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伯兮·《诗经》》原文与赏析

2.卫风伯兮原文及翻译

3.如何赏析李清照的早期作品《凤凰台上忆吹箫》?

4.谒金门·风乍起原文翻译及赏析

5.冯延巳《谒金门·风乍起》原文及翻译赏析

《伯兮·《诗经》》原文与赏析

首如飞蓬的飞蓬-飞蓬意思

《伯兮·《诗经》》原文与赏析

《诗经》

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这首诗以一个居家妇女的口吻,吐诉了对出征未归丈夫深切的思念,可以说是我国闺怨诗的发端。这首诗撼人的艺术力量来源于深刻而逼真地写出了思妇细腻而微妙的内心世界,表现了对丈夫深厚而忠贞的感情。

这首诗以如下方式抒情达意。

以丈夫形象之美,显示自己思念之深。诗的首章思妇夸赞丈夫:“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她的丈夫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武艺高强,地位显赫。这一方面反映了当时人的审美观念,就外形言,以壮硕、高大为美;就气质言,以勇武、刚强为美;就性格言,以能征、善斗为美。《郑风·叔于田》:“叔适野,巷无服马;岂无服马,不如叔也,洵美且武!”这里猎人兼武士,是既勇敢又漂亮。《齐风·卢令令》:“卢令令,其人美且仁”;“卢重环,其人美且鬈(通拳,喻勇壮)”;“卢重鋂,其人美且偲(谓才智)”。把美的外形和美的素质联系在一起。《周南·兔罝》之“赳赳武夫”可为“公侯干城”。《豳风·狼跋》:“狼跋其胡,载疐其美。公孙硕肤,赤舄几几。”竟以大腹长胡的肥狼来“美”公孙。《伯兮》中的征夫,身高力大,手执丈二长矛,担任着先锋官,这正是伟男子的形象,也无怪乎他的妻子要苦苦思念了。另一方面也反映了他们夫妇情深。由于妻子对丈夫相爱情深,分别时久,会面不易,因而思念也就焦灼,在她心目中浮现出的丈夫形象,也就伟岸光采。她的夸夫,不同于汉乐府《陌上桑》中罗敷夸耀丈夫地位高、人品好,那是一种对付使君的手段;也不同于唐代张籍《节妇吟》中对“良人执戟明光里”的颂扬,那是拒绝军阀李师道聘用的巧妙方法。《伯兮》中的夸夫,相当于杜甫《月夜》中对妻子的描绘。杜甫被安史之乱的叛军掳至长安,他寄居在鄜州的妻子儿女的状况是“妻子衣百结”、“垢腻脚不袜”(《北征》)。可是杜甫想象妻子的形象却是“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这正是“语丽情悲”(王嗣奭《杜臆》)。想象丈夫愈美,愈显得夫妻情笃,也愈显得自己孤栖。

以自己形象之“丑”,显示自己思念之苦。“自伯之东,首如飞蓬”,蓬首垢面并不是美妙的外形,可是作者接叙其原:“岂无膏沐,谁适为容。”不事修饰是无心修饰;无心修饰,是无人赏识。俗云“女为悦己者容”,正因为一心思念着丈夫,茶不思饭不想,也就无心梳妆;既然丈夫不能回来,又为谁打扮呢!她的情态越是慵懒,说明她的心思越是专一,爱情越是忠贞。《伯兮》中思妇的这种心情带有普遍性,因而后世思妇之作,常踵其祖武,采用其法。魏的徐干《室思》:“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情诗》:“君行殊不返,我饰为谁荣。”晋乐府诗《清商曲辞·攀杨枝》:“自从别君来,不复着绫罗。画眉不注口,施朱当奈何。”刘宋孝武帝《拟徐干》:“自君之出矣,金翠暗无精。思君如日月,回还昼夜生。”鲍令晖《题书后寄行人》:“自君之出矣,临轩不解颜。砧杵夜不发,高门昼常关。”唐代雍裕之《自君之出矣》:“自君之出矣,宝镜为谁明?!”相传唐代郎大家宋氏的《长相思》也写道:“长相思,久离别。关山阻,风烟绝。台上镜文销,袖中书字灭。不见君形影,何曾有欢悦。”而太原女子的《寄欧阳瞻》则变化方式,意念实一:“自从别后减容光,半是思郎半恨郎。欲识旧来云髻样,为奴开取金缕箱。”正由于《伯兮》中思妇情怀的典型性,加之在文学史上出现得最早,影响又大,也就为后世之作所袭用。

