的人看到我的势力强大,又生性不相信天命之事,恐怕会私下议论,说我有夺取帝位的野心,这种胡乱猜测,常使我心中不得安宁。齐桓公、晋文公所以名声被传颂至今日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兵势强大,仍能够尊重周朝天子啊。《论语》说:“周文王虽已取得了三分之二的天下,但仍能尊奉殷王朝,他的道德可说是最崇高的了。”因为他能以强大的诸侯来侍奉弱小的天子啊。从前燕国的乐毅投奔赵国,赵王想与他图谋攻打燕国。乐毅跪伏在地上哭泣,回答说:“我侍奉燕昭王,就像侍奉大王您,我如果获罪,被放逐到别国,直到死了为止,也不会忍心谋害赵国的普通百姓,何况是燕国的后代呢?”秦二世胡亥要杀蒙恬的时候,蒙恬说:“从我的祖父、父亲到我,长期受到秦国的信用,已经三代了。现在我领兵三十多万,按势力足够可以背叛朝庭,但是我自知就是死也要恪守君臣之义,不敢辱没先辈的教诲,而忘记先王的恩德。”我每次阅读有关这两个人的书,没有不感动得悲伤流泪的。从我的祖父、父亲直到我,都是担任皇帝的亲信和重臣,可以说是被信任的,到了曹丕兄弟,已经超过三代了。

我不仅是对诸位来诉说这些,还常常将这些告诉妻妾,让他们都深知我的心意。我告诉他们说:“待到我死去之后,你们都应当改嫁,希望要传述我的心愿,使人们都知道。”我这些话都是出自肺腑的至要之言。我所以这样勤勤恳恳地叙说这些心腹话,是看到周公有《金縢》之书可以表明自己的心迹,恐怕别人不相信的缘故。但要我就此放弃所统率的军队,把军权交还朝庭,回到武平侯的封地去,这实在是不行的啊。为什么呢?实在是怕放弃了兵权会遭到别人的谋害。这既是为子孙打算,也是考虑到自己垮台,国家将有颠覆的危险。因此不能贪图虚名而使自己遭受实际的祸害。这是不能干的啊。先前,朝庭恩封我的三个儿子为侯,我坚决推辞不接受,现在我改变主意打算接受它。这不是想再以此为荣,而是想以他们作为外援,从确保朝廷和自己的绝对安全著想。

每当我读到介子推逃避晋文公的封爵,申包胥逃避楚昭王的赏赐,没有不是放下书本而感叹,以此用来反省自己的。我仰仗著国家的威望,代表天子出征,以弱胜强,以小胜大。想要办到的事,做起来无不如意,心里有所考虑的事,实行时无不成功。就这样扫平了天下,没有辜负君主的使命。这可说是上天在扶助汉家皇室,不是人力所能企及的啊。然而我的封地占有四个县,享受三万户的赋税,我有什么功德配得上它呢!现在天下还未安定,我不能让位。至于封地,可以辞退一些。现在我把阳夏、柘、苦三县的二万户赋税交还给朝庭,只享受武平县的一万户。姑且以此来平息诽谤和议论,稍稍减少别人对我的指责吧!

(盖国梁)