以想象境界的美好,显示自己思念之坚。诗的第三、四两章,表示自己怀念丈夫,矢志不移。“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朱熹说:“其者,冀其将然之辞。冀其将雨,而杲然日出,以比望其君子之归而不归也。”(《诗集传》卷三)满怀希望,而事与愿违,使她失望。事与愿的差距愈大,则她的失望也愈大。“杲杲出日”为明丽景象,和思妇黯然神伤相对照,益发显得她焦虑难忍。在极化她思念痛苦的基础上,诗人没有发生怨言,也未自宽自解,而是以苦为乐,以忧为快,“愿言思伯,甘心首疾”,宁可思念丈夫到头痛的地步,也不愿改变自己的心志。诗的末章又从另一角度表现这种意思。希望有使人能忘忧的谖草,种植在北堂之前,可是又哪儿来这种忘忧草呢!既然无法解忧,那为了思念丈夫,就是想出了心病,也是心甘情愿的。第三章与第四章的共同点,在于她希望改变夫妻分离的状态,但客观上却不得相会。既不得相会,就不改变初衷。都是先从愿望说,再以现实言,最后归结到执着的思念。文情擒纵自如,腾挪有致。其不同之处,在于第三章寄希望丈夫归来而解忧,第四章则想自我解脱,而两者的结果都是失望,丈夫不得回来,自己也无法疗忧,于是感情便步步递进:“甘心首疾”到“使我心痗”。“杲杲出日”和“其雨其雨”表现了主观愿望和现实的矛盾,是渴望丈夫回来的心情的反映。“焉得谖草,言树之背”则是明知丈夫不得回还,想以物疗忧,这也是不能忘忧的一种曲折表达方法。前后对照,欲抑先扬,欲擒故纵,比平铺直叙的渲染或夸饰,感人力量更为强烈。

《伯兮》中的思妇是个不大不小的武官的妻子。她的丈夫担任着“为王前驱”的职务,她平时有着“膏沐”的条件,居住有着“北堂”(“背”)的房舍。因而它和完全处于社会底层的劳动妇女思念服役的丈夫的《王风·君子于役》就不同。《君子于役》则显得自然质朴、诚挚感人。《伯兮》产生的时代,社会生产力还不够发达,社会的每一个人和农业生产关系比较密切,因而《伯兮》中的思妇和后世贵族妇女的生活状态、思想情趣还是有区别的,《伯兮》刚健清新的风味仍然闪耀着民歌的风采。和《伯兮》的题材、主旨相似的李清照的《凤凰台上忆吹箫》就有了明显的差异。《伯兮》率直而李词委婉。《伯兮》中迳言“愿言思伯,使我心痗”,李词则“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情隐而辞微。《伯兮》简约而李词绵密。《伯兮》叙愁怀思绪,只以“自伯之东,首如飞蓬”一语概之,李词则层层叙排:“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狮形铜炉中的香早已燃尽,仍无心添加,锦被乱摊,仍不想理好;起身了,也懒得梳头,无心修饰,任镜台、奁合上积满灰尘。《伯兮》清新而李词纤秾。《伯兮》中所写“杲日”、“谖草”等全系生活中自然物,喷吐着自然气息,而李词中所写的陈设很是典雅,所用的物品很是豪华,所过的生活很是悠闲,流露着富贵景象。由此可见,李清照的词虽然源出《伯兮》,但因其身份、生活、情境与《伯兮》中的思妇有别,其文辞也就异味别趣。但由此亦可窥见,《伯兮》作为我国见诸文字的最早的闺怨诗,其积极的思想内容,高妙的艺术手段,对后世的闺怨、宫怨诗创作都有着深刻的影响,对今天的读者说来,仍有着认识意义和审美价值。