注释

〔1〕孤:古代王侯自谦之称。曹操当时任丞相,封武平侯,故此自称。孝廉:汉代从武帝开始,规定地方长官按期向中央推举各科人才,分孝廉、贤良、方正等科目,听候使用,东汉时每年由各郡、国从二十万人中荐举一人,曹操被举为孝廉时才二十岁。孝指善事父母,廉指清廉方正。〔2〕岩穴知名之士:指隐居而有名望的人。汉朝风尚,儒生常故意隐居深山,抬高声价,以待举荐。岩穴,山洞石室。〔3〕海内人:这里主要指世家豪族。曹操出身宦官家庭,故被轻视。〔4〕郡守:一郡的最高行政长官,即太守。〔5〕政教:行政和教化。〔6〕世士:世人。〔7〕在济南:曹操于中平元年(184)为济南国相,职位相当于太守。济南国辖境在今山东济南一带。〔8〕除残去秽:曹操任济南相时,下属官吏多趋附权贵,贪赃枉法。曹操奏请撤免八个县官,下令捣毁六百多所祠庙,严禁祭祀鬼神,因此得罪了当时的权贵近臣。〔9〕违迕(wǔ五):违背、触犯。诸:之于。常侍:也称中常侍,皇帝的侍从近臣,掌管宫廷文书和传达皇帝命令。东汉末年,中常侍改用宦官,权势很大,地方官多逢迎他们。〔10〕年纪尚少〔sha}哨〕:曹操任济南相期满,朝廷调他为东郡太守。他托病辞官还乡,年方三十来岁。〔11〕同岁:同一年被举为孝廉的人。〔12〕谯(qiáo樵);今安徽亳县。曹操的故乡。精舍:指精致的书房。〔13〕底下之地:低洼之地,指瘠薄的土地。〔14〕泥水自蔽:意谓老于荒野,不求闻达。〔15〕都尉:官名,管军事,官阶相当于太守。〔16〕典军校尉:武官名,掌管近卫兵,多由皇帝亲信担任。中平五年(188),汉灵帝刘宏建立西园军,设置八校尉,以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袁绍为中军校尉,曹操为典军校尉。〔17〕讨贼:指讨伐地方军阀和镇压农民起义军。〔18〕征西将军:东汉时授征西将军的有四人,他们对东汉王朝都立过功劳。曹操借此述志,表示愿做东汉王朝的功臣。〔19〕董卓之难:董卓原是凉州(今甘肃、宁夏一带)豪强,灵帝时任并州(今山西太原)牧。中平六年(189),汉灵帝死,少帝刘辩即位,外戚何进为了消灭宦官,召董卓领兵入洛阳,废少帝,立献帝刘协。董卓自封都尉和相国,操纵朝政。各州郡起兵反对,成立讨卓联军。〔20〕兴举义兵:指初平元年(190),关东各州郡纷纷起兵讨伐董卓,都自称“义兵”。曹操也在陈留郡己吾县(今河南省陈留县)招募五千人起兵讨董。董卓挟持献帝和数十万居民从洛阳迁都长安,沿路死人无数,洛阳被焚。初平三年,董卓被王允、吕布所杀。〔21〕汴水之战:初平元年(190),以袁绍为盟主的关东各州郡声称讨董,实各怀私利,又怕董卓兵强,不敢先进。曹操独率军西进,与董卓部将徐荣在荥阳的汴水(今名索河,在河南省荥阳县西南)一带交战,因兵少无援失败。曹操本人被流矢所中,连夜逃走。〔22〕扬州更募:曹操汴水战败后,与夏侯敦等到扬州重新召募兵丁。东汉末年,扬州的州治在今安徽省合肥,辖今江苏、安徽一带。〔23〕兖(yǎn眼)州:东汉十三州之一,辖今山东西南部和河南东部。〔24〕破降黄巾:初平三年(192),青州黄巾农民军起义攻入兖州,杀刺史刘岱。济北鲍信与兖州官吏迎曹操为兖州牧。曹操领兵攻黄巾军于寿张(今山东省东平县西南),追至济北,黄巾军三十万被迫投降。曹操从中挑选精壮,组成自己的强大军事力量,号为“青州兵”。〔25〕袁术:字公路,袁绍的异母弟,九江郡太守,东汉末年江淮一带世族豪强大军阀。僭(jiàn见)号:盗用皇帝称号。建安二年(1***)袁术以九江太守称帝于寿春(今安徽省寿县)。九江:郡名,辖今江苏、安徽省南部和江西省。〔26〕露布:布告,宣示。〔27〕禽:同“擒”。建安二年(1***)九月,袁术攻陈(今河南省淮阳县),曹操引兵击之,大胜,擒斩袁术的四个部将桥蕤(ruì锐)、李丰、梁纲、乐就。〔28〕解沮(jǔ举):瓦解崩溃。〔29〕袁绍:字本初,袁术之兄。建安四年(199)三月,消灭了公孙瓒,占有黄河以北的冀、青、幽、并四州,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割据势力。〔30〕枭(xiāo消):即枭首,斩首而悬之示众。建安五年(200),曹操在官渡(今河南省中年县东北)之战中,以少胜多,消灭袁绍军的主力。两年后,袁绍病死。明年,其子袁谭、袁尚因争夺冀州互相攻杀,袁谭求援曹操,袁尚始退军。后袁谭背叛曹操。建安十年正月,曹操又出兵击杀其子袁谭,袁尚和他的次兄袁熙逃奔辽西乌桓。建安十二年五月,曹操北征乌桓。袁熙、袁尚又逃往辽东,九月为操部属公孙康所杀。曹操乃悬首示众。〔31〕刘表:字景升,汉皇族鲁恭王刘余的后代,东汉末豪强军阀。献帝初平(190—193)中任荆州刺吏。〔32〕乍前乍却:忽前忽后。意喻投机。据史载:官渡之战,袁绍向刘表求援,刘暗与勾结,未敢出兵。有人劝他归附曹操,他也持观望态度。〔33〕当州:当地,即荆州,辖今湖北、湖南等地。建安十三年(208)七月,曹操南征刘表,八月刘表病死,九月其幼子刘琮即以荆州降曹操。〔34〕“人臣”二句:建安十三年,汉献帝为了表彰曹操平定三郡乌桓的功绩,废太尉、司徒、司空三公,恢复西汉的丞相和御史大夫制度,任曹操为丞相。〔35〕不逊之志:不忠顺的想法。指代汉自立为皇帝。〔36〕垂称:垂名,称颂。〔37〕“《论语》云”四句:见《论语·泰伯篇》。〔38〕以大事小:以强大的诸侯来侍奉弱小的天子。曹操借用《论语》中的话,表示自己拥护东汉王朝,并无夺取帝位之心。〔39〕乐毅:战国燕昭王时名将,曾率赵、楚、韩、魏、燕五国军队破齐,攻下齐国七十余城,后封为昌国君。昭王死,惠王立,中了齐将田单的反间计,让骑劫代乐毅为将,乐毅恐留燕被害,于是投奔赵国。〔40〕赵王:赵惠文王。〔41〕徒隶:和奴隶,此泛指地位低贱的人。〔42〕后嗣:后代,指燕惠王。以上“昔乐毅”以下一段,据《太平御览》卷四二○可知,系转引《史记》。然今本《史记》不载。〔43〕胡亥:秦始皇嬴政的小儿子,继始皇立,称二世。蒙恬(tiàn田):秦始皇时名将,秦统一六国后,他率兵三十万,北击匈奴,修筑长城。秦始皇死后,赵高伪造始皇遗诏,逼使蒙恬***。〔44〕三世:蒙恬祖父蒙骜、父亲蒙武、连自己共三代。均为秦国名将。〔45〕祖、父:指曹操的祖父曹腾和父亲曹嵩。曹腾在汉桓帝时任中常侍、大长秋(管理皇宫事宜的官),封费亭侯;养夏侯氏的孩子为子,即是曹嵩,汉灵帝时官至太尉。曹嵩生曹操。〔46〕子桓:曹操次子曹丕的字。〔47〕万年:死的代称。〔48〕肝鬲(gé革)之要:出自内心的至要之言。鬲,同“膈”,胸膈。〔49〕周公:姓姬名旦,周武王弟,周成王叔。金縢(téng腾):《尚书·周书》篇名。其中记述武王病时,周公曾作祷辞祭告于神,请求代武王死,祭毕将祷词封藏在金縢柜中。武王死,成王年幼,周公摄政。成王的另两个叔父管叔、蔡叔等诽谤周公篡位,引起成王怀疑。于是周公避居东都(现河南洛阳市)。后来成王启柜发现祷词,知其忠贞,大为感动,亲自迎回了周公。縢,封缄。金縢密封的金属柜。〔50〕便尔:就此。委捐:放弃,交出。〔51〕执事:指朝廷统率军队的主管权。〔52〕武平侯国:建安元年(196),献帝以曹操为大将军,封武平侯。武平,在今河南鹿邑县西。〔53〕为万安计:曹操此令公布后,据《魏书》记载:汉献帝在第二年,即建安十六年(211),封曹操之子曹植为平原侯,曹据为范阳侯,曹豹为饶阳侯。〔54〕介推(cuī摧):即介子推,春秋时晋国人,曾随晋公子重耳出亡十九年。后重耳回国即位,大封从亡诸臣。介子推不言己功,偕其母隐于绵山而死。后世又传说重耳曾烧山要他出来做官,他坚不出山,抱木被烧而死。〔55〕申胥:即申包胥,春秋时楚国大夫。伍子胥率吴军伐楚,攻下郢都。申包胥求救于秦,痛哭七日,终于感动了秦哀公,求得救兵,击退吴军。楚昭王回到郢都,赏赐功臣。他避而逃走,不肯受赏。〔56〕威灵:指汉皇室祖宗的威武神灵。〔57〕钺(yuè月):古兵器,形似大斧,也是天子出征时的一种仪仗。皇帝授钺给主将,即象征代表天子出征。〔58〕推:指挥。〔59〕天助汉室:这是曹操表示不自居功的客气话。〔60〕四县:指武平、阳夏(jiǎ甲,今河南太康县)、柘(今河南柘城县北)、苦(hù户,今河南鹿邑县东)。〔61〕食户三万:受三万户人家所纳赋税的供养。〔62〕分损:减少,平息。

三国魏国谋士?拜托各位大神

荀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人也。祖父淑,字季和,朗陵令。当汉顺、桓之间,知名当世。有子八人,号曰八龙。彧父绲,济南相。叔父爽,司空。续汉书曰:淑有高才,王畅、李膺皆以为师,为朗陵侯相,号称神君。张璠汉纪曰:淑博学有高行,与李固、李膺同志友善,拔李昭於小吏,友黄叔度于幼童,以贤良方正徵,对策讥切梁氏,出补朗陵侯相,卒官。八子:俭、绲、靖、焘、诜、爽、肃、旉。音敷。爽字慈明,幼好学,年十二,通春秋、论语,耽思经典,不应徵命,积十数年。董卓秉政,复徵爽,爽欲遁去,吏持之急。诏下郡,即拜平原相。行至苑陵,又追拜光禄勋。视事三日,策拜司空。爽起自布衣,九十五日而至三公。淑旧居西豪里,县令苑康曰昔高阳氏有才子八人,署其里为高阳里。靖字叔慈,亦有至德,名几亚爽,隐居终身。皇甫谧逸士传:或问许子将,靖与爽孰贤?子将曰:“二人皆玉也,慈明外朗,叔慈内润。”知

典彧年少时,南阳何颙异之,曰:“王佐才也。”典略曰:中常侍唐衡欲以女妻汝南傅公明,公明不娶,转以与彧。父绲慕衡势,为彧娶之。彧为论者所讥。臣松之案:汉纪云唐衡以桓帝延熹七年死,计彧于时年始二岁,则彧婚之日,衡之没久矣。慕势之言为不然也。臣松之又以为绲八龙之一,必非苟得者也,将有逼而然,何云慕势哉?昔郑忽以违齐致讥,隽生以拒霍见美,致讥在於失援,见美嘉其虑远,并无交至之害,故得各全其志耳。至於阉竖用事,四海屏气;左悺、唐衡,杀生在口。故于时谚云“左回天,唐独坐”,言威权莫二也。顺之则六亲以安,忤违则大祸立至;斯诚以存易亡,蒙耻期全之日。昔蒋诩姻于王氏,无损清高之操,绲之此婚,庸何伤乎!永汉元年,举孝廉,拜守宫令。董卓之乱,求出补吏。除亢父令,遂弃官归,谓父老曰:“颍川,四战之地也,天下有变,常为兵冲,宜亟去之,无久留。”乡人多怀土犹豫,会冀州牧同郡韩馥遣骑迎立,莫有随者,彧独将宗族至冀州。而袁绍已夺馥位,待彧以上宾之礼。彧弟谌及同郡辛评、郭图,皆为绍所任。彧度绍终不能成大事,时太祖为奋武将军,在东郡,初平二年,彧去绍从太祖。太祖大悦曰:“吾之子房也。”以为司马,时年二十九。是时,董卓威陵天下,太祖以问彧,彧曰:“卓暴虐已甚,必以乱终,无能为也。”卓遣李傕等出关东,所过虏略,至颍川、陈留而还。乡人留者多见杀略。明年,太祖领兖州牧,后为镇东将军,彧常以司马从。兴平元年,太祖征陶谦,任彧留事。会张邈、陈宫以兖州反,潜迎吕布。布既至,邈乃使刘翊告彧曰:“吕将军来助曹使君击陶谦,宜亟供其军食。”众疑惑。彧知邈为乱,即勒兵设备,驰召东郡太守夏侯惇,而兖州诸城皆应布矣。时太祖悉军攻谦,留守兵少,而督将大吏多与邈、宫通谋。惇至,其夜诛谋叛者数十人,众乃定。豫州刺史郭贡帅众数万来至城下,或言与吕布同谋,众甚惧。贡求见彧,彧将往。惇等曰:“君,一州镇也,往必危,不可。”彧曰:“贡与邈等,分非素结也,今来速,计必未定;及其未定说之,纵不为用,可使中立,若先疑之,彼将怒而成计。”贡见彧无惧意,谓鄄城未易攻,遂引兵去。又与程昱计,使说范、东阿,卒全三城,以待太祖。太祖自徐州还击布濮阳,布东走。二年夏,太祖军乘氏,大饥,人相食。主

据河陶谦死,太祖欲遂取徐州,还乃定布。彧曰:“昔高祖保关中,光武据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进足以胜敌,退足以坚守,故虽有困败而终济大业。将军本以兖州首事,平山东之难,百姓无不归心悦服。且河、济,天下之要地也,今虽残坏,犹易以自保,是亦将军之关中、河内也,不可以不先定。今以破李封、薛兰,若分兵东击陈宫,宫必不敢西顾,以其间勒兵收熟麦,约食畜谷,一举而布可破也。破布,然后南结扬州,共讨袁术,以临淮、泗。若舍布而东,多留兵则不足用,少留兵***皆保城,不得樵***。布乘虚寇暴,民心益危,唯鄄城、范、卫可全,其馀非己之有,是无兖州也。若徐州不定,将军当安所归乎?且陶谦虽死,徐州未易亡也。彼惩往年之败,将惧而结亲,相为表里。今东方皆以收麦,必坚壁清野以待将军,将军攻之不拔,略之无获,不出十日,则十万之众未战而自困耳。臣松之以为于时徐州未平,兖州又叛,而云十万之众,虽是抑抗之言,要非寡弱之称。益知官渡之役,不得云兵不满万也。前讨徐州,威罚实行,曹瞒传云:自京师遭董卓之乱,人民流移东出,多依彭城间。遇太祖至,坑杀男女数万口於泗水,水为不流。陶谦帅其众军武原,太祖不得进。引军从泗南攻取虑、睢陵、夏丘诸县,皆屠之;鸡犬亦尽,墟邑无复行人。其子弟念父兄之耻,必人自为守,无降心,就能破之,尚不可有也。夫事固有弃此取彼者,以大易小可也,以安易危可也,权一时之势,不患本之不固可也。今三者莫利,原将军熟虑之。”太祖乃止。大收麦,复与布战,分兵平诸县。布败走,兖州遂平。古

嬉建安元年,太祖击破黄巾。汉献帝自河东还洛阳。太祖议奉迎都许,或以山东未平,韩暹、杨奉新将天子到洛阳,北连张杨,未可卒制。彧劝太祖曰:“昔〔晋文纳周襄王而诸侯景从〕,高祖东伐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心。自天子播越,将军首唱义兵,徒以山东扰乱,未能远赴关右,然犹分遣将帅,蒙险通使,虽御难于外,乃心无不在王室,是将军匡天下之素志也。今车驾旋轸,〔东京榛芜〕,义士有存本之思,百姓感旧而增哀。诚因此时,奉主上以从民望,大顺也;秉至公以服雄杰,大略也;扶弘义以致英俊,大德也。天下虽有逆节,必不能为累,明矣。韩暹、杨奉其敢为害!若不时定,四方生心,后虽虑之,无及。”太祖遂至洛阳,奉迎天子都许。天子拜太祖大将军,进彧为汉侍中,守尚书令。常居中持重,典略曰:彧折节下士,坐不累席。其在台阁,不以私欲挠意。彧有群从一人,才行实薄,或谓彧:“以君当事,不可不以某为议郎邪?”彧笑曰:“官者所以表才也,若如来言,众人其谓我何邪!”其持心平正皆类此。太祖虽征伐在外,军国事皆与彧筹焉。典略曰:彧为人伟美。又平原祢衡传曰:衡字正平,建安初,自荆州北游许都,恃才傲逸,臧否过差,见不如己者不与语,人皆以是憎之。唯少府孔融高贵其才,上书荐之曰:“淑质贞亮,英才卓荦。初涉艺文,升堂睹奥;目所一见,辄诵於口,耳所暂闻,不忘於心。性与道合,思若有神。弘羊心计,安世默识,以衡准之,诚不足怪。”衡时年二十四。是时许都虽新建,尚饶人士。衡尝书一刺怀之,字漫灭而无所适。或问之曰:“何不从陈长文、司马伯达乎?”衡曰:“卿欲使我从屠沽儿辈也!”又问曰:“当今许中,谁最可者?”衡曰:“大儿有孔文举,小儿有杨德祖。”又问:“曹公、荀令君、赵荡寇皆足盖世乎?”衡称曹公不甚多;又见荀有仪容,赵有腹尺,因答曰:“文若可借面吊丧,稚长可使监厨请客。”其意以为荀但有貌,赵健啖肉也。於是众人皆切齿。衡知众不悦,将南还荆州。装束临发,众人为祖道,先设供帐於城南,自共相诫曰:“衡数不逊,今因其后到,以不起报之。”及衡至,众人皆坐不起,衡乃号啕大哭。众人问其故,衡曰:“行尸柩之间,能不悲乎?”衡南见刘表,表甚礼之。将军黄祖屯夏口,祖子射与衡善,随到夏口。祖嘉其才,每在坐,席有异宾,介使与衡谈。后衡骄蹇,答祖言徘优饶言,祖以为骂己也,大怒,顾伍伯捉头出。左右遂扶以去,拉而杀之。臣松之以本传不称彧容貌,故载典略与衡传以见之。又潘勖为彧碑文,称彧“朅姿奇表”。张衡文士传曰:孔融数荐衡于太祖,欲与相见,而衡疾恶之,意常愤懑。因狂疾不肯往,而数有言论。太祖闻其名,图欲辱之,乃录为鼓史。后至八月朝,大宴,宾客并会。时鼓史击鼓过,皆当脱其故服,易着新衣。次衡,衡击为渔阳参挝,容态不常,音节殊妙。坐上宾客听之,莫不慷慨。过不易衣,吏呵之,衡乃当太祖前,以次脱衣,裸身而立,徐徐乃著裈帽毕,复击鼓参挝,而颜色不怍。太祖大笑,告四坐曰:“本欲辱衡,衡反辱孤。”至今有渔阳参挝,自衡造也。融深责数衡,并宣太祖意,欲令与太祖相见。衡许之,曰:“当为卿往。”至十月朝,融先见太祖,说“衡欲求见”。至日晏,衡著布单衣,綀布履,坐太祖营门外,以杖捶地,数骂太祖。太祖敕外厩急具精马三匹,并骑二人,谓融曰:“祢衡竖子,乃敢尔!孤杀之无异於雀鼠,顾此人素有虚名,远近所闻,今日杀之,人将谓孤不能容。今送与刘表,视卒当何如?”乃令骑以衡置马上,两骑扶送至南阳。傅子曰:衡辩于言而克于论,见荆州牧刘表日,所以自结于表者甚至,表悦之以为上宾。衡称表之美盈口,而论表左右不废绳墨。於是左右因形而谮之,曰:“衡称将军之仁,西伯不过也,唯以为不能断;终不济者,必由此也。”是言实指表智短,而非衡所言也。表不详察,遂疏衡而逐之。衡以交绝于刘表,智穷于黄祖,身死名灭,为天下笑者,谮之者有形也。太祖问彧:“谁能代卿为我谋者?”彧言“荀攸、锺繇”。先是,彧言策谋士,进戏志才。志才卒,又进郭嘉。太祖以彧为知人,诸所进达皆称职,唯严象为扬州,韦康为凉州,后败亡。三辅决录曰:象字文则,京兆人。少聪博,有胆智。以督军御史中丞诣扬州讨袁术,会术病卒,因以为扬州刺史。建安五年,为孙策庐江太守李术所杀,时年三十八。象同郡赵岐作三辅决录,恐时人不尽其意,故隐其书,唯以示象。康字元将,亦京兆人。孔融与康父端书曰:“前日元将来,渊才亮茂,雅度弘毅,伟世之器也。昨日仲将又来,懿性贞实,文敏笃诚,保家之主也。不意双珠,近出老蚌,甚珍贵之。”端从凉州牧徵为太仆,康代为凉州刺史,时人荣之。后为马超所围,坚守历时,救军不至,遂为超所杀。仲将名诞,见刘邵传。主