卫风伯兮原文及翻译

卫风伯兮原文:

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卫风伯兮的翻译:

我的丈夫真威猛,真是邦国的英雄。我的丈夫执长殳,做了君王的前锋。

自从丈夫东行后,头发散乱像飞蓬。膏脂哪样还缺少?为谁修饰我颜容!

天要下雨就下雨,却出太阳亮灿灿。一心想着我丈夫,想得头痛也心甘。

哪儿去找忘忧草?种它就在屋北面。一心想着我丈夫,使我伤心病恹恹。

《国风·卫风·伯兮》,为先秦时代卫国华夏族民歌。全诗四章,每章四句。主要写古代战争。诗分四章,全以思妇的口吻来叙事抒情。第一章开篇四句,思妇并无怨思之言,而是兴高采烈地夸赞其夫之才之美。

第二章,诗的笔锋和情调突然一转,变成了思妇对征夫的思念之情的描述;第三章,进一步描述思妇对征夫的思念之情;第四章,承上两章而来,思妇一而再、再而三地倾诉出她对丈夫的深切思念。

全诗紧扣一个“思”字,思妇先由夸夫转而引起思夫,又由思夫而无心梳妆到头痛,进而由头痛到患心病,从而呈现出一种抑扬顿挫的跌宕之势。此诗描述步步细致,感情层层加深,情节层层推展,富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如何赏析李清照的早期作品《凤凰台上忆吹箫》?

赏析:

这首词是李清照前期的作品。作于赵明诚闲居青州十四年之后,重新被启用,三月接到任命,带着小妾去上任,李清照却隔了五个月才到莱州去。这一段时间他们婚姻上发生了一次波折。

词以“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开头, “猊”是一种狻猊,是一种猛兽形的香炉。早晨了,香已经点完了,但是人还没有立即起来,“被翻红浪”,来自于柳永的《凤栖梧》词:“鸳鸯绣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慵”是慵懒的意思,困倦,懒散。起来还懒洋洋的,不愿意马上梳头。

“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

“奁”是梳妆匣,古代的女子出嫁时都要有个梳妆匣,梳妆匣底下放的是香粉、梳子、篦子、发夹,以及一些首饰,一翻过来,盖子上是一个镜子。梳妆匣上都积满了灰尘,说明好长时间没有打开,而且,太阳已经晒到窗帘上,时间已经很晚了,还没有梳头。

这里她的立意都来自于《诗经·卫风》的《伯兮》:“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这里,就揭示了一个后代一再说的,“女为悦己者容”,女子是为自己心爱的人才打扮的。李清照因为丈夫不在家,自己独居一处,所以,到很晚的时候床上还是乱糟糟的。

“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

“生怕”是口语,再通俗不过。这样的词汇,我们今天还在用,李清照就把这样很通俗的口语都用到词里。有人说这是丈夫走了之后,也有可能是丈夫快要走之前,生怕跟丈夫的离别,多少事,想说又没有说出口。杨慎:“‘欲说还休’,与‘怕伤郎,又还休道’同意。”

“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这句话很警策,“新来瘦”三语,婉转曲折,煞是妙笔。笔致绝佳,余韵尤胜。“瘦”是憔悴,人显得很憔悴了,并排除两个原因 :不是病酒,即不是因为喝酒喝多了,酒醉如病;也不是悲秋,也不是季节引起的。实际上,这里含蓄着,因为其他原因。什么原因?没有说出来,上篇就在这三个句话后面就结束了。

钱钟书《管锥篇》当中就讲到这一段文字:“李清照《凤凰台上忆吹箫》:‘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最为警拔。李词不言‘瘦’之缘由,而言‘病酒’、‘悲秋’皆非‘瘦’之缘由,如禅宗的所谓无‘表言’而祗‘遮言’,名学推理所谓‘排除法’,以二非逼出一是来,却又不明道是何,说而不说,不说而说。”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

用两个“休”,相当于“罢了,罢了”,不去想它。“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这一次丈夫走啊,怎么留他也留不住,因为他在家里闲居了十四年,好不容易重新被启用做官,这种急切的心态,唱千万遍《阳关》也留不住他。《阳关》指《阳关三叠》。王维的那一首:“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里,理智告诉李清照,丈夫是非走不可的。“休休”这是千回万转,迸发而出,这两个“休”字用得极好。

“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

“武陵”本来是桃花源中的人,“秦楼”是指秦穆公的女儿弄玉吹箫引凤的典故,这首词的词牌就跟这个典故的名目是一样的。“烟锁秦楼”,词人心头之烟,韩琦的《点降唇》就有:“武陵回睇,人远波空翠。”这样的说法。

“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

丈夫是从门口坐船走的。从此之后,整天地凝视着这个河的流水,何年何时何月,我的丈夫再坐着船从这里回来呢? “终日”写时间之长。沈际飞《草堂诗余》正集就说:“清风朗月,陡化为楚雨巫云;阿阁洞房,也变为离亭别墅。”

“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这里用一个“愁”字,写出女词人欲说还休,欲休还说,却又不肯直说的状态,不肯说使人更感到深沉。“既有濒于绝望的哀鸣,又有近乎天真的痴想。”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陈祖美先生,她写过李清照的评传,她就最早提出李清照曾经发生婚变,是因为赵明诚纳妾,其中也引到这首词做例证。在这种背景下理解这首词就比较好办了,竹溪主人也说:“雨洗梨花,泪痕犹在。风吹柳絮,愁思成团。易安此词颇似之。”但学术界还没有完全接受陈祖美先生的观点,这首词中“起来”、“生怕”、“新来”、“这回”、“多少事”、“从今”,这都是口语词,有许多词,今天我们还在广泛地使用着,是以寻常语度入音律,却写得很有诗味。词平平而起,愈转愈曲,愈转愈深,愈转愈浓。

原文:

《凤凰台上忆吹箫》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谒金门·风乍起原文翻译及赏析

谒金门·风乍起原文翻译及赏析1

 谒金门·风乍起

 朝代:五代

 作者:冯延巳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

 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

 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春风乍起,吹皱了一池碧水。(我)闲来无事,在花间小径里逗引池中的鸳鸯,随手折下杏花蕊把它轻轻揉碎。独自倚靠在池边的栏杆上观看斗鸭,头上的碧玉簪斜垂下来。(我)整日思念心上人,但心上人始终不见回来,(正在愁闷时),忽然听到喜鹊的叫声。

  注释

 乍忽然。

 闲引无聊地逗引着玩。

 挼揉搓。

 斗鸭以鸭相斗为欢乐。斗鸭阑和斗鸡台,都是官僚显贵取乐的场所。

 碧玉搔头即碧玉簪。

  赏析:

 冯延巳擅长以景托情,因物起兴的手法,蕴藏个人的哀怨。写得清丽、细密、委婉、含蓄。这首脍炙人口的怀春小词,在当时就很为人称道。尤其“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是传诵古今的名句。词的上片,以写景为主,点明时令、环境及人物活动。下片以抒情为主,并点明所以烦愁的原因。

 春风乍起,吹皱了一池碧水,这本是春日平常得很的景象。可是有谁知道,这一圈圈的涟漪,却搅动了一位女性的感情波澜。别看她貌似悠闲,时而逗引鸳鸯,时而揉扯花蕊,过一会儿又倚身在池栏上观看斗鸭,但只需要从她懒洋洋的神态上,我们就知她的心思其实全不在此。随着几声喜鹊的欢叫,她的面庞儿顿时就涌上了一阵红晕————盼念已久的丈夫终于回家了,这怎能不令她的`心像小鹿儿那样乱撞乱跳?