东忧自太祖之迎天子也,袁绍内怀不服。绍既并河朔,天下畏其强。太祖方东忧吕布,南拒张绣,而绣败太祖军於宛。绍益骄,与太祖书,其辞悖慢。太祖大怒,出入动静变於常,众皆谓以失利於张绣故也。锺繇以问彧,彧曰:“公之聪明,必不追咎往事,殆有他虑。”则见太祖问之,太祖乃以绍书示彧,曰:“今将讨不义,而力不敌,何如?”彧曰:“古之成败者,诚有其才,虽弱必强,苟非其人,虽强易弱,刘、项之存亡,足以观矣。今与公争天下者,唯袁绍尔。绍貌外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其心,公明达不拘,唯才所宜,此度胜也。绍迟重少决,失在后机,公能断大事,应变无方,此谋胜也。绍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士卒虽寡,其实难用,公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士卒虽寡,皆争致死,此武胜也。绍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故士之寡能好问者多归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诚心不为虚美,行己谨俭,而与有功者无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实之士咸原为用,此德胜也。夫以四胜辅天子,扶义征伐,谁敢不从?绍之强其何能为!”太祖悦。彧曰:“不先取吕布,河北亦未易图也。”太祖曰:“然。吾所惑者,又恐绍侵扰关中,乱羌、胡,南诱蜀汉,是我独以兖、豫抗天下六分之五也。为将奈何?”彧曰:“关中将帅以十数,莫能相一,唯韩遂、马超最强。彼见山东方争,必各拥众自保。今若抚以恩德,遣使连和,相持虽不能久安,比公安定山东,足以不动。锺繇可属以西事。则公无忧矣。”知

,太三年,太祖既破张绣,东禽吕布,定徐州,遂与袁绍相拒。孔融谓彧曰:“绍地广兵强;田丰、许攸,智计之士也,为之谋;审配、逢纪,尽忠之臣也,任其事;颜良、文丑,勇冠三军,统其兵:殆难克乎!”彧曰:“绍兵虽多而法不整。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治。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自用,此二人留知后事,若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纵也,不纵,攸必为变。颜良、文丑,一夫之勇耳,可一战而禽也。”五年,与绍连战。太祖保官渡,绍围之。太祖军粮方尽,书与彧,议欲还许以引绍。彧曰:“今军食虽少,未若楚、汉在荥阳、成皋间也。是时刘、项莫肯先退,先退者势屈也。公以十分居一之众,画地而守之,扼其喉而不得进,已半年矣。情见势竭,必将有变,此用奇之时,不可失也。”太祖乃住。遂以奇兵袭绍别屯,斩其将淳于琼等,绍退走。审配以许攸家不法,收其妻子,攸怒叛绍;颜良、文丑临阵授首;田丰以谏见诛:皆如彧所策。主

干六年,太祖就谷东平之安民,粮少,不足与河北相支,欲因绍新破,以其间击讨刘表。彧曰:“今绍败,其众离心,宜乘其困,遂定之;而背兖、豫,远师江、汉,若绍收其馀烬,承虚以出人后,则公事去矣。”太祖复次于河上。绍病死。太祖渡河,击绍子谭、尚,而高干、郭援侵略河东,关右震动,锺繇帅马腾等击破之。语在繇传。八年,太祖录彧前后功,表封彧为万岁亭侯。彧别传载太祖表曰:“臣闻虑为功首,谋为赏本,野绩不越庙堂,战多不逾国勋。是故典阜之锡,不后营丘,萧何之土,先於平阳。珍策重计,古今所尚。侍中守尚书令彧,积德累行,少长无悔,遭世纷扰,怀忠念治。臣自始举义兵,周游征伐,与彧戮力同心,左右王略,发言授策,无施不效。彧之功业,臣由以济,用披浮云,显光日月。陛下幸许,彧左右机近,忠恪祗顺,如履薄冰,研精极锐,以抚庶事。天下之定,彧之功也。宜享高爵,以彰元勋。”彧固辞无野战之劳,不通太祖表。太祖与彧书曰:“与君共事已来,立朝廷,君之相为匡弼,君之相为举人,君之相为建计,君之相为密谋,亦以多矣。夫功未必皆野战也,原君勿让。”彧乃受。九年,太祖拔邺,领冀州牧。或说太祖“宜复古置***,则冀州所制者广大,天下服矣。”太祖将从之,彧言曰:“若是,则冀州当得河东、冯翊、扶风、西河、幽、并之地,所夺者众。前日公破袁尚,禽审配,海内震骇,必***自恐不得保其土地,守其兵众也;今使分属冀州,将皆动心。且人多说关右诸将以闭关之计;今闻此,以为必以次见夺。一旦生变,虽有守善者,转相胁为非,则袁尚得宽其死,而袁谭怀贰,刘表遂保江、汉之间,天下未易图也。原公急引兵先定河北,然后修复旧京,南临荆州,责贡之不入,则天下咸知公意,***自安。天下大定,乃议古制,此社稷长久之利也。”太祖遂寝***议。知

隆L是时荀攸常为谋主。彧兄衍以监军校尉守邺,都督河北事。太祖之征袁尚也,高干密遣兵谋袭邺,衍逆觉,尽诛之,以功封列侯。荀氏家传曰:衍字休若,彧第三兄。彧第四兄谌,字友若,事见袁绍传。陈群与孔融论汝、颍人物,群曰:“荀文若、公达、休若、友若、仲豫,当今并无对。”衍子绍,位至太仆。绍子融,字伯雅,与王弼、锺会俱知名,为洛阳令,参大将军军事,与弼、会论易、老义,传於世。谌子闳,字仲茂,为太子文学掾。时有甲乙疑论,闳与锺繇、王朗、袁涣议各不同。文帝与繇书曰“袁、王国士,更为脣齿,荀闳劲悍,往来锐师,真君侯之勍敌,左右之深忧也。”终黄门侍郎。闳从孙恽字景文,太子中庶子,亦知名。与贾充共定音律,又作易集解。仲豫名悦,郎陵长俭之少子,彧从父兄也。张璠汉纪称悦清虚沈静,善於著述。建安初为秘书监侍中,被诏删汉书作汉纪三十篇,因事以明臧否,致有典要;其书大行于世。太祖以女妻彧长子恽,后称安阳公主。彧及攸并贵重,皆谦冲节俭,禄赐散之宗族知旧,家无馀财。十二年,复增彧邑千户,合二千户。彧别传曰:太祖又表曰:“昔袁绍侵入郊甸,战於官渡。时兵少粮尽,图欲还许,书与彧议,彧不听臣。建宜住之便,恢进讨之规,更起臣心,易其愚虑,遂摧大逆,覆取其众。此彧睹胜败之机,略不世出也。及绍破败,臣粮亦尽,以为河北未易图也,欲南讨刘表。彧复止臣,陈其得失,臣用反旆,遂吞凶族,克平四州。向使臣退於官渡,绍必鼓行而前,有倾覆之形,无克捷之势。后若南征,委弃兖、豫,利既难要,将失本据。彧之二策,以亡为存,以祸致福,谋殊功异,臣所不及也。是以先帝贵指纵之功,薄搏获之赏;古人尚帷幄之规,下攻拔之捷。前所赏录,未副彧巍巍之勋,乞重平议,畴其户邑。”彧深辞让,太祖报之曰:“君之策谋,非但所表二事。前后谦冲,欲慕鲁连先生乎?此圣人达节者所不贵也。昔介子推有言‘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君密谋安众,光显於孤者以百数乎!以二事相还而复辞之,何取谦亮之多邪!”太祖欲表彧为三公,彧使荀攸深让,至于十数,太祖乃止。知