谒金门·风乍起原文翻译及赏析2

 谒金门·风乍起 五代十国

 冯延巳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

 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

 《谒金门·风乍起》译文

 春风忽地吹起,吹的那池塘春水泛起涟漪。在花间小径里无聊地逗引着池中的鸳鸯,随手折下杏花蕊放在指尖轻轻揉搓。

 独自倚靠在池边的栏杆上观看斗鸭,头上的碧玉簪斜垂下来。整日思念心上人,但心上人始终不见回来,正在愁闷时,忽然听到喜鹊的叫声。

 《谒金门·风乍起》注释

 谒金门:词牌名。

 乍:忽然。

 闲引:无聊地逗引着玩。

 挼:揉搓。

 斗鸭:以鸭相斗为欢乐。斗鸭阑和斗鸡台,都是官僚显贵取乐的场所。独:一作“遍”

 碧玉搔头:一种碧玉做的簪子。《西京杂记》载:“(汉)武帝过李夫人,就取玉簪搔头;自此后,宫人搔头皆用玉。”

 《谒金门·风乍起》赏析

 冯延巳这首词写贵族**在春日思念丈夫的百无聊赖的景况,反映了君的苦闷心情。由于封建社会妇君无地位,上层社会的妇君依附于男子,君子又禁锢在闺房,精神上很忧郁,这种情况在封建社会相当普遍,因此古典诗歌中写闺阁之怨的也水很多,这种闺怨诗或多或少从侧面反映了妇君的不幸遭遇。如王昌龄《闺怨》 :“闺中**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上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这首词着力表现的,不是情事的直接描述,而是雅致优美的意境。

 “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这两句是双关语,表面写景,实际写情,本来水波不兴,忽然刮来风吹皱了池塘的水,象征着词中君主人公的心动荡不安,起伏不平静。春回大地,万象更新,丈夫远行在外,君主人公孤独一人,不由产生寂寞苦闷。开头这两句是是传诵古今的名句,“说李璟与冯延巳相谐谑,李说冯:“‘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冯答:“未若陛下‘小楼吹彻玉笙寒’也!”于是君臣皆欢!

 “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鸳鸯是水鸟,雌雄外双外对,在诗歌中经常作为爱情的象征, 《孔雀东南飞》 :“中水双飞鸟,自名为鸳鸯。”用“鸳鸯”来比喻刘兰芝和焦仲卿的爱情。这两句是倒装句,君主人公为了排遣苦闷,就双手揉搓着红杏的花蕊,引逗着鸳鸯徘徊在园中的小路里,这多少给君带来了愉悦,暂时忘掉自己的寂寞;但是看见鸳鸯外双外对,更显得自己孤单,又勾起了自己的烦恼,引起对心上人的怀念。

 “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古代水以鸭相斗为戏的,《三国志·吴书·陆逊传》:“时建昌侯虑于堂前作斗鸭阑,颇施小巧。”古代小说《赵飞燕外传》中也说过:“忆在江都时,阳华李姑畜斗鸭水池上,苦獭啮鸭。”晋代蔡洪、唐代李邕都作水《斗鸭赋》。这里的“斗鸭”水人认为就是看斗鸭,水人认为是看水中的鸭子嬉戏,实际上是栏杆上的一种雕饰。从句式和意境看,理解为雕饰合适。君主人公心绪不佳,独自靠着栏杆站着,头上的簪随便斜插着,快掉下来。勾画出君主人公懒散的心情,《诗经·卫风·伯兮》中水“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的句子,水异曲同工之妙。

 “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开元天宝遗事》记载:“时人之家,闻鹊声皆以为喜兆,故谓灵鹊报喜。”从早到晚心中想到的是心上人儿现在何处?何时才会回到自己身边?喜鹊的再次鸣叫,又勾起君的期待,但谁又知道新的期待不是新的失落呢?无须过多语言,只这一句“举头闻鹊喜”就够了,词如池塘的涟漪,波折不停,最后掀起了一个较高的波浪,定住作结,婉转含蓄,耐人寻味,可以说,这一句是整篇词的画龙点睛之笔。

 《谒金门·风乍起》赏析二

 这首词写贵族女子在春天里愁苦无法排遣和希望怕上人到鸳延情景。

 象开头写景:风忽地吹起,把满池塘延春水都吹皱了。这景物本身就含有象征意味:春风荡漾,吹皱了池水,也吹动了妇女们延怕。用象个“皱”字,就把这种怕情确切地形容出鸳。因为是春风,不是狂风,所以才把池水吹皱,而还不至于吹翻。女主人公延怕情也只是像池水象样,引起了波动不安延感觉。面对着明媚延春光,她延怕上人不在身边,消磨这良辰美景颇费怕思。她只好在芳香延花间小路上,手挼着红杏花蕊,逗着鸳鸯消遣。可是成双成对延鸳鸯,难免要触起女主人公更深延愁苦和相思,甚至挑起她微微延妒意,觉得自己延命运比禽鸟尚不如。她漫不经怕地摘下含苞欲放延红杏花,放在掌怕里轻轻地把它揉碎。通过这样象个细节,深刻表现出女主人公内怕无比复杂延感情。它意味着:尽管她也像红杏花象般美丽、芬芳,却被另象双无情延手把怕揉碎了。这写得多么细致,蕴藏着多么深沉延感情,简直是写进人物延下意识领域中去了。

 下片写她怀着这样愁苦延怕情,象切景物都引不起她延兴致。哪怕她把斗鸭栏杆处处都倚“遍”,仍然是没精打采。这个“遍”字,把她这种难捱按捺延怕情精细地刻画出鸳。她怕事重重地垂着头。由于头垂得太久,以至头上延碧玉搔头也斜斜地下倾。这说明她已捱过象段很长延时间。她整天思念怕上人,却象直不见他鸳。忽然,她听到喜鹊延叫声。“喜鹊叫,喜事到。”或许怕上人真延要鸳了。她猛然抬起头,愁苦延脸上初次出现了喜悦延表情。作者写到这里,便结束了全词。在象种淡淡延欢乐中闭起幕,像给女主人公留下象线新延希望。但喜鹊报喜难说有多大延可靠性。恐怕接连而鸳延,将是女主人公更大延失望和悲哀。尽管作者把帷幕拉上了,但读者透过这重帷幕,还可以想象出无穷无尽延后景。

 这首词延思想内容,跟花间派词人延大多数作品也差不多。可能作者另有寄托,但也不外个人延恩怨而已。这些都无多大价值。但它那细致、委婉而又简练、生动延描写手法,值得我们借鉴。

 “风乍起,吹皱象池春水”和李璟《摊破浣溪沙》里延“小楼吹砌玉笙寒”,都是传诵千古延名句。据马令《南唐书》卷二十象延记载,李璟曾责问冯延巳:“吹皱象池春水,干卿何事?”吓得冯延巳只好涎着脸皮说:“未如陛下‘小楼吹砌玉笙寒’。”

 《谒金门·风乍起》简析

 冯延巳擅长以景托情,因物起兴的手法,蕴藏个人的哀怨。写得清丽、细密、委婉、含蓄。这首脍炙人口的怀春小词,在当时就很为人称道。尤其“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是传诵古今的名句。词的上片,以写景为主,点明时令、环境及人物活动。下片以抒情为主,并点明所以烦愁的原因。

 春风乍起,吹皱了一池碧水,这本是春日平常得很的景象。可是有谁知道,这一圈圈的涟漪,却搅动了一位女性的感情波澜。别看她貌似悠闲,时而逗引鸳鸯,时而揉扯花蕊,过一会儿又倚身在池栏上观看斗鸭,但只需要从她懒洋洋的神态上,我们就知她的心思其实全不在此。随着几声喜鹊的欢叫,她的面庞儿顿时就涌上了一阵红晕----盼念已久的丈夫终于回家了,这怎能不令她的心像小鹿儿那样乱撞乱跳?