困矣太祖将伐刘表,问彧策安出,彧曰:“今华夏已平,南土知困矣。可显出宛、叶而间行轻进,以掩其不意。”太祖遂行。会表病死,太祖直趋宛、叶如彧计,表子琮以州逆降。主

进爵十七年,董昭等谓太祖宜进爵国公,九锡备物,以彰殊勋,密以谘彧。彧以为太祖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太祖由是心不能平。会征孙权,表请彧劳军于谯,因辄留彧,以侍中光禄大夫持节,参丞相军事。太祖军至濡须,彧疾留寿春,以忧薨,时年五十。谥曰敬侯。明年,太祖遂为魏公矣。魏氏春秋曰:太祖馈彧食,发之乃空器也,於是饮药而卒。咸熙二年,赠彧太尉。彧别传曰:彧自为尚书令,常以书陈事,临薨,皆焚毁之,故奇策密谋不得尽闻也。是时征役草创,制度多所兴复,彧尝言于太祖曰:“昔舜分命禹、稷、契、皋陶以揆庶绩,教化征伐,并时而用。及高祖之初,金革方殷,犹举民能善教训者,叔孙通习礼仪於戎旅之间,世祖有投戈讲艺、息马论道之事,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今公外定武功,内兴文学,使干戈戢睦,大道流行,国难方弭,六礼俱治,此姬旦宰周之所以速平也。既立德立功,而又兼立言,诚仲尼述作之意;显制度於当时,扬名於后世,岂不盛哉!若须武事毕而后制作,以稽治化,於事未敏。宜天下大才通儒,考论六经,刊定传记,存古今之学,除其烦重,以一圣真,并隆礼学,渐敦教化,则王道两济。”彧从容与太祖论治道,如此之类甚众,太祖常嘉纳之。彧德行周备,非正道不用心,名重天下,莫不以为仪表,海内英隽咸宗焉。司马宣王常称书传远事,吾自耳目所从闻见,逮百数十年间,贤才未有及荀令君者也。前后所举者,命世大才,邦邑则荀攸、锺繇、陈群,海内则司马宣王,及引致当世知名郗虑、华歆、王朗、荀悦、杜袭、辛毗、赵俨之俦,终为卿相,以十数人。取士不以一揆,戏志才、郭嘉等有负俗之讥,杜畿简傲少文,皆以智策举之,终各显名。荀攸后为魏尚书令,亦推贤进士。太祖曰:“二荀令之论人,久而益信,吾没世不忘。”锺繇以为颜子既没,能备九德,不贰其过,唯荀彧然。或问繇曰:“君雅重荀君,比之颜子,自以不及,可得闻乎?”曰:“夫明君师臣,其次友之。以太祖之聪明,每有大事,常先谘之荀君,是则古师友之义也。吾等受命而行,犹或不尽,相去顾不远邪!”献帝春秋曰:董承之诛,伏后与父完书,言司空杀董承,帝方为报怨。完得书以示彧,彧恶之,久隐而不言。完以示妻弟樊普,普封以呈太祖,太祖阴为之备。彧后恐事觉,欲自发之,因求使至邺,劝太祖以女配帝。太祖曰:“今朝廷有伏后,吾女何得以配上,吾以微功见录,位为宰相,岂复赖女宠乎!”彧曰:“伏后无子,性又凶邪,往常与父书,言辞丑恶,可因此废也。”太祖曰:“卿昔何不道之?”彧阳惊曰:“昔已尝为公言也。”太祖曰:“此岂小事而吾忘之!”彧又惊曰:“诚未语公邪!昔公在官渡与袁绍相持,恐增内顾之念,故不言尔。”太祖曰:“官渡事后何以不言?”彧无对,谢阙而已。太祖以此恨彧,而外含容之,故世莫得知。至董昭建立魏公之议,彧意不同,欲言之於太祖。及赍玺书犒军,饮飨礼毕,彧留请间。太祖知彧欲言封事,揖而遣之,彧遂不得言。彧卒於寿春,寿春亡者告孙权,言太祖使彧杀伏后,彧不从,故***。权以露布於蜀,刘备闻之,曰:“老贼不死,祸乱未已。”臣松之案献帝春秋云彧欲发伏后事而求使至邺,而方诬太祖云“昔已尝言”。言既无徵,回讬以官渡之虞,俯仰之间,辞情顿屈,虽在庸人,犹不至此,何以玷累贤哲哉!凡诸云云,皆出自鄙俚,可谓以吾侪之言而厚诬君子者矣。袁?虚罔之类,此最为甚也。斋

袷子恽,嗣侯,官至虎贲中郎将。初,文帝与平原侯植并有拟论,文帝曲礼事彧。及彧卒,恽又与植善,而与夏侯尚不穆,文帝深恨恽。恽早卒,子甝、霬音翼。以外甥故犹宠待。恽弟俣,御史中丞,俣弟诜,大将军从事中郎,皆知名,早卒。荀氏家传曰:恽字长倩,俣字叔倩,诜字曼倩,俣子寓,字景伯。世语曰:寓少与裴楷、王戎、杜默俱有名京邑,仕晋,位至尚书,名见显著。子羽嗣,位至尚书。诜弟顗,咸熙中为司空。晋阳秋曰:顗字景倩,幼为姊夫陈群所异。博学洽闻,意思慎密。司马宣王见顗,奇之,曰:“荀令君之子也。近见袁偘,亦曜卿之子也。”擢拜散骑侍郎。顗佐命晋室,位至太尉,封临淮康公。尝难锺会“易无互体”,见称於世。顗弟粲,字奉倩。何劭为粲传曰:粲字奉倩,粲诸兄并以儒术论议,而粲独好言道,常以为子贡称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闻,然则六籍虽存,固圣人之糠秕。粲兄俣难曰:“易亦云圣人立象以尽意,系辞焉以尽言,则微言胡为不可得而闻见哉?”粲答曰:“盖理之微者,非物象之所举也。今称立象以尽意,此非通于意外者也。系辞焉以尽言,此非言乎系表者也;斯则象外之意,系表之言,固蕴而不出矣。”及当时能言者不能屈也。又论父彧不如从兄攸。彧立德高整,轨仪以训物,而攸不治外形,慎密自居而已。粲以此言善攸,诸兄怒而不能回也。太和初,到京邑与傅嘏谈。嘏善名理而粲尚玄远,宗致虽同,仓卒时或有格而不相得意。裴徽通彼我之怀,为二家骑驿,顷之,粲与嘏善。夏侯玄亦亲。常谓嘏、玄曰:“子等在世涂间,功名必胜我,但识劣我耳!”嘏难曰:“能盛功名者,识也。天下孰有本不足而末有馀者邪?”粲曰:“功名者,志局之所奖也。然则志局自一物耳,固非识之所独济也。我以能使子等为贵,然未必齐子等所为也。”粲常以妇人者,才智不足论,自宜以色为主。骠骑将军曹洪女有美色,粲於是娉焉,容服帷帐甚丽,专房欢宴。历年后,妇病亡,未殡,傅嘏往喭粲;粲不哭而神伤。嘏问曰:“妇人才色并茂为难。子之娶也,遗才而好色。此自易遇,今何哀之甚?”粲曰:“佳人难再得!顾逝者不能有倾国之色,然未可谓之易遇。”痛悼不能已,岁馀亦亡,时年二十九。粲简贵,不能与常人交接,所交皆一时俊杰。至葬夕,赴者裁十馀人,皆同时知名士也,哭之,感动路人。恽子甝,嗣为散骑常侍,进爵广阳乡侯,年三十薨。子頵嗣。荀氏家传曰:頵字温伯,为羽林右监,早卒。頵子崧,字景猷。晋阳秋称崧少有志操,雅好文学,孝义和爱,在朝恪勤,位至左右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崧子羡,字令则,清和有才。尚公主,少历显位,年二十八为北中郎将,徐、兖二州刺史,***节都督徐、兖、青三州诸军事。在任十年,遇疾解职,卒於家,追赠骠骑将军。羡孙伯子,今御史中丞也。霬官至中领军,薨,谥曰贞侯,追赠骠骑将军。子恺嗣。霬妻,司马景王、文王之妹也,二王皆与亲善。咸熙中,开建五等,霬以著勋前朝,改封恺南顿子。荀氏家传曰:恺,晋武帝时为侍中。于宝晋纪曰:武帝使侍中荀顗、和峤俱至东宫,观察太子。顗还称太子德识进茂,而峤云圣质如初。孙盛曰“遣荀勖”,其馀语则同。臣松之案和峤为侍中,荀顗亡没久矣。荀勖位亚台司,不与峤同班,无缘方称侍中。二书所云,皆为非也。考其时位,恺寔当之。恺位至征西大将军。恺兄憺,少府。弟悝,护军将军,追赠车骑大将军。[1]