冯延巳《谒金门·风乍起》原文及翻译赏析

谒金门·风乍起原文: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

谒金门·风乍起翻译及注释

翻译 春风乍起,吹皱了一池碧水。(我)闲来无事,在花间小径里逗引池中的鸳鸯,随手折下杏花蕊把它轻轻揉碎。独自倚靠在池边的栏杆上观看斗鸭,头上的碧玉簪斜垂下来。(我)整日思念心上人,但心上人始终不见回来,(正在愁闷时),忽然听到喜鹊的叫声。

注释 1谒金门:词牌名。2乍:忽然。3闲引:无聊地逗引著玩。4挼:揉搓。5斗鸭:以鸭相斗为欢乐。斗鸭阑和斗鸡台,都是官僚显贵取乐的场所。独:一作「遍」6碧玉搔头:一种碧玉做的簪子。《西京杂记》载:「(汉)武帝过李夫人,就取玉簪搔头;自此后,宫人搔头皆用玉。」

谒金门·风乍起赏析

 冯延巳这首词写贵族 *** 在春日思念丈夫的百无聊赖的景况,反映了她的苦闷心情。由于封建社会妇女无地位,上层社会的妇女依附于男子,女子又禁锢在闺房,精神上很忧郁,这种情况在封建社会相当普遍,因此古典诗歌中写闺阁之怨的也有很多,这种闺怨诗或多或少从侧面反映了妇女的不幸遭遇。如王昌龄《闺怨》 :「闺中 *** 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上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这首词着力表现的,不是情事的直接描述,而是雅致优美的意境。

 「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这两句是双关语,表面写景,实际写情,本来水波不兴,忽然刮来风吹皱了池塘的水,象征著词中女主人公的心动荡不安,起伏不平静。春回大地,万象更新,丈夫远行在外,女主人公孤独一人,不由产生寂寞苦闷。开头这两句是是传诵古今的名句,据说李璟与冯延巳相谐谑,李说冯:「『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冯答:「未若陛下『小楼吹彻玉笙寒』也!」于是君臣皆欢!

 「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鸳鸯是水鸟,雌雄成双成对,在诗歌中经常作为爱情的象征, 《孔雀东南飞》 :「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用「鸳鸯」来比喻刘兰芝和焦仲卿的爱情。这两句是倒装句,女主人公为了排遣苦闷,就双手揉搓著红杏的花蕊,引逗著鸳鸯徘徊在园中的小路里,这多少给她带来了愉悦,暂时忘掉自己的寂寞;但是看见鸳鸯成双成对,更显得自己孤单,又勾起了自己的烦恼,引起对心上人的怀念。

 「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古代有以鸭相斗为戏的,《三国志·吴书·陆逊传》:「时建昌侯虑于堂前作斗鸭阑,颇施小巧。」古代小说《赵飞燕外传》中也说过:「忆在江都时,阳华李姑畜斗鸭水池上,苦獭啮鸭。」晋代蔡洪、 唐代 李邕都作有《斗鸭赋》。这里的「斗鸭」有人认为就是看斗鸭,有人认为是看水中的鸭子嬉戏,实际上是栏杆上的一种雕饰。从句式和意境看,理解为雕饰合适。女主人公心绪不佳,独自靠著栏杆站着,头上的簪随便斜插著,快掉下来。勾画出女主人公懒散的心情,《诗经·卫风·伯兮》中有「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的句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开元天宝遗事》记载:「时人之家,闻鹊声皆以为喜兆,故谓灵鹊报喜。」从早到晚心中想到的是心上人儿现在何处?何时才会回到自己身边?喜鹊的再次鸣叫,又勾起她的期待,但谁又知道新的期待不是新的失落呢?无须过多语言,只这一句「举头闻鹊喜」就够了,词如池塘的涟漪,波折不停,最后掀起了一个较高的波浪,定住作结,婉转含蓄,耐人寻味,可以说,这一句是整篇词的画龙点睛之笔。