泰博学 善谈论的翻译

荀彧的评价: 荀彧是曹操手下最重要的谋士,其辅佐、举人、建计、密谋之功无人能比,为曹操统一北方作以了重大贡献。后人也对其作了高度的评价。 荀彧清秀通雅,有王佐之风,然机鉴先识,未能充其志也。《三国志 魏书十》 自迁帝西京,山东腾沸,天下之命倒县矣。荀君乃越河、冀,闲关以从曹氏。察其定举措,立言策,崇明王略,以急国艰,岂云因乱***义,以就违正之谋乎?诚仁为己任,期纾民于仓卒也。及阻董昭之议,以致非命,岂数也夫!世言荀君者,通塞或过矣。常以为中贤以下,道无求备,智算有所研疏,原始未必要末。斯理之不可全诘者也。夫以卫赐之贤,一说而毙两国。彼非薄于仁而欲之,盖有全必有丧也,斯又功之不兼者也。《后汉书卷七十 郑孔荀列传》 荀令君之仁,斯可谓近世大贤君子矣。荀令君仁以立德,明以举贤,行无谄赎,谋能应机。孟轲称“五百年而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命世者”,其荀令君乎!《荀攸传》注引《傅子》 彧德行周备,非正道不用心,名重天下,莫不以为仪表,海内英隽咸宗焉。前后所举者,命世大才,邦邑则荀攸、钟繇、陈群,海内则司马宣王,及引致当世知名郗虑、华歆、王朗、荀悦、杜袭、辛毗、赵俨之俦,终为卿相,以十数人。取士不以一揆,戏志才、郭嘉等有负俗之讥,杜畿简傲少文,皆以智策举之,终各显名。《荀彧传》注引《彧别传》 曹操曰:“二荀令之论人,久而益信,吾没世不忘。”《荀彧传》注引《彧别传》 曹操称“荀令君之进善,不进不休。”《荀攸传》注引《傅子》 司马宣王常称书传远事,吾自耳目所从闻见,逮百数十年间,贤才未有及荀令君者也。《荀彧传》注引《彧别传》 钟繇以为颜子既没,能备九德,不贰其过,唯荀彧然。或问繇曰:“君雅重荀君,比之颜子,自以不及,可得闻乎?”曰:“夫明君师臣,其次友之。以太祖之聪明,每有大事,常先咨之荀君,是则古师友之义也。吾等受命而行,犹或不尽,相去顾不远邪!”《荀彧传》注引《彧别传》 陈群与孔融论汝、颍人物,群曰:“荀文若、公达、休若、友若、仲豫,当今并无对。”《荀彧传》注引《荀氏家传》 《后汉书·荀彧传》中评论如下:自迁帝西京,山东腾沸,天下之命倒县矣。荀君乃越河、冀,闲关以从曹氏。察其定举措,立言策,崇明王略,以急国艰,岂云因乱***义,以就违正之谋乎?诚仁为己任,期纾民于仓卒也。及阻董昭之议,以致非命,岂数也夫!世言荀君者,通塞或过矣。常以为中贤以下,道无求备,智筭有所研簄,原始未必要末。斯理之不可全诘者也。夫以韂赐之贤,一说而毙两国。彼非薄于仁而欲之,盖有全必有丧也,斯又功之不兼者也。方时运之屯邅,非雄才无以济其溺,功高埶强,则皇器自移矣。此又时之不可并也。盖取其归正而已,亦杀身以成仁之义也。 并称赞荀彧:公业称豪,骏声升腾。权诡时逼,挥金僚朋。北海天逸,音情顿挫。越俗易惊,孤音少和。直辔安归,高谋谁佐?彧之有弼,诚感国疾。功申运改,夡疑心一。 陈寿在《三国志·魏书·荀彧传》中评论如下:荀彧清秀通雅,有王佐之风,然机鉴先识,未能充其志也。 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评论如下:孔子之言仁也重矣,自子路、冉求、公西赤门人之高第,令尹子文、陈文子诸侯之贤大夫,皆不足以当之,而独称管仲之仁,岂非以其辅佐齐桓,大济生民乎!齐桓之行若狗彘,管仲不羞而相之,其志盖以非桓公则生民不可得而济也,汉末大乱,群生涂炭,自非高世之才不能济也。然则荀彧舍魏武将谁事哉!齐桓之时,周室虽衰,未若建安之初也。建安之初,四海荡覆,尺土一民,皆非汉有。荀彧佐魏武而兴之,举贤用能,训卒厉兵,决机发策,征伐四克,遂能以弱为强,化乱为治,十分天下而有其八,其功岂在管仲之后乎!管仲不死子纠而荀彧死汉室,其仁复居管仲之先矣!而杜牧乃以为“彧之劝魏武取兖州则比之高、光,官渡不令还许则比之楚、汉,及事就功毕,乃欲邀名于汉代,譬之教盗穴墙发匮而不与同挈,得不为盗乎?”臣以为孔子称“文胜质则史”,凡为史者记人之言,必有以文之。然则比魏武于高、光、楚、汉者,史氏之文也,岂皆彧口所言邪!用是贬彧,非其罪矣。且使魏武为帝,则彧为佐命元功,与萧何同赏矣;彧不利此而利于杀身以邀名,岂人情乎! 易中天先生认为,荀彧是“有理想的律师”,也就是虽然在曹操帐下效力,但是大是大非还是很清楚的,不像一般的律师一样,只会帮别人打官司,不管对错。荀彧虽然在曹操手下效力,但是不希望看到曹操权力过大,危及汉室,所以反对曹操峰魏公,晋魏王,因而被曹操铲除。

几个小时用文言文怎么说

  泰博学,善谈论。初游雒阳,时人莫识,陈留符融一见嗟异,因以介于河南尹李膺。膺与相见,曰:“吾见士多矣,未有如郭林宗者也。其聪识通朗,高雅密博,今之华夏,鲜见其俦。”遂与为友,于是名震京师。后归乡里,衣冠诸儒送至河上,车数千两,膺唯与泰同舟而济,众宾望之,以为神仙焉。泰性明知人,好奖训士类,周游郡国。茅容,年四十馀,耕于野,与等辈避雨树下,众皆夷踞相对,容独危坐愈恭;泰见而异之,因请寓宿。旦日,容杀鸡为馔,泰谓为己设;容分半食母,馀半庋置,自以草蔬与客同饭。泰曰:“卿贤哉远矣!郭林宗犹减三牲之具以供宾旅,而卿如此,乃我友也。”起,对之揖,劝令从学,卒为盛德。巨鹿孟敏,客居太原,荷甑堕地,不顾而去。泰见而问其意,对曰:“甑已破矣,视之何益!”泰以为有分决,与之言,知其德性,因劝令游学,遂知名当世。陈留申屠蟠,家贫,佣为漆工;鄢陵庾乘,少给事县廷为门士;泰见而奇之,其后皆为名士。自馀或出于屠沽、卒伍,因泰奖进成名者甚众。

译文

郭泰学识广博,善于讲论。起初游学到洛阳,当时的人没有人知道他,陈留符融一见到他就感叹与众不同,于是把他介绍给河南尹李膺。李膺与他相见,说:“我见过的士人多了,没有赶上郭林宗的。他灵敏卓识通达朗悟,高尚雅致精到渊博,当今华夏,很少看到能与他相比的。”就同他结为好友。于是,他的名声震动京师。后来回归乡里,士绅儒生一直送到河边,送行的车辆有数千辆,李鹰同郭泰同船而渡,各位宾客远望着他,以为他是神仙。郭泰善于识别人,喜好称赞开道读书人,喜欢周游四方。茅 容,四十多岁了,在乡下种田。有次和农夫们在树下躲雨,大家都面对面地蹲着,茅容独自端正地坐着,(神色)更加恭敬;郭泰看到后对他感到惊异,于是(向茅容)请求借宿。第二天,茅容杀鸡做饭,郭泰以为是招待自己的;茅容分了半只鸡给母亲吃,余下的半只在食橱里放置,自己用粗菜和客人一起下饭。郭泰说:“你的贤良远远超过了一般 人!我为款待客人尚回减少对父母的供养,而你能这样做,你真是我的好朋友。”郭泰站起来,向他拱手行礼,鼓励他读书学习,茅容终于成为有很高德行的人。巨鹿郡人孟敏,客居在太原郡,有次他挑着的瓦罐掉到地上碎了,他看也不看就离开了。郭泰见了。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回答:“瓦罐已经破了,再看它又有什么用!”郭泰认为他有辨别决断能力,和他谈话,了解了他的品德性格,就鼓励他外出学习,孟敏后来便闻名于世。陈留郡的申屠蟠,家里很穷,被人雇去做油漆工,鄢陵县的庚乘,年少时就为县衙当看门卒,郭泰见到他们,都很惊奇,以后他们都成了名士。其他被郭泰赏识的人中有的是屠户、卖酒人,有的是士兵,因为郭泰的称赞荐进而成名的人很多。

荀彧自文若,···翻译

1. 半小时用文言文怎么说

一个小时 可以说是半个时辰,半个小时,没有准确的翻译。

表示过了很短的时间,如:顷之,俄而、未几、少时,顷刻、少顷、间,

表示过了一些时候才发生。如:已而。

适、向:刚才

食顷:一顿饭工夫

既而:不久;紧接着慌

忽:忽然

日中:正午 午、正午、中午:中午的时间

晚:晚上

日:表示整个白天

朝:表示早晨的时间 晨:表示日出的时间

夕:黄昏时间

在一月之内,古人常用“朔”(农历每月初一)、“月出(fěi)”(农历每月初三)、“望”(农历每月十五)、“既望”(农历每月十六日)、“晦”(农历每月的最后一天)等表示日期。

旬:十天.

久:表示很长的时间

瞬:表示很短时间

暮、夕:表示黄昏的时候、黄昏时间

“翌日”(次日):第二天;任何特指的或不讲自明的一天后的那一天

2. 二十四小时在文言文里怎么说

1、十二时辰制。西周时就已使用。汉代命名为夜半、鸡鸣、平旦、日出、食时、隅中、日中、日昳、晡时、日入、黄昏、人定。又用十二地支来表示,以夜半二十三点至一点为子时,一至三点为丑时,三至五点为寅时,依次递推。子时夜半,又名子夜、中夜:十二时辰的第一个时辰。(23时至01时)。

丑时鸡鸣,又名荒鸡:十二时辰的第二个时辰。(01时至03时)。

寅时平旦,又称黎明、早晨、日旦等:时是夜与日的交替之际。(03时至05时)。

卯时日出,又名日始、破晓、旭日等:指太阳刚刚露脸,冉冉初升的那段时间。(05时至07时)。

辰时食时,又名早食等:古人“朝食”之时也就是吃早饭时间,(07时至09时)。

巳时隅中,又名日禺等:临近中午的时候称为隅中。(09 时至11时)。

午时日中,又名日正、中午等:(11时至13时)。

未时日昳,又名日跌、日央等:太阳偏西为日跌。(13时至15时)。

申时哺时,又名日铺、夕食等:(15时至17时)。

酉时日入,又名日落、日沉、傍晚:意为太阳落山的时候。(17时至19时)。

戌时黄昏,又名日夕、日暮、日晚等: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将黑未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故称黄昏。(19时至21时)。

亥时人定,又名定昏等定,又名定昏等:此时夜色已深,人们也已经停止活动,安歇睡眠了。人定也就是人静。(21时至23时)。

2、二十四时辰制。宋以后把二十时辰中每个时辰平分为初、正两部分,这样,子初、子正、丑初、丑正。。依次下去,恰为二十四时辰,同现在一天二十四小时时间一致。

3、十时辰制。出现于先秦。昼夜各五分。据《隋书.天文志》,昼为朝、禺、中、晡、夕,夜为甲、乙、丙、丁、戊(后用五更来表示)。即更点———古代把晚上戌时作为一更,亥时作为二更,子时作为三,丑时为四,寅时为五更。把一夜分为五更,按更击鼓报时,又把每更分为五点。每更就是一个时辰,相当于现在的两个小时,即120分钟,所以每更里的每点只占24分钟。由此可见“四更造饭,五更开船”相当于现在的“后半夜1时至3时做饭,3时至5时开船”。“五更三点”相当于现在的早晨5时又72分钟,即6时12分,“三更四点”相当于现在的***1时又96分钟,即2时36分。

4、五时辰制。其名称为晨明、朏明、旦明、蚤(早)食、宴(晚)食、

3. 时间的古文怎么说啊

岁:年。《捕蛇者说》:“盖一岁之犯死者二焉。”

期年:满一年。《邹忌讽齐王纳谏》:“期年之后,虽欲言,无可进者。”

积年:好几年。《张衡传》:“所居之官辄积年不徙。”

曩:从前。《捕蛇者说》:“曩与吾祖居者,今其室十无一焉。”

向:先前。《捕蛇者说》:“向吾不为斯役.”

久之:很久。《狼》:“久之,目似瞑,意暇甚。”

良久:很久。《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

异日:将来。《黄生借书说》:“日姑俟异日观云尔。”

旦旦:天天。《捕蛇者说》:“岂若吾乡邻旦旦有是哉?”

旦日:第二天。《陈涉世家》:“旦日,卒中往往语,皆指目陈胜。”

日:一天天。《捕蛇者说》:“而乡邻之生日蹙。”

翼曰:明天。《促织》:“翼日进宰.宰见其小,怒呵成。”

翌日:次日。《(指南录)后序》:“翌日,以资政殿学士行。”

旦:早晨。《术兰诗》:“旦辞爷娘去,暮至黄河边。”

质明:天刚亮。《(指南录)后序》:“质明避哨竹林中。”

亭午:正午。《古风》:“大车扬飞尘,亭午暗阡陌。”

宵:晚上。《雨霖铃》:“今宵酒醒何处?”

暝:天黑了。《梦游天姥吟留别》:“迷花倚石忽已暝。”

即日:当天。《鸿门宴》:“即日因留沛公与饮。”

中夜:半夜。《祖逖传》:“中夜闻鸡鸣。”

失时:过时。《论积贮疏》:“失时不雨,民且狼藉。”

无何:没有多久。《促织》:“无何,宰以卓异闻。” '

尔来:从那时以来。《蜀道难》:“尔来四万八干岁。”

尝:曾经'。《劝学》:“吾尝终日而思矣。”

素:一向,平素。《陈涉世家》:“吴广素爱人。“

既:已经。《曹刿论战》:“既克,公问其故。”

既望:阴历十六。《观潮》:“自既望以至十八日为最盛。”

适:刚才。《孔雀东南飞》:“适得府君书。”

几:将近。《论积贮疏》:“汉之为汉,几四十年矣。”

初:刚开始。《赤壁之战》:“初一交战。”

未几:没多久。《口技》:“未几,夫驹声起。”

寻:不久。《桃花源记》:“未果,寻病终。”

已而:不久。《醉翁亭记》:“已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太守归而宾客从也。”

遽:立刻、马上。《察今》:“遽契其舟。”

瞬息:一眨眼。《活板》:“瞬息可就。”

顷刻:一会儿。《狼》:“顷刻两毙。”

少顷:一会儿。《口技》:‘‘少顷,但闻屏障中抚尺一下。

食顷:一顿饭工夫。《促织》:“食顷,帘动..片纸抛落。”

卒:同猝”,突然。《赤壁之战》:“五万兵难卒合。”

倏尔:忽然。《灌园叟晚逢仙女》:“如何半日上倏尔又变了?”