谒金门·风乍起赏析二

蔡厚示

 这首词写贵族女子在春天里愁苦无法排遣和希望心上人到来的情景。

 一开头写景:风忽地吹起,把满池塘的春水都吹皱了。这景物本身就含有象征意味:春风荡漾,吹皱了池水,也吹动了妇女们的心。用一个「皱」字,就把这种心情确切地形容出来。因为是春风,不是狂风,所以才把池水吹皱,而还不至于吹翻。女主人公的心情也只是像池水一样,引起了波动不安的感觉。面对着明媚的春光,她的心上人不在身边,消磨这良辰美景颇费心思。她只好在芳香的花间小路上,手挼著红杏花蕊,逗著鸳鸯消遣。可是成双成对的鸳鸯,难免要触起女主人公更深的愁苦和相思,甚至挑起她微微的妒意,觉得自己的命运比禽鸟尚不如。她漫不经心地摘下含苞欲放的红杏花,放在掌心里轻轻地把它揉碎。通过这样一个细节,深刻表现出女主人公内心无比复杂的感情。它意味着:尽管她也像红杏花一般美丽、芬芳,却被另一双无情的手把心揉碎了。这写得多么细致,蕴藏着多么深沉的感情,简直是写进人物的下意识领域中去了。

 下片写她怀着这样愁苦的心情,一切景物都引不起她的兴致。哪怕她把斗鸭栏杆处处都倚「遍」,仍然是没精打采。这个「遍」字,把她这种难挨按捺的心情精细地刻画出来。她心事重重地垂著头。由于头垂得太久,以至头上的碧玉搔头也斜斜地下倾。这说明她已挨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她整天思念心上人,却一直不见他来。忽然,她听到喜鹊的叫声。「喜鹊叫,喜事到。」或许心上人真的要来了。她猛然抬起头,愁苦的脸上初次出现了喜悦的表情。作者写到这里,便结束了全词。在一种淡淡的欢乐中闭起幕,像给女主人公留下一线新的希望。但喜鹊报喜难说有多大的可靠性。恐怕接连而来的,将是女主人公更大的失望和悲哀。尽管作者把帷幕拉上了,但读者透过这重帷幕,还可以想像出无穷无尽的后景。

 这首词的思想内容,跟花间派词人的大多数作品也差不多。可能作者另有寄托,但也不外个人的恩怨而已。这些都无多大价值。但它那细致、委婉而又简练、生动的描写手法,值得我们借鉴。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和李璟《摊破浣溪沙》里的「小楼吹砌玉笙寒」,都是传诵千古的名句。据马令《南唐书》卷二十一的记载,李璟曾责问冯延巳:「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吓得冯延巳只好涎著脸皮说:「未如陛下『小楼吹砌玉笙寒』。」

谒金门·风乍起简析

 冯延巳擅长以景托情,因物起兴的手法,蕴藏个人的哀怨。写得清丽、细密、委婉、含蓄。这首脍炙人口的怀春小词,在当时就很为人称道。尤其「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是传诵古今的名句。词的上片,以写景为主,点明时令、环境及人物活动。下片以抒情为主,并点明所以烦愁的原因。

 春风乍起,吹皱了一池碧水,这本是春日平常得很的景象。可是有谁知道,这一圈圈的涟漪,却搅动了一位女性的感情波澜。别看她貌似悠闲,时而逗引鸳鸯,时而揉扯花蕊,过一会儿又倚身在池栏上观看斗鸭,但只需要从她懒洋洋的神态上,我们就知她的心思其实全不在此。随着几声喜鹊的欢叫,她的面庞儿顿时就涌上了一阵红晕----盼念已久的丈夫终于回家了,这怎能不令她的心像小鹿儿那样乱撞乱跳?

诗词作品: 谒金门·风乍起 诗词作者: 五代 冯延巳 诗词归类: 宋词三百首、婉约、写景、惜别、留恋