秋:时候。《出师表》:“此诚危急哿亡之秋也。”

朔:阴历每月初一。《逍遥游》:“朝菌不知晦朔。”

望:阴历每月十五日。《五人墓碑记》: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丁卯三月之望。”

晦:阴历每月最后一天。《登泰山记》:戊申晦,五鼓,与子颍坐日观亭。”

今者:现在。《齐桓晋文之事》:“今者,有人语此,力足以举千钧。”

夜阑:夜深。《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夜阑卧听风吹雨。”

薄暮:傍晚。《岳阳楼记》:“薄暮冥冥。”

4. 怎么做到看文言文想看现代文一样

五年之后吧,还要看你怎么读了,走马观花的话一二十年也不会有大长进。

先从唐宋散文,元明清bai笔记读起,有兴趣同时看唐宋词,慢慢喜欢上再读五经,先秦诸子散文。最好买中华书局或上海古籍出版社的笺注本,校du注本或集注本,注解还不能明白再查工具(推荐汉典,这个软件很方便,很强大),仔细揣摩。

因为你说的是像看白话文一zhi样,所以就必须一步一个脚印。其实,像读白话文一样,是不可能的,因为古文是死语言,只是书面语,口语已经消亡,所以不应和现代汉语同等看待。

你想啊,古人大多看了一辈子古文,还要借助注释,你怎么能达到那个地步呢。只是达到读起来顺溜的程度已经难能可贵了。

而且,你说的每天五个小时只是一张dao空头支票,很难一直兑现。人不是机器,当你读回书时一片茫然时,肯定就丢到一边了。

学古文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不可速成。读几本书作用不大,旧的读熟了,以为长本事了,拿到新的,有时还是读不下去。

古文很浓答缩,满篇典故是常有的事,对初学者而言,可谓处处皆典。这就需要耐着性子读了。

好了,希望这些话对你有帮助。

5. 古文翻译,一小时内,谢谢殊平居好贤,当世知名之士,如范仲淹、

晏殊素来喜欢贤才,当时的知名人士如范仲淹、孔道辅都是由于他的门庭.到他做丞相的时候,更加致力于举荐贤材,于是范仲淹和韩琦、富弼都得到进用,至于尚书省内,大多是一时的贤人.皇帝也有意振作,想凭这些人才实现天下大治,但小人和权幸就不利了.晏殊派欧阳修去做河北都转运,谏官上奏要欧阳修留任,晏殊不准.孙甫和蔡襄上奏说:“宸妃生育圣上做了天下之主,而晏殊以前奉诏为宸妃做墓志时,对此一句不提.”又上奏说晏殊役使官兵修建屋子出租来牟利.因此罪名,晏殊被降为工部尚书、主管颍州.但晏殊写墓志时,章献太后刚开始临朝,因此他不敢写这件事;而所谓的役使官兵,乃是丞相按惯例借调人力.因此当时都说这不是晏殊的过错.。

荀彧自文若,···的翻译:

荀彧字文若,颖川颖阴人氏。祖父荀淑任朗陵令。荀彧父亲荀绲,任济南相。叔父荀爽,担任司空。荀彧小时候,南阳何颙感到荀彧与众不同,说:“此小孩是辅佐君王的人才。”永汉元年,荀彧被推举为孝廉,授予守宫令。

初平二年,荀彧离开袁绍跟从太祖。太祖大喜说:“荀彧是我的张子房啊。”太祖虽然在外征战,军国大事都与荀彧筹谋。当初,荀彧举荐谋士,推荐了戏志才。

志才死后,又推荐郭嘉。太祖认为荀彧知人善任,所推荐的人都称职,只有严象为扬州刺史,韦康为凉州刺史,兵败逃亡。袁绍已经吞并黄河以北地区,天下都畏惧袁绍强大。

太祖正在东担忧吕布,往南抵抗张绣,而张绣在宛城打败太祖大军。袁绍更加骄横,写信给太祖,其言辞怠慢无礼。

太祖大怒,出入举止失于常态,大家都认为是被张绣打败的缘故。荀彧说:“曹公是聪明人,必是不会追查往事,可能是为其他事忧愁。”于是就去见太祖问之,太祖于是把袁绍书信给荀彧看,说:“如今我将要讨伐不义之师,而力量不敌,怎么办?”

荀彧说:“现在与您争夺天下的,只有袁绍。袁绍表面上看似宽容而内心妒忌,任用人才而怀疑其心,您明理通达不拘小节,唯才是举,这是以度量取胜。袁绍优柔寡断,往往错失良机,您能决断大事,应变任何变化,这是以谋略取胜。

袁绍统帅大军松弛不严,法令没有执行,土兵虽然众多,实际上难以发挥作用,您法令严明,赏罚必定执行,士兵虽然少,却都争先拚命效力,这是以武力取胜。

袁绍依靠祖上的资历,依靠仪表扮演聪明,沽名钓誉,所以那些能力差不懂装懂的人大多归依了袁绍,您以最仁义的态度对待人,推心置腹不讲虚情***意,以身作则谨慎俭朴,而在奖励有功之人时无所吝惜,所以天下忠勇正义的人都愿意为您真心效力,这是以仁德取胜。

用此四种优势辅佐天子,匡扶正义征讨不义之师,谁敢不追随呢?袁绍的强大又有什么用呢!”太祖大喜。

建安十七年,董昭等认为太祖应该进爵封为魏公,得到九锡的最高礼遇,以表彰太祖特殊功勋,暗自咨询荀彧。

荀彧认为太祖本是兴举义兵以匡扶朝政使国家得到安宁,秉承忠贞的心里,保持退让的真诚;君子用仁政爱人,不应该这样。

太祖于是心中不太舒服。太祖大军至到了濡须,荀彧生病了,留在寿春,因忧郁而死,当时年龄有五十岁,追封谥号为敬侯。

原文:

荀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人也。祖父淑,朗陵令,知名当世。彧父绲,济南相。叔父爽,司空。彧年少时,南阳何颙异之,曰:“王佐才也。”永汉元年,举孝廉,拜守官令。初平二年,彧去绍从太祖。太祖大悦曰:“吾之子房也。”

太祖虽征伐在外,军国事皆与彧筹焉。先是,彧言策谋士,进戏志才。志才卒,又进郭嘉。太祖以彧为知人,诸所进达皆称职,唯严象为扬州,韦康为凉州,后败亡。

绍既并河朔,天下畏其强。太祖方东忧吕布,南拒张绣,而绣败太祖军于宛。绍益骄,与太祖书,其辞悖慢。太祖大怒,出入动静变于常,众皆谓以失利于张绣故也。彧曰:“公之聪明,必不追咎往事,殆有他虑。”

则见太祖问之,太祖乃以绍书示或,曰:“今将讨不义,而力不敌,何如?”彧曰:“今与公争天下者,唯袁绍尔。绍貌外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其心,公明达不拘,唯才所宜,此度胜也。绍迟重少决,失在后机,公能断大事,应变无方,此谋胜也。

绍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士卒虽众,其实难用,公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士卒虽寡,皆争致死,此武胜也。

绍以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故士之寡能好问者多归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诚心不为虚美,行己谨俭,而与有功者无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实之士咸愿为用,此德胜也。

夫以四胜辅天子,扶义征伐,谁敢不从?绍之强其何能为!”太祖悦。

十七年,董昭等谓太祖宜进爵国公九锡备物以彰殊勋密以谘彧彧以为太祖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妾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

太祖由是心不能平。太祖军至濡须,彧疾留寿春,以忧薨,时年五十,谥曰敬侯。

(选自《三国志·魏志·荀或传》)

扩展资料:

《三国志》全书共六十五卷,《魏书》三十卷,《蜀书》十五卷,《吴书》二十卷。《三国志》名:为志其实无志。魏志有本纪,列传,蜀,吴二志只有列传,陈寿是晋朝朝臣,晋承魏而得天下,所以《三国志》尊魏为正统。

《三国志》为曹操、曹丕、曹叡分别写了武帝纪? 、文帝纪、明帝纪;而《蜀书》则记刘备为先主传? 、刘禅为后主传;孙权称吴主传? ,记孙亮、孙休、孙皓为三嗣主传,均只有传,没有纪。

从篇幅来看,《魏书》约占全书的二分之一,《吴书》约占三分之一,《蜀书》约占将近六分之一,这可能与史料的多少有关。在陈寿撰《三国志》以前,已经出现了一些有关魏、吴的史作,

如王沈的《魏书》、鱼豢的《魏略》、韦昭的《吴书》等,可供陈寿参考取材。但蜀汉不设有史官,仅有陈寿在蜀为官收集,这造成了蜀汉史料的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